《已逝的爱恋》 正文 遇见 , 高中生活,节奏快,高中学生,非常累,这是我们对高中生涯最深刻的印象。 而对我而言,高中生活有一段令我终生难忘的美好时光。 高二时期,我们分班,我选择了文科,跟徐阳分到一个班。 我永远忘不了见徐阳的第一面。1米8多的阳光大男孩,手里拿着书,迈着轻松愉悦的步伐走进教室,他的笑容那样灿烂。 他,那么美好。那一次,我就爱上了他。后来,我知道他第一眼见我,就爱上了我。我们也算是一见钟情。 在随后的日子里,我一直在心里埋着一颗爱的种子,而徐阳也经常以看不见黑板为由,经常和我的后位换位。 他喜欢唱歌,最喜欢唱周杰伦的歌,走到我的座位时,总是捂着他的心口窝,看着我,唱周杰伦的《稻香》,我总是习惯性地害羞地低下头。 轮到他打扫卫生时,总是把我的座位打扫的最干净,还会跟我说,女孩子就应该在干干净净的地方。 大课间,我出去上厕所,他会坐在我的座位上和我的同位说话,直到我回来,把他撵走。 学校举行体操比赛,由我和另外两名同学领操,他总是站在队列里最容易看到我的地方。 我也曾猜测,他喜欢我?但是,这个猜测又被我自己否定了。他那么优秀,班里成绩前三名,长的又帅气,那时我觉得我差他好远好远。 直到…… 正文 表白 , 那天,我坐在座位上学习,他递给我一个东西,那是一封情书。我很惊喜。 在这之前我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我梦见,在一片漂亮的原野上,他深情款款地走向我,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我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小鹿乱撞,心跳加速,非常开心,梦醒之后,我还激动的哭了。 昨天刚刚做了这样的梦,今天就收到了情书,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情书,上面写着: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那是泰戈尔写的诗。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那是,他对我们未来美好的愿景。 此时已是高二下学期,马上步入高三。 那时,我想自己虽然成绩不如他好,自己长的也不差,身高165,算是黄金身高,雪白的皮肤,也配的上他,但我想,我还是考虑几天再回复他吧,不能答应的那么直接,否则以后不懂得珍惜。 那一段时间,他给我写了很多封情书,他很有文采,所以写的每一封都能打动我的心。 但,我一直没有给他回复,我就是很单纯的想拖一拖,让他知道,是他白般追求我才答应他的。 我的同座也知道,她非常羡慕,她说,你快答应他吧,别折磨他了,如果是我,我早就答应了,在他写第一封情书的时候,我就会答应他,你们真的挺般配,而且他还能帮助你学习,你们一起考入大学,结婚生子,多美好啊,在一起,在一起。 那一段时光,真是太美好了,此刻想起,心跳还会彭彭加速。 正文 厄运降临 , 高中的早读总是那么早,那天是冬日里的凌晨五点钟,我和我的同村同学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伴随着蟋蟀的叫声格外静谧。 这时,从旁边的玉米地跑出一个人,那是一个疯子,没有地方去,所以在玉米地过夜。 可是,我当时只看见一个黑影蹿出来,没看清是什么样的人,我吓的从自行车上掉了下来,鼻涕不停在流。 而我的同伴在外侧,她听见我叫就快速骑着车子走了。而我,吓得脚都虚了,根本蹬不动自行车,我当时觉得我走了好久好久才到学校。 也就是从那一天,我的人生发生了转折。痛苦的一切从这一天不断上演。 由于惊吓过度,我的脑子混乱,出现了睡眠障碍,记忆减退。我的成绩一落千丈,从原先的前三名到30名以后,那时班上应该有50人左右。 由于长期失眠,我的黑眼圈越来越重,皮肤也慢慢暗淡粗糙,我的美貌不再了,成绩更是糟糕透顶了。 而这时,徐阳并没有放弃,我原本想拒绝。那时我走读,他住宿。 从教室门口到校门,这段路,是我们走过的最甜蜜的一段路程。 每次,中午放学,晚自习放学,他都陪我走到校门口。 他曾跟我说过最甜蜜的情话是“你走慢点,再慢一点。” 他曾邀请我去喝奶茶,一起去买周杰伦的唱片,一起去野餐,一起读书,一起跑步等,我都拒绝了,因为我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已经配不上他了。 此刻,我不再想我接不接受他,而是想着怎样拒绝他,我们已经不是一个轨道上的人,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那时,我的心特别痛,特别痛,痛到心碎,那种可望不可及的爱恋,痛到骨髓,让我死亡的边缘抓不住一根稻草。 正文 拒绝 , 马上进入高三紧张的学习了,我想我需要拒绝他,而且必须斩钉截铁。 我跟他说:“徐阳,我不能接受你,对不起,因为我自己身体的原因,我不能拖累你,你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一个好大学,你的前途无量。” 他也很坚决,他说他可以陪我度过一切难关。 当时,我只知道自己惊吓过度,需要一直喝中草药调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痊愈。我听到徐阳的话,心里很暖。 当时,我单纯的想着,我很爱徐阳,很爱,很爱,我希望他以后幸福,哪怕以后陪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不是我,只要他幸福就好。 我正在为此事苦恼,我的同位她给我出了一个主意。 她说:“你真想拒绝他,一次就断干净?”我说:“是”。 然后,她写了一封信给了徐阳,我曾经回过头去看徐阳看那封信的表情,他很生气,把信扔到垃圾桶里,跑了出去。 从那一天起,他再也没有看过我,再也没有。我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后来,有同学把那封信给我看,他说,你看看,写的太伤人了,不愿意可以不答应嘛,怎么还伤他的自尊呢? 我打开那封信,看完之后,我愣住了,我确实实现了我的心愿,可是这封信足以让他恨我一辈子。 信中讲道,我不喜欢你,我之前不拒绝你是因为可怜你,现在我厌了你,不想继续可怜你了,你这个没人要没人爱的可怜虫。求求你,放过我吧,别黏着我了,跟个跟屁虫似的,一辈子让人看不起。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 现在,想到这封信,心痛的该是我了吧。 如果时光倒流,可能在你给我写第一封情书的时候我就会答应,我会做一个黏着你的虫子,最好做一辈子。 正文 结婚了 , 虽然我一直喝着草药,但是失眠的症状并未减轻。所以,我不得不休学回家治疗,我在家呆了两个月。奔波于各大医院,吃了各种各样的药物,情况慢慢好了起来。 可是,回到学校一切都变了。 徐阳有了女朋友,听其他同学说,是女生追的徐阳。 这名女生成绩排我们班第二,虽然长的丑了一些,但是她非常优秀,能力很强。 就这样,高三下半年,我看着他们两个每天甜甜蜜蜜,互相学习,一起进步。 最后一次,我在高中为他哭泣,是因为他抱着那个女生,照了很多像。 我不喜欢热闹,所以高三毕业他们去照相的时候,我自己在教室里学习。 这时,几个女同学,在那叽叽喳喳的说:“太不像话了,怎么还各种抱呢,还守着这么多同学,班主任知道了肯定把他们抓了去。” 抱,我对这个词特别敏感,我在梦中梦到过那个温暖的怀抱,如果我会答应做他的女朋友,我想这个怀抱应该也会在高中毕业之后。而现在,他却轻轻松松给了另外一个女孩。 我知道,虽然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但是他还是爱着我的。或许那一封信,让他永远没法再回头,我也从没跟他说过,那封信不是我写的。 我想,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我记得,那是一节地理课,老师叫我回答问题,我不会,老师让我站着。 这时,徐阳站了起来说:“老师,这道题我来回答。”我的眼睛湿润了。 现在,想起来,我的心比学生时代更加痛,每每想起这件事,我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曾经有一个男孩,他用尽了他所有的方式爱过你。 高考分数出来之后,由于我休学时间很长,所以考了一个比较差的二本。 徐阳发挥失常,顶多能上一个普通的二本,而他的梦想是至少上双一流的学校。 他的女朋友,正常发挥,考入了理想的大学。 徐阳选择复读,我选择进入工厂,替父母分担肩上的重担。 在公司里面,有这么一个男士。自从职业院校毕业以来,一直在这个公司工作,他从来不跟年轻女士说话,却不忘跟年纪大的女士打招呼,他的名字叫贾沐。 在我刚进这个公司的时候,公司的同事就让我加他的微信,让我给他发信息。因为他们给他发信息,他从来不回。 也是抱着好奇的心理,我加上了他的微信,他的微信名叫非常勿扰。 我给他发了一个信息:小妮。这是公司人给他起的一个外号,是对他不近女色的一个褒奖吧。 不出意外,他依然没有回复。现在想来,原来一开始就注定我们有缘分。 公司的同事都在撮合我跟贾沐。好几个同事,不同的时间过来,却说的是同一个人。 因为刚刚分手,我不想再谈恋爱了,恋爱也并没有想象中的轰轰烈烈,你侬我侬,难舍难分,让人向往。 直到有一天,一个男同事喝醉了酒,哭着打电话给我,让我跟他见面。 他说:“我是贾沐的好朋友,贾沐他很好,但是就是不谈恋爱,家里给他安排的相亲,他也不去,我给你俩约好了,后天,你们在华莱士见面,聊聊。” 当时,我想就见见呗,把它当做一个任务去完成就好了。 还有一天准备,我打开手机查看后天的日期,天啊,居然是六一,给我们定了这么滑稽的一个日子,知道我们的相亲就是玩玩,有自知之明。 也不错,我心里想着,六一前几天的衣服正好打折,怎么着也是相亲啊,还是置办身衣服吧。 在餐厅我们见面了,他还算挺有礼貌,比我早到。 他留给我的印象并不是非常深刻,我只觉得他憨厚老实,没有花言巧语。 就这样,我们居然走在了一起。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同事也哭着给他打了电话,他也是出于应付。应该再也没有像我们一样逼不得已的相亲了吧。 后来我选择复读,毕业之后,我们结婚了,生活还是很如意,只是偶尔拌嘴。 有一天,我们大吵了一架,我只感上气不接下气,气晕过去。 正文 如梦如幻 , “娘子,娘子”,星眼微饧,香腮带赤。 “相公”,美人落泪玉容寂寞泪澜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夜半窗明,似练月华落下。梅雪风幽咽。惊醒梦中,魇中事,不敢回望。 相公乃梦中的徐阳,莫非以后我们会生变数。 相公乃才识渊博的诗人,品德高尚。 我们青梅竹马,他娶美妻,我嫁良人,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依偎在他的的怀里,像分离了好几个世纪重新相聚的恋人。 相公七尺男儿,俊俏潇洒,万里挑一的好男儿。 屋里四面皆是雕空玲珑木板,或“流云百蝠”,或“岁寒三友”,或山水人物,或翎毛花卉,或集锦,或博古,或万福万寿各种花样,皆是名手雕镂,五彩销金嵌宝的。 一槅一槅,或有贮书处,或有设鼎处,或安置笔砚处,或供花设瓶,安放盆景处。 其槅各式各样,或天圆地方,或葵花蕉叶,或连环半璧。真是花团锦簇,剔透玲珑。 倏尔五色纱糊就,竟系小窗;倏尔彩绫轻覆,竟系幽户。 满墙满壁,皆系随依古董玩器之形抠成的槽子。诸如琴、剑、悬瓶、桌屏之类,虽悬于壁,却都是与壁相平的。 明媚的阳光从竹窗洒下来,那的桌子上也洒满了阳光。 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 “相公,你碾墨,我赋诗一首,可否。” “娘子好兴致,吾来碾墨。” 我提笔写下“世界是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碾墨成殇落笔之处尽凄凉。 “对你的爱至死不渝。”相公轻抚我的青丝。 “娘子,于亭间弹琴赋诗可否。” 琴声悠扬,如高山,如流水,潺潺铮铮,听者就像在欣赏大自然最美得风景,使人心旷神怡。 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 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 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素绢上“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一气呵成。 我汪然欲涕,心中五味杂陈,不敢直视相公。 为什么,梦中的你我最后会变得那么陌生? 正文 遇故友 , 我拟至药铺购药,凡三种也,首之一处,仅觅得一二种,遂往第二家寻第三种。 贾沐,相公,和我从小一起长大。 贾沐,身体健硕,皮肤黝黑。我和贾沐为什么会是夫妻呢? “大小姐,来买药啊。我们从小一块学习“礼,乐,设,御,书,数”,你上官府的上官凌是大诗人,而我慕容竹是一卖药人。” “大小姐可有时间,我们一块去茶楼坐坐。” 望景楼并非孤楼,几个楼阁亭榭连绵相接,飞檐画角,俯瞰着烟波缥缈的万众湖,景色极佳。 茶楼里,小二端着酒菜飞快地穿梭着,琴声袅袅,还不时传来猜拳声,谈笑声,杯盏碰撞声…… 我望着他,心里想着,慕容府的慕容竹怎么会成我沫若惜的丈夫? 我的思绪为什么又会在那个时候,那个什么93年,服饰,环境,跟现在很不相同。 古韵悠悠聚茶香,公子才人总擅场。闲坐久别停一会,就此轩内听一唱。 “好诗,真是叫人拍手叫绝。” 但是,为什么我们再次相遇,你却诗意全无,俨然是一个普通人,我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再次相遇,我竟是因为报恩,因为责任,而选择跟你在一起?我们之间,你对我有情,而我对你只是为了恩情。 “一品仙茗气韵开,飘然玉女眼前来。 竹篮盛满西湖绿,背篓装盈普洱材。 纤指如刀茶树剪,秀眉似黛远山排。 红巾舞动晶莹汗,爽朗歌声散雾霾。”我作诗一首。 “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慕容竹一边连声称赞,一边打开那个有檀香味的古木画扇,有节奏的扇起来。 慕容竹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晕开了两个小酒窝。薄薄的鼻翼喷洒出温热的气息,就这么近的距离,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含着笑意的黑眸,手拿一把扇子,竹影清风,他根本就像一个美少年,虽然皮肤黑了点,但俊朗而又温润如玉。 正文 鹤城 , 整个鹤城就像太极图,万物丛生,似八卦阵。 伴鹤山在阴阳交合之处蜿蜒,左边阳内侧和右边阴内侧为纳福草原,左边阳外侧和右边阴外侧为居民宅院。 早晨,千山初醒,朝云出岫,青青苍苍,烟雾缭绕,云纱飘游,仙娥起舞。 傍晚,夕阳映照,霞光倾泻,倏忽,太阳落山,霞光消退,暮色降临,彩霞凝聚,峰巅璀璨。 诸峰,如笑如眠,暮色紫苍,静躺舒展。 此居住地,名曰“伴鹤山”,因山中有一只仙鹤而得名。 此地钟灵毓秀,溪回谷转,忽有梅花一两枝,这里的植被奇特怪异,树干不粗不细,叶片形状接近心形,叶片的厚度近乎仙女的纱裙,飘逸灵动。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 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屋内,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屋顶室顶都有生动形象的吉祥物壁画,既温暖又温馨。 陈设之物极尽奢华,沉香木,黄花梨木,楠木,紫檀木的桌椅、屏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这里女士穿的衣服仙气飘飘,头戴绒花翠珠簪子,身穿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 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男士身穿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男式束上半部分头发,另一半头发披肩,带各种造型的冠,尤以仙鹤的冠最受欢迎,女的发型比较多,女子在头发上插一些装饰品。 人们以麦子为主食,用淀粉做成各种形状精美的糕点,饮山泉,多吃水果蔬菜,少吃肉食。 闲时,于凉亭内下棋,弹琴,吟诗,文人墨客大都聚集于此。 这里的街道繁华热闹,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 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做各种生意的小商贩。 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万众湖景色的。 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这里风景宛若仙境,人们较少耕作,大多以赋诗作画主,相公家是大户人家,承包给别人田地,租费合理,常常帮助穷苦百姓,是一个大善人。 正文 鹣鲽情深 , 上官凌,年20,我,沫若惜,年19,成婚1年。 这一天,相公带我去妙音楼听戏,他点了一首《鸳鸯配》。 相公听的十分入迷,不自觉地竟也跟着哼了起来。 我注视着着他,原来你一直有音乐方面得天赋啊。 他还深情地看着我,对着我唱,对我表达爱意。如果加上捂着心口窝的动作,简直就是那个徐阳。 相公,为什么那个你我终究也没能走不到一起呢?那是个梦,还是,我到底去的哪里? 听完戏,相公带我去靓衣间去裁了几身衣服,街上在两边的摊位上,买了冰糖葫芦,捏了两个糖人,买了几只发钗。 随后,我们去茶馆喝茶,顺便也叫了慕容竹。 我们伴着琴声,谈诗论道,潇洒自在。 虽然嫁给上官凌已经一年,但是也没有身孕,那天,去药店就是买了些补药,希望可以早点有身孕。 相公,对我体贴入微,关怀备至,虽他想早日抱得麟儿,但是从不催促,埋怨。 只是,我自己觉得过意不去,也从庙里求了送子观音,也定时去庙里烧香,给香油钱。 回到家中,在房间里,我提笔写了一首诗。 从别后,忆相逢。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素绢上这首诗爱意深谙。 “走,我们去下棋吧。”上官凌说道。 轻挽布流云,香茗寒食味。落子多时待深思,客犹举棋悔。闲解闷困局,一子落盘脆。 众皆冷汗湿青衫,再无敢应对。相公棋艺精湛,闻名遐迩。 “少爷,少夫人”请喝茶,吃点心,这是老爷夫人让我给你们送来的糖蒸酥酪、桂花糖蒸栗粉糕、如意糕、吉祥果、梅花香饼、玫瑰酥、七巧点心。 “她的名子叫檀云,是家里请来的丫鬟,专门伺候家翁的,你看看还中意吗?” 定眼一看,是徐阳的女朋友,虽然我们从未见过面,但是在那个好像是叫qq的空间里见过她,长的一模一样,我非常诧异。 为什么?为什么?那不是梦,到底发生了什么? 上官凌对我疼爱有加,日后怎会反目成仇,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呢? 正文 好事来临 , 青青草色美如诗,陶醉诗中乐不支。信手摘来云一朵,放眸看取景千姿。 这一天,我和相公来到离家不远的纳福草原,我们策马扬鞭,我们从小精于骑术,功夫不相上下。 突然,一阵眩晕,接下来的事情我一概不知了。 醒来的时候,相公,父亲,母亲,公婆都看着我,他非常激动,娘子,你有喜了,你有喜了。 下人们也都一起祝贺:“恭喜少夫人。” “我有喜了,我终于有自己的孩子了”我非常激动地说。 “檀云你们都快快退下吧,”婆说,“我们也回去了,你们两个好好高兴高兴。” 他的手握着我的手,激动地泪水就快要落下来了,我们终于有了爱情的结晶,已两月有余。 他端来一碗水,喂我喝水,像这样的事情,他几乎平时是不做的,因为家里丫鬟仆人那么多。 我依偎在他的肩膀上,他对我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我答应你”,我不假思索,这四个字脱口而出。他愣了一下,答应什么啊,娘子。 “我答应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定不负娘子”。我们对视一笑。 “娘子,我现在就可以考虑取名字了,女儿生出来肯定像你,知书达礼,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男孩肯定像我,上官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我们对视一笑。“你真是高兴的不知所以然了。相公,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我问他。 “只要是你生的我就喜欢,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他毫不在乎,确实是对我的爱护。 爱护,忽然,那个场景闪现在眼前,曾经,一个男孩也是这么倾尽所能去爱护着一个女孩。 正文 祸起萧墙 , 相公高兴于我怀孕之事,当天晚上,他让檀云准备酒席,我们庆祝了一番。 我以茶代酒,而相公,并非不胜酒力之人,最后却喝得酩酊大醉。 我想,许是高兴坏了,比每次都喝的多一些。 相公不省人事,考虑到要护肚中孩儿,我唤檀云将相公扶于偏房休息。 檀云扶着相公,亦步亦趋的向偏房走去。 后来我得知,在檀云扶他到偏房以后,突感浑身发热,难受异常,竟对着扶她的檀云做出了不轨之事。 他睡眼朦胧,眼睛微睁,像隔着云雾,屋里一片狼藉,散落一地的衣服,乱放的鞋子,不在原位的家具摆设。 他捶着自己嗡嗡的脑袋。 “啊,怎么这么疼”目光移向枕边,檀云,她在很知足的睡着。 “檀云,你怎么在这?”相公火急火燎地问,对昨日发生的事儿,全然不知。 “少爷,昨日我扶你到这偏房休息,你说口渴,我就去给你倒水,可你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我也挣扎了几下,然后……”檀云幸福地略带微笑的说。 “穿上你的衣服下去吧,这件事儿不准对外讲,你知道少夫人刚得身孕,她也受不了刺激。” 相公看似云淡风轻却不知所措。他对我的爱坚如磐石,可现在我们的爱情就像白纸上涂满了污迹。 他不知如何面对我,但他知道隐瞒是非常有必要的,至少现在必须那么做。 当时的状况让他乱了思绪,定神一想,这件事绝对有蹊跷。 即使醉酒,应该回榻上酣然大睡,我与她无爱,怎会生出情爱之事。 “娘子,你有身孕,你应该多睡一会儿。” “你昨天喝的昏天暗地,我还第一次见你喝醉,所以让檀云扶你到偏房休息了,睡得可还好啊,以后咱们还是分房睡吧,得这个孩子不易,我要拼尽全力护她周全。” 现在想来,相公不自然地笑了一下,然后表示就是要跟我在一起睡,说道“你护着她,我护着你。” 我倒在他怀里,酒气夹杂着香气的味道现在也让我恶心。 正文 水落石出 , 相公推测这件事并非檀香一人所为,她不会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酒里放的东西也并非一个丫鬟能得到的。莫非,是家母。 “檀云,从今日起,你就收拾东西,从哪来的回哪吧,但是你必须说出实情,当日我为何如此?”我并非不胜酒力之人。 “是夫人,她见少夫人许久未有身孕,心急如焚,随后,找到我,我乃姑妈远房侄女。” “原来早有预谋,你快快收拾行李离开这里,我不愿见到你。”相公怒火中烧,朝夫人房间走去。 其母,正在喝茶,他径直闯入。“为何做那龌龊之事,毁我一世。” “你都知道了?终究是早晚要知道的,早点知道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年事已高,盼添子添福已久,为娘有错吗?谁还没有个三妻四妾啊。” “我只要沫若惜,她是我一生挚爱,何况她已怀身孕,何必多此一举呢?” “我谋划此事已久,你俩形影不离,只是一直未找到合适的时机,她是我远房表侄,我千里迢迢从波波里城把她接来,承诺给她一世荣华富贵。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已经安排好送她回去,只望娘别再生事端,让我们彼此为难。” “人家姑娘的清白不在,你要我怎么向我表哥交代,你可以不给她名分,你要是不喜欢她,就当帮娘个忙,养着她就行了,万万不能送回啊。” “那我另找一处宅院,安排她住下,保她衣食无忧,此事就此了结。”说着,上官凌气愤地走了出去。 这边,我沫若惜对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每天吟诗作赋,碾墨作画,喝茶下棋,听戏观舞,不亦乐乎。 我遐想,一家三口,齐聚一堂,鸟语花香,诗情画意,快乐无比。 正文 祸不单行 , “夫人,老爷檀云怀孕了。”伺候檀云的丫鬟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丫鬟知道此事定会让夫人开心,自己也会得不少赏钱,所以一路小跑着来的。 “真是天官赐福啊!” “这些银两你拿着,多买些补身子的食材,再裁一些布匹料子,好生伺候着。” “这件事毕竟我也有错,是我操之过急,少爷和少夫人他俩伉俪情深,就不必把她接回来了,让她在那好生养着,等孩子快出生的时候,你来告知一声,我派接生妈妈过去。” “”还有,这件事要滴水不漏。一下添丁两个,真是喜上加喜。这些赏钱你且拿着,等孩儿落地再重重赏你。” “你去把少爷叫来吧。” “檀云,有喜了。”上官凌愣住了。 “这件事就交给娘处理了,你且去让她把孩子打掉吧,给她一碗堕胎药。”说着,就走了出去。 “这个孩子不能打,这是我们家的后人,来人,多派几个人看护檀云所住宅院。” 檀云怀孕之后沾沾自喜,幻想一天能当上官凌之妾,她想暂时委曲求全,囚于这五步院落之内,等瓜熟蒂落,孩儿成人,总有一天,会有机会叫他声“父亲”。 我开始给孩子准备衣服,这里有个习俗,大人孩子的衣服上绣仙鹤,因为在他们眼里仙鹤是吉祥如意,长命百岁的象征。 “少夫人绣的仙鹤,真是栩栩如生,你看这眼睛,真有神,像真的仙鹤一样呢!” 这是我的丫鬟谨言,她是我的贴身丫鬟,跟着我从娘家嫁过来,因为我想她以后能谨言慎行,一世平安,故起此名。 我的娘家是名门望族,世代都是读书人,我和上官凌也是门当户对。 我们这里的人,作诗作画,闻名于世,来我们这个地方买字画作品的商人络绎不绝,满街都是字画商铺,其中,上官凌的作品一副难求,这也是我们这里的人谋生的方式。 正文 才人节 , 每年的5月6日,是鹤城一年一度的才子节。 目的就是通过层层选拔评选出鹤城的才子佳人,拥有才子佳人称号的才男是才女,不仅是万众瞩目的璀璨明珠,所做的字画也定会价值连城。 还有一项殊荣,就是获得才子称号或佳人称号的人,可以戴着红色的丝巾驾鹤游伴鹤山,伴鹤山横贯整个鹤城,所以到时候整个鹤城的人都能知道。 才子节会在鹤伴山处的观鹤台举行,那一天观鹤亭,观鹤岭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相公,每年都会参加才子节,去年观鹤台的才子得主便是他,我虽饱读诗书,学富五车,也是他的手下败将。 才子节比赛项目繁多,依次是骑马,射箭,下棋,字画,打坐。最后一项打坐是最简单也是最难的。 打坐的目的是考察人的定力,甚好理解,面对黄金白银,面对美女权贵,能否够把持住自己的心,像坐怀而不乱的柳下惠,那是需要相当的定力的! 有定力的人,虽然未必会大富大贵,但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他可以不犯错误或者少犯错误。 有超定力的人,不去刻意张扬,他们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谦受益,满招损。 没有定力的人,则往往在名利面前失去自我判断对与错的能力,自我陶醉,自我满足,炫耀卖弄。 经过前面的四项比赛,才子佳人的名单应该已经出炉了,这时候谁最能谦逊不骄,谁就是最终才子节榜首的得主。 每年都有人因为高兴地不能自已而错失机会。 这次才子节对相公来说意义非凡,去年相公是这次才子节的冠军,今年若再是冠军,可是送给腹中孩儿的大礼,更是离学得驭鹤术更近了一步。 三个月之后就是才子节了,相公为了夺得桂冠,废寝忘食,勤学苦练,日渐消瘦。 正文 全力备战 , 人才节在即,蝉桂折宫,心中我待。 这一天,我们来到纳福草原来练习骑马,骑马是比赛里面的第一项,并非很难的比赛项目,稍加练习便可取胜。 “青青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若你我之情如这般,海枯石烂,不死不灭,天长地久,世代轮回,海誓山盟,谁人能比?”相公面对一望无际,苍翠欲滴的纳福草原,好一阵感概。 “日月经长的爱情我要,只求一世便好,今生能与君守,是吾的福气。”我们携手并肩,一同瞭望远处跟地平线平齐的生机勃勃的草原,就像我们的爱情一样,纵横交错,无边无际,是坚守,是永恒。 “那不是慕容竹,他也在练习骑马。我还正忧心忡忡,今日无人跟相公比赛了,你是这个草原上最威风的骑手。”我打趣道。 “上官凌,来啊,让我们比试一番啊。”慕容竹叫嚣道。 一阵阵马蹄声,一阵阵嘶鸣声,在那草原上奔跑,跳跃的身影,它们就是草原上奔腾不息的精灵。 上官凌骑一匹马,那马非常漂亮,身体是白色的,马的鬃毛和尾巴上的毛是灰色的,长长的睫毛,眼睛炯炯有神,精神烁烁。马的头上还有迎风飘动的一穗璎珞,飘逸灵动。 慕容竹喜欢黑色的马,健硕无比,更有攻击性。他那匹马,的确是不安分的生灵,脚下黑墨色的马蹄时不时乱动,有时还长嘶一阵。若他能驯得那马,也真算他有本事。 “你看你们大汗淋漓,这才初夏。” 初夏的阳光并不像盛夏那样酷辣,而是给人像春天般的暖意,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白灰色的云朵,呈现出谈红色的朝霞与火红色的云彩,变化无穷,美伦美幻,这也是选在这个季节举行才子节的原因。 “谨言快拿那个手帕给慕容竹擦擦汗。”谨言把手帕递给慕容竹,脸上浮过一丝羞怯。 我则给上官凌试去脸上的汗珠。我与他的点滴美好,就在这生活中一点点累积。 “慕容竹,你今年也20有余了,怎还未娶妻?”我好奇的问。 “游走四方无人管,潇洒快活似神仙。”慕容竹说罢,我们大笑起来。“明日,此地,射箭,不见不散。” “一言为定,明日见。”我和相公异口同声。 正文 全力备战 , 站在围栏里,把箭搁在了弦上,两只手指夹住箭的末尾,用力地向后拉,并且瞄准箭靶,闭上眼睛,手一松,那支箭就飞了出去。 他穿着射箭用的狩衣,眼瞳里折射着晚霞的光辉,一缕一缕的光芒从身后照射过来,仿佛晕开的甜美,芳香扑鼻。 初次见上官凌射箭的情景,深深烙在我的心上。 “可否记得,咱们三个初次在这相见的情景,若惜的霸道气概,真是终生难忘。”上官凌笑着面向慕容竹。 “当时,若惜的马受惊了,定要找我们算账,你说若惜只会耍大小姐脾气,是个无用之辈,不如比试比试,看看谁射技精湛,若你输了,任由若惜处置。 当年你我三人正值拜师之年,后我们义结金兰,一同拜师阿翁扬正道,”慕容竹回忆道。 “相公,当时你是我的手下败将,我要你做靶子,不是合情合理吗,你说的,任由我处置。幸好慕容竹替你求情,不然你头上的苹果做靶子,我怎么肯,我射技可是一流的,恐怕当时都没惊着你,未能为我的马报仇。”我故作委屈的说。 “伶牙俐齿,未变丝毫,上官凌,看来若惜对你家教甚严啊。” “哈哈哈”,我们笑起来。 “聊得甚欢,倒也说来听听。”南上谨手拿仙鹤扇,他不论去哪,四季交替,都随身携带扇子。 春夏扇子的材质是纸的,秋天的扇子是精致的蜀匹制成,冬天的扇子则雕琢有洁白无瑕,飘逸无比的羽毛。 南上谨,鹤城第三富少,住南上府。 只见那人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美仑美奂,脸如雕刻般五官精致,但眼睛里透出的精光与他外表的放荡不羁截然不同。 他一直盼在才子节夺冠,但一直未能如愿。 “你们两个去较量一下,看看谁射技精进了。”说着,上官凌和慕容竹练习起来,把旁边的南上谨晾在一边。 正文 鹤城之神 , 扬正道,年近古稀,鹤发童颜,目光炯炯,鹤城之神,鹤山至尊,仙风道骨,住伴鹤山半山腰之仙人居。 扬正道先生曾久居人才节榜首,后陌上真先生仙逝之前把驭鹤术传授于他。 骑马,射箭只需勤加练习便可精进,而下棋,字画,打坐则需高人指点,自己开悟,每近人才节,先生的徒弟都会前来拜会。 这日,我们来到扬正道先生居住的仙人居,我三人乃其徒弟,是经过其老考验,后收为徒,学期八年。 考验的方式就是打坐,道德败坏,心思不纯的人,打坐时,整个面部神态不舒畅,像一把“锁”形脸,任何人看到都不会心情愉悦。 开启扬正道仙人大门的方式依然是打坐,后有童男童女邀你入内。 “师哥,师姐,好。”童男童女开门,笑脸相迎。“小仙子好。”我们回应道。 远处那踱步而来的男子一袭白袍,身姿飘渺,白发三千,流泻在肩头,微微闪着光泽,伴着微风飘逸的胡须随着步伐流动,右手里的洁白色拂尘乃驭鹤之物。 仙人路院内种满竹子,山里空气清新,鸟语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先生好,许久未见,先生依然神采奕奕。”上官凌说道,我们一起右手攥拳,左手扶拳,上身轻弯,向先生行礼。 这时,童男童女拿过一盘棋。 能成为鹤城之神,其人必定德高望重。 这童男童女便是先生,大慈大悲,不忍其在荒郊野外,野狼吞噬,抱其回家,悉心教导,后收为徒。 屋里的陈设古色古香,家居摆设用紫檀木制成,实木茶桌上放的是紫砂水壶和水杯,里面放的定是我们鹤城最有名的茶叶“鹤城云雾茶”。 “你们看一下,这是我自己下的一盘棋,却被自己难住了,可替为师解这困局?慕容竹你先来看一下。”这时,旁边的童男童女为我们沏好了茶水。 慕容竹心想这一棋局整个阵势成穷追不舍之状,不会让对手有出其不意之感,未见谋略之棋。 慕容竹和先生对弈了一会儿,慕容竹输了。 “上官凌,你可看出什么门道?”先生问道。 “下棋的根本策略是:“兵贵神速,抢先入局”。下棋讲究“先”字,棋谚有“弃子争先”;“宁失一马,不失一先”;“得子得先方为胜,得子失先方为输”。若已乘先机,切勿一味穷追不舍,以退为进,以守为攻,方为上策。” 棋谚曰:“河界三分阔,智谋万丈深”。下棋似一场斗智:“象棋似布阵,点子如点兵”。先生指点道。 “山人对棋坐,局上竹阴清。”先生就此景赋诗。 “映竹无人见,时闻下子声。”上官凌接下阕诗。 “先生,不应是山人对棋坐,该为仙人对棋坐。”我打趣道。 “聪明伶俐,口吐金莲,若惜是也。我早已为你备好锦囊,日后定会派上用场。”先生好生奇怪地说。 “时日不早了,早些回去吧。人才节,盼等榜首。” 我们跟先生告别后,下伴鹤山。 正文 人才节至 , 万众瞩目,鹤人期盼的人才节如期而至。 这日,相公穿白色蚕丝衣,束发,扎仙鹤发冠,盼旗开得胜,居人才节榜首。 鹤城家家户户不剩一人,都前来助阵,这日,伴鹤山的观鹤亭,观鹤台,观鹤岭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扬正道先生宣布“人才节比赛正式开始。” 经历激烈的比拼,最终胜出的是上官凌,慕容竹,南上谨。 相公最出众的就是字画,他以一副鹤城山居图取胜,上面题诗:太微星斗拱琼宫,仙人居处镇九垓。伴鹤山峰擎日月,洞门千仞锁云雷。玉光白橘相争秀,金翠佳莲蕊斗开。时访真人高隐处,紫清仙鹤认巢来。 最后一项是打坐,且看谁能道德高尚,心无杂念,如仙人看海般神情云淡风轻。 我想着,相公肯定会居榜首,带上仙鹤材质制成的,红色的,由扬正道先生亲手编制的红色丝带,驾鹤游伴鹤山。 相公已连续多年居人才节榜首,长此以往,驭鹤术传人非他莫属。 这时,我看到丫鬟檀云站在我身旁。 “檀云,许久未见,你嫁的是何人家,怎未听说,现在俨然已有身孕,真是向你道贺。你乃家翁身边丫鬟,平日,见之甚少,不想你已嫁为人妻。你相公是何人?可否参加这人才节?”我询问着。 “我相公才疏学浅,力所不及,未参加这人才节,只是,人才节万众瞩目,才来凑个热闹。”檀云回答道。 “现有孕几月?”我问道。 “三月有余。”她答道。 “真是喜事一桩,等孩儿落地,请我去吃喜酒。出嫁之事,我不得知,这事我是要去的。”我看着檀云的肚子,一脸幸福的摸了一下自己肚子。 相公在伴鹤台已经准备好,我所在观位,他能轻而易举见到,我攥拳示意相公,一心应战。 现在想来,相公那日神情慌张,不似平常。 打坐开始了,打坐时长是一柱香的时间。我信心满满,相公定能夺得榜首。 “看,扬正道先生来宣布结果了。”观众们激动地说道。 “今年,鹤城人才节榜首乃慕容竹。” “怎么会是慕容竹啊,相公才能出众,品德高尚,怀博爱之心,怎会有私心杂念,思绪混沌呢?”我疑惑不已。 这时,上官凌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飞奔下鹤山,至家中。 那时我以为他难过非常,不愿在鹤山有片刻停留,路上,我对他百般安慰,生怕他不能释怀,而他反而并未谈及此事,就好像他夺得了榜首。 正文 仙人指路 , 人才节后,相公随未能居人才榜首,但并非有丝毫难过,太过淡定便显得不同寻常。 另,他似乎比之前跟我更加亲密,时刻关注我的踪迹。 人才节中的才子虽已出炉,如对结果有异议,仍可以到伴鹤山半山腰处的仙人居找扬正道先生讨要说法。 我这时想起,扬正道先生给过我一锦囊,难道答案在锦囊里,那锦囊我一直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 找到锦囊,打开之后,空空如也,锦囊到底暗藏着什么玄机。 这天,我以到庙宇烧香为孩子祈福为由来到仙人居。 “先生,为何我相公会在打坐败下阵来,请先生赐教。”我急切的问。 “打坐输者,如有不服,都是自己前来,且只能看自己打坐时的量子思维,恕我不能相助。”先生若有所思的说。 “先生是仙人,能通法术,神通广大,您定有他法,相公为人宽厚仁慈,更无私欲,我甚是好奇,他为何在打坐时,思绪游走。”我央求道。 “你我渊源颇深,本是同根,翁有一法,且告知于你,需取得你相公的一根头发和三滴血液,太极阴阳线上,中,下,各三滴血液,用头发做阴阳线,配之咒语,你相公当日所想画面便会显现。” “多谢先生,我且去取来。”我连忙道谢,焦急的回到上官府。 原想着这也并非难事,但是家里不知为何找不到相公一根头发,束发也由梳一半头发变成所有头发梳成发髻,这让我更加觉得事有蹊跷。 “晚上,等相公入睡再下手吧。”我心里想着。 “相公,怎么睡觉了还束着发,这样怎么能安睡啊,我帮你把冠摘下来吧。” “我怕头发散落到你身上,害你睡不安稳。” “那之前,相公为何不担忧?” “那时,考虑不周,见娘子辗转反侧,不能安睡,再三思虑,想是这头发所为。” “甚好,你且安睡吧。”我有点无可奈何。 这一夜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人艰不拆,是一种美德。 正文 如愿以偿 , 看来相公知道我何意图,故不让我得其发。去找慕容竹吧,兴许他有办法。 “你应该知道我的来意。” “大概知道吧。我并非想得什么人才节榜首,我感觉像是上官凌舍弃给我的,我也心存疑惑,百般不解,他为何会在打坐上有差池。” “我找了扬正道先生,他有办法,你只需帮我得到上官凌的一根头发和三滴血液。” “什么啊,大小姐,你相公的头发,我怎么得到,难道让我与他同榻而眠?不对啊,你相公的头发,他三千发丝,你与他同床共枕,一根啊,一根头发而不得?”慕容竹很诧异。 “是,他把所以的头发都束起来了,睡觉也不散开,家里到处都没有他的头发,我迫不得已,江郎才尽,才硬着头皮求你来了。” “看来他早有防备,恐我也难下手。不如明日我邀他去伴鹤山的玉景潭温泉,我们离开后,你去水中寻你相公头发。泡温泉不可能再束起头发了吧。”慕容竹自信地说。 “好主意,明日,我在玉景潭温泉外等候。” 玉景潭温泉,四季如春,空气湿润,一年四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男女分开,男人潭,女人潭。 那日,慕容竹带上官凌来到,男人潭。 我在外面一直等候,等他们出来,我换上早备好的男士衣服准备进入男人潭。 “这六个月的肚子正好赶上男人的大腹便便。”我边说边换衣服,这时看到慕容竹跟我摆手。 “什么,洗澡依然束着头发?”我更加疑惑了。 回到上官府,见到上官凌,我非常愤怒。 “上官凌,给我一根你的头发和三滴血,我想知道,当日,人才节打坐,你在想什么?”我直接摊牌了。 “好”,他散下头发,拔下一根,随后,刺破中指,挤出三滴血液,装在瓶子里。 “你且拿去。”他用一种深情,无奈又略带挽留的眼神注视着我。 正文 再次到访 , 我拿着上官凌的一根头发和瓶子里的三滴血液再次来到伴鹤山半山腰的仙人居找到扬正道先生。 先生带我来到一间密室,密室内设计风格古色古香,不同的是多了一些器皿,法器之物,这是平时先生打坐,修炼法术之地,这些物件肯定是先生所用。 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正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快快显现。”先生把相公的头发变成“s”形的阴阳线,后把三滴血液,分别放到阴阳线上,中,下,同时念咒。 太极八卦阵出现在眼前,一帧帧画面重现。 相公骑射之时的兴奋,下棋时的缜密,字画比拼时的浮想联翩。画面来到打坐之前。 “怎么这么波动模糊,后面竟什么都没有了?。”我疑惑的问道。 “你所见即为他所思。”先生说道。 “多谢先生指点,在此叨扰许久,心中过意不去,我且下山去也。”我跟先生拜别。 虽然画面模糊不清,但还是能看是一个人,且是一女子。 相公内力深厚,定是把控情绪,弱化思维波,才会导致画面不清。 我取他一根发丝和三滴血液,他也定知道用意,定是知道我不能得偿所愿,才痛快把它们给我。 相公如此隐瞒此事,其中必定有鬼。 “一女子,会是谁呢?画面如此模糊,大约能看出是女子装束,可鹤城那么女子,究竟是哪一个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询问相公他未必肯说,切莫打草惊蛇,静待时机,查明真相。”我心里想着。 下伴鹤山,至家中,上官凌在府中凉亭饮鹤山云雾茶,素绢上画的地方,山青水秀,旁边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紫藤树,这种树的花型似梨花,花色是淡紫色,树枝微微垂下,微风一吹,几片花瓣悠悠落下,就像花瓣雨。 这个地方是清池城,距鹤城有三日路程。如果说鹤城是最有诗意的城市,那么清池城却是最唯美浪漫的都城。 “明日,收拾行李,去清池城。那里我已买好宅院。”他突然抱起我,朝屋内走去。 正文 清池城 , 今日出发。 两辆马车,我和相公一辆马车,谨言和几个丫鬟同乘一辆马车。 “相公为什么带我去清池城?”我问道。 “娘子不是一直想去清池城吗,你说那是你最向往的地方。” “那个女子到底是谁?”我依偎在相公肩上,迷迷糊糊的说。六个月的身孕加上车马劳顿,身体十分乏累。 走了三天,终于到达了清池城。 清池城最有名的就是紫藤树。这里盛产紫藤香料,紫藤酒,紫藤茶,紫藤点心等,其中,紫藤香料闻名遐迩。 清池城最有名的吃食便是烤羊腿。晚上围着篝火,喝着紫藤酒,吃着烤羊腿是最畅快的事。 外地来当地购买的宅院都没有门牌,到达宅院后,谨言收拾行李,上官凌带我来到一片紫藤树林。 “哇,香气扑鼻。”对这片紫藤树林我甚是喜欢。 只见他用手一挥,许许多多萤火虫朝这边飞来,仿佛我们来到了星空,我们身旁是一闪一闪的星星,好美,好美。 “娘子,你可知道,萤火虫是最喜欢这紫藤香味的,今日,我们的马车经过集市,我买了一瓶紫藤香料,撒于手上,它们闻到了我手上的紫藤香气,便聚集于此。” “少爷这是木炭,烤架,新鲜羊羔腿还有紫藤酒。” “你们且坐下,车马劳顿,让我们一同畅饮。”我命谨言和几个仆人同坐。 遥闻清池上,春晚紫藤开。水似晨霞照,林疑彩凤来。清香凝岛屿,繁艳映莓苔。紫藤酒相并,应将友唤来。 上官凌吟诗。 满树枝丫开紫花,诗情画意此景下。饮酒赋诗看晚霞,上官吟诗朋友夸。 “小姐,真是好诗。”谨言说道。 那夜,我们饮酒,赋诗,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正文 孩童降世 , 我为上官凌诞下一女儿,女儿皮肤洁白,明目皓齿,头发浓密,给她取名,上官月,期待她像月亮一样,纯洁美好。 上官凌高兴的很,公婆也盼相见,随约定半年之后,回鹤城。那时,我已恢复,孩儿也大了些。 半年很快就过去了。 回到鹤城之后,公婆对上官月甚是喜欢,府里的人都来看,公婆求来仙鹤的羽毛,用其做成手链,给上官月戴上。 屋里集满了人,我便出来透了下气。 这时,见府里一丫鬟,提着吃食向再府外走去,我甚是好奇,便跟随其后。 只见那丫鬟进一宅院,我向里望去,是檀云和一男婴。 “她原府中一丫鬟,为何府里会给檀云送吃食。”我心里犯嘀咕。 在此等候,等丫鬟出来,一问便知。 “啊,少夫人。”那丫鬟从宅院出来,被我吓了一跳。 “你为何会给她送吃食?”我询问道。 “她乃老夫人表侄女,后为她许配人家,怎奈家里穷困潦倒,随帮于她。”那丫鬟不紧不慢的说,现在想来,是早已被调教好了的。 “老夫人,今日,我给檀云送吃食,被少夫人发现了。” “我教你说的都说了?” “说了。” “那就好。下去吧。把少爷叫来。” “是,老夫人。” “你娘子,今日发现檀云的宅院了。丫鬟我早已调教好,她未曾生疑。”婆若无其事的说。 “当日让你把她孩子打掉,你竟派人阻拦,我只好带沫若惜离开此地,前往清池城,今日,又生事端,檀云的孩儿,已然落地,能奈她何?明日,我便带沫若惜离开,永不回鹤城。” “都是娘的错,娘已让檀云永不回府,可娘,想念我儿,愿儿能在我生辰回府,你我得以相见。” “满足娘愿。”上官凌说着离开。 正文 黑暗前奏 , 时光飞逝,在清池城待了两年,甚是想念父亲母亲。 那日,我提出回鹤城探望父亲母亲,并见见上官月,相公答应了。 又是三日的路程。 刚到沫若府,仆人见我回来,匆忙回府禀告,我的父亲,母亲,我的妹妹都来相迎。 “上官月叫外婆,外公。” “外婆,外公。” “真是聪慧,这小小年纪就会讲话。” “来,坐坐坐,这是咱们的鹤山云雾茶,今天早晨差人去伴鹤山茶园摘得,带着露水的云雾茶才好喝呢。兴许,是咱娘俩心有灵犀,就今日,非想喝那带露水的云雾茶。” “父亲,母亲,这是我给你们带回来的清池城特产,烤羊腿,紫藤香料,紫藤茶,紫藤酒,紫藤点心。” “那清池城千里迢迢,平日能得那里的特产实属不易,女儿有心了。为娘喜欢的很。” “谨心,谨行,快收拾出一房间让小姐,姑爷住下。这离上官府还有半日路程,若想回去,便明日回去吧。” “谢谢父亲,母亲”上官凌说道。 夜幕降临,母亲叫我出去,有事询问。 “女儿,人才节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可上官凌是远近闻名的才子,他怎么会输呢。” “我和你父亲多次到府上探望,想问于你,可都说你们去了清池城,鹤城是你们的家,怎么在清池城待了这么久呢?” “一直想找你问个明白。上次你带上官月回来,我便收拾行李,匆匆赶往,到上官府,却被告知,你们回清池城了,这么形色匆匆,又是为何啊。” “母亲,这次回来,我便不会回去了,我也一直想要查明真相,上官凌一直在逃避什么?” “上次鉴于女儿还小,我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不想纠结于此,便跟他回去了。在清池城,我多次要求回来,他都未应允,找各种理由推脱。前几日,我说想念你们,他才答应回来。” “好,那明日,你们便回府吧。愿无他事。” 回屋,上官凌早早睡下了。我躺在床上思虑万千,这一次定查明真相,不能有意逃避了。 正文 悲痛欲绝 , 早上,吃过早饭,我提出要回上官府,不再回清池城。 “我们去集市上买些点心带回去吧,许久未回,两手空空,不可。”上官凌有些迟疑。 “好。上官月还小,我们把她放家里吧,让父亲,母亲好生跟她亲近亲近,下次回府,不知何时呢。” “一切听从娘子安排。” 我们来到集市上,鹤城的集市还是那么热闹,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人来人往,采购货品,外域货商,络绎不绝。 在鹤城,百味斋的点心最为出名。没有吃过百味斋的点心,就不能算得上吃过点心。 我们正走到百味斋想要买点心,看到檀云正向我们这个方向走来。 我正想跟檀云打招呼,这时她身旁的小男孩叫了声“父亲。” 我回头观望,原以为他父亲在我身后,回头寻找,等回过头来,不成想,他已向上官凌跑了过去,正拉着他的衣袖喊道“父亲,父亲。” “你是谁家孩子,怎么能乱叫别人父亲。”上官凌抬头,看见了前面的檀云。 “你就是我的父亲,你跟我母亲字画上的父亲一模一样,我问我母亲,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父亲,我没有父亲,母亲说,我有父亲,他是鹤城最有名的才子,从那日,母亲便每日画一副父亲的画像,我便每日都能见到父亲了。今日,见到父亲,父亲果真风度翩翩,气宇不凡。” 这时,过去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打坐时,上官凌见到的女子便是檀云吧,莫非檀云怀的是上官凌的孩子,檀云怎么会怀上官凌的孩子?檀云怎么会怀上官凌的孩子呢?为什么?为什么? 霎时,我脑袋嗡嗡作响,过去的美好与现在的不堪交织在一起,我望着上官凌,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正文 天降灾祸 , 我悲痛欲绝,此时,听到鹤城的百姓都在大喊“快跑啊,士兵来了,士兵来了。” “士兵来了,怎么会有士兵呢。鹤城像是个世外桃源,与世无争。”我心中疑惑忡忡。 “上官月”我心急如焚,往沫若府飞奔去。 上官凌也追了上来。 经过慕容府的茶馆,正巧碰见慕容竹。 “你要带着家人逃到哪里?”我急切的问。 “鹤城到处都是士兵,所有人都被困在里面,必死无疑,无处可逃啊。你去哪里?” “我们去上官府,上官月在里面。”上官凌说。 “你们的女儿?你们一直在清池城,我还未曾见过她。我与你们一一同前往,救出府里的人,我们一起逃离鹤城。把这些刀拿上。” “走吧。”我和上官凌一起说道。 回到沫若府,眼前的一切让人难以置信,府中一片狼藉,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我回到屋中寻到上官月,她已经没有呼吸,我的父亲,母亲,妹妹,仆人,丫鬟,管家无一人生还。 我把她抱到怀中,失魂落魄,腿脚无力,眼中再无光亮。 “若惜,小心。”上官凌扑了过来。 “少爷。”只见檀云挡住了刺向上官凌的剑。 “檀云,儿子呢?”上官凌问。 “在追你的路上被士兵杀死了。”檀云说完,没有了气息。 失去了相公,又失去了女儿。我无力反抗士兵,生不如死不如死。 “若惜。若惜。你要振作,我还没跟你解释呢?”上官凌跟士兵浴血奋战。 “沫若惜。”慕容竹倒在我眼前。 “慕容竹,为何要为我挡剑?你还有父母尚在,我无一亲人生还。” 我心中有一女子,她是我的全部,下辈子,我宁可诗意全无,也要和她在一起。”慕容竹永远离开了。 贾沐,这就是我们在一起的缘由吗? 这时,上官凌也倒在了血泊里。 总归是夫妻一场,我过去把他抱在怀里。我面无表情,我不知用怎样的心情面对这个场景。 “娘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宁可永远活在你的记忆里,那样我们就永远可以在一起了。” 徐阳,这就是我们爱而不得的原因吗?我心里想着。 “上官凌,我们的爱是至死不渝的。但是,我们终究是败给了现实。” 我走在鹤城的大街上,所有的人都死了。 “扬正道先生。”我突然想到了先生,随,登伴鹤山寻他。 先生正襟危坐,丝毫不受着战乱影响。 “该是走的时候了。”先生说。 正文 拨云见雾 , 扬正道先生手一挥拂尘,仙鹤飞起,我和先生坐于鹤背。 “我们要去往何处。”“九重天”先生说。 我感觉我们穿过层层云雾,激流的黑色漩涡,这时,仙鹤的翅膀变成了火焰翅。 “啊,脑袋剧痛无比。”我渐渐苏醒。扬正道先生在我身旁。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看到扬正道先生似云似雾不成形的身躯。上下打量自己,也和先生一样。 “我们所为何物?”我一头雾水。 “你乃宇宙混沌元灵初清醒者,我乃你的主神元灵,你的其他元灵未能与我合化为一,你仍需历经磨难,净化其他元灵,而你其他元灵的净化,需要你放下一切,慈悲为怀,容下整个宇宙,无就是有。等元灵合一,你便是神,拥有神的身形。” “那我如何才能为神?”我疑惑的问。 “你的元灵不纯洁,仍有私心杂念,你在凡间未能成功历劫,在鹤城你气上官凌背叛于你,你元灵的不纯之灵便化身为士兵,替你杀光了鹤城所有的人。” “上官凌去世之前说道要永远活在你的记忆中,慕容竹说要诗意全无也要陪伴于你,你的其他元神都在鹤城毁灭,但你的主神元灵并没有亡,这便有了在凡间的第二次历劫。 “第二次,你昏迷不醒,在这个过程中,你的元灵混沌,思绪游离到以前,现在,在这儿的你,是晕厥之后你的元灵。你的元灵初具模型,但仍有私心杂念,元灵有些许混沌。” “那我该怎样做?” “回到鹤城,放下一切,心中全无。” “为什么非要回到鹤城?” “因为你的部分混沌元灵会一直活在你开悟的元灵里面,如果不净化,你永远似神非神,似人非人。你在凡间会不断的轮回,永远不能归于正道。回到鹤城,净化其他元灵。势在必行。” 正文 重回鹤城 , “那我如何才能回到鹤城?” “你与上官凌来仙人居,我曾赠一锦囊于你,你可还记得?” “记得,我把它放于上官府的梳妆台里。” “那凡间的所有,是你元灵幻化而成,鹤城虽已消失,那锦囊应在你身上。”先生说道。 “在这里,锦囊里是什么呢?先生。”我问道。 “除了你我之外,你身上的其他元灵,若不用锦囊装下,便无法还原整个鹤城。你的元灵便会混沌,整个宇宙永无光亮之日。” “凡间的人民痛苦不堪,只为“欲”,权贵名利,金钱美女,殊不知他们周围的一切也是幻想,终究一个人赤裸裸来赤裸裸走,但他们元灵未开,愿意永处轮回,纸醉金迷,浑浑噩噩,受尽折磨。” “我会谨记先生教诲,放下一切,无即是有。可是先生,进入凡间,我便没有灵力,鹤城的一切于我而言都是真的,我又如何自控呢?” “凡是凡间自悟者,才是宇宙真正的主人,你必须自我醒悟。如若这次你又陷入无限轮回中,恐怕难以挽回。” “这次我不能随你回鹤城,我在这宇宙之上,你情绪不稳,元神游离之时,控制你的元灵,使其聚合。 “但是,这也消耗我的灵力,等我灵力消耗殆尽,你便会灰飞烟灭,化幻成宇宙能量粒子。神不神,鬼不鬼,人不人。这一锦囊赠予你,日后定会派上用场。” “多谢先生,我定会好好在凡间修行,不辜负先生一片苦心。” 随后,先生驭鹤,我坐鹤背,送我回鹤城,一样的鹤城,一样的鹤城人,不一样的结局。 正文 偶遇檀云 , 画面回到,我和上官凌到百味斋买点心偶遇檀云,檀云儿子拉着上官凌的衣袖喊“父亲。” 我回过头来,不能接受,我看着上官凌,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上官凌想拉住我的手,我跑开了。 我不知道我要跑到哪里,总之,想着要跑到天涯海角,不想面对,不敢面对,面对不了啊。 这时,我感觉脑袋眩晕,似灵魂出窍。扬正道先生正在宇宙之上聚合我的元灵。先生恐怕是知道,这一关我自己是怎么也跨不过去的。 跑了许久,来到了纳福草原,这是我们初次相识的地方,我瘫坐在草原上,放空思绪,一望无际,绿油油的草原还似原先那么漂亮。 上官凌追上来,说道“事已至此,我想跟你说明实情。” “我问你,檀云的孩子是不是你上官凌的。” “是。” “不必解释了,不管怎样,你和她有了那男女之事,她也生了你的孩子,你必须对她母子负责,何况,鹤城重男轻女,她给你生一男孩,嫁到上官府,定受不了委屈。” “我不会娶她,只养着她罢了。”上官凌急切地说。 “养着她?子女成人礼之前必须父母婚成,不然子女就是野孩子,便是永生不能成婚。你舍得吗?” “我没想过这个。” “今日,我去沫若府,便不再回上官府了,檀云即给你生了孩子,好好待人家。”说着,我想站起来,好几次,用尽力气站不起来,上官凌想扶我,我甩开他的手,用牙咬着自己的胳膊,慢慢站了起来。 我踉踉跄跄的走回沫若府,母亲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疑惑不解。上官凌也并没有追来,他知道,这件事无法解决。 在此之前,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们之间从此有了一条不可跨越的鸿沟。 正文 沫若府闲聊 , 这日,母亲想跟我在沫若府凉亭闲聊。 我把上官月交给奶娘照看,随跟母亲来到沫若府凉亭。 “母亲,父亲娶了好几个姨娘,你怎么忍受的了。” “鹤城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啊,我与你父亲因爱结缘,也因爱能够接受他娶妾。” “娘可知道,檀云可是上官府一丫鬟,檀云的孩子比上官月小不了多少。” 娘沉默了,在鹤城跟丫鬟有染是非常可耻的一件事。 沫若府的风景美如画,院里种满了一心花,它的干不粗不细,叶片成透明的心形,飘逸美好。院里假山水池,秋千,皆有。 这时,沫若芙端着沏好的鹤城云雾茶过来了。沫若芙,我的亲妹妹,年18。 “姐姐,请喝茶。” “妹妹,你且坐下,若芙真是出落的越发精致了。”我和娘对视一笑。 “可有看上的男子?”我问道。 “暂且没有,只是那南上谨总是写信献殷勤。我鹤城人皆知,他品行不好,这种人是万万不能嫁的。” “若芙是个讲原则的女子,娘,我们可以放心了。” “哈哈哈”我们笑了起来。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父亲,说若芙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呢。” “是吗,若芙长大了,有自己主心骨了。芙儿你且退下吧。” “是,爹爹。”若芙开心的回屋。 “若惜,你的事儿父亲听说了,那孩子在街上喊上官凌父亲,来来往往行人那么多,整个鹤城都知道了。它上官府现在就是一笑话。” “男人纵然有三妻四妾,那也是名门望族之女,大家闺秀,怎能是丫鬟呢。” “女儿啊,我是觉得事有蹊跷,要不你找檀云问一下。即便你和上官凌不可能在一起了,但和丫鬟有染这件事可是轰动整个鹤城得一件事,难道你不疑惑?” “疑惑又能怎样,出了这样一件事,终究是不能在一起了。” 可望而不得的痛,你懂吗? 正文 见檀云 , 之前,上官月回上官府,我见到府中丫鬟给她送吃食,便知道她所在宅院,那是一个豪华的宅院。 这日,我来到檀云所在的宅院。 “檀云,今日来,我只想弄明白,你为何和上官凌有孩子。你也知道丫鬟和主子有孩子,在鹤城那是奇耻大辱。” “少夫人,我乃老夫人远房侄女,家住波波里城,因您久未有身孕,故老夫人求我来的。” “你不是丫鬟?” “我波波里城的家也算殷实,老夫人也答应我,若能诞下孩儿,不论男女,保我一生荣华富贵。” “好,还有一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有染的。” “少爷喝醉的那晚。酒里有老夫人给的迷情药。” 我回忆,那日早晨,我躺在上官凌怀中,我闻到了酒气夹杂着香气,并未多想,现在想来,甚是恶心。 “好。”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怎样走出檀云的宅院,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从檀云的宅院到沫若府,会经过鹤城集市。 我游走在鹤城集市上,总感觉眼前的人,晃啊晃,晃啊晃,左边,右边,左边,右边。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在慕容竹的药铺。 “刚才,我听见路人说有人晕倒了,有人晕倒了。我下去一看,是你。” 我看着慕容竹,眼睛情不自禁又流下了眼泪,自从这件事发生之后,我几乎每天以泪洗面。 “我很可笑,是不是。” “若惜,这件事整个鹤城人都知道了,但是出丑的是上官府,不是你,你没有必要折磨自己。” “檀云,她不是丫鬟,是我婆的远方侄女。上官凌可以正大光明的娶她入府,何况她诞下的是一男婴。” “若惜,你别想胡思乱想,就算上官凌娶了她,他最爱的还是你。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上官凌打坐时看到的是一女子,莫非就是檀云。” “是。” “那说明他深爱着你,鹤城才子节榜首得位置,谁愿随便放弃,那日,他见你与檀云交谈,便心中无才子了,只有你了。” “一切都回不去了。” 那日,慕容竹派马车护送我回沫若府,并对我一路安慰。 正文 上官府混乱 , 上官凌自回上官府日日酗酒,整日酩酊大醉,乱醉如泥。 “上官凌,你堂堂七尺男儿,竟这样作践自己,真不配做我上官府的后人?” 上官凌默不作声,一杯杯一饮而尽。 “喝喝喝,让你喝”其母夺过酒杯,摔碎在地。 “母亲,事已随你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不如今日让檀云过来,我俩逍遥快活一番?”上官凌发出古怪的笑声。 “儿啊,都怪母亲,但事已败露,整个鹤城都已知此事,又关乎上官府的荣辱,你不能坐视不理。” “其实,檀云并非只是丫鬟,她乃我远房侄女,只要把此事告知鹤城百姓,你再娶了檀云,就能挽回上官府的脸面。如若不然,你的一生便终止于此,道德败坏之人怎能参加人才节?” 上官凌早已知晓此事,但此事让他左右为难,一面是上官府的荣辱,一面是沫若惜。 “我们以卖字画为生,虽有租赁金子,但不能维持生计,现上官府名誉扫地,你的字画便分文不值,你姨娘的几个孩子,在此方面并无天分,你让我们上官府日后何以立足啊。” “母亲,就在此事发生那一刻,我们母子情分便已到头,我近日处理一些事务,事罢,我便去清池城,便不再回鹤城。” “啊”其母腿一软,手扶着其后桌子才勉强没有摔倒。 其母回到屋中,怒火中烧。 “把檀云给我唤来。”其母对一丫鬟说。 “拜见姑姑” “拜见奶奶” “起来吧,檀云,你怎么能让上官禄和上官凌父子相认呢?还在大街上,整个鹤城百姓谁人不知啊,你所住宅院华丽,身边有丫鬟伺候,荣华富贵我已给你,只是没有名分,你还有什么不满?” “姑姑,错在我日日思念少爷,上官禄日夜思念父亲,随每日画一少爷画像,没成想,这么巧,竟在鹤城集市偶遇。” “你且下去吧,以后谨慎为妙。” 上官凌母亲寝食难安,不知所措。 正文 告哀祈怜 , 夜里,其母碾转反侧,难以入睡。 婆问公:“老爷,该如何处理?” “你自己做的好事,咎由自取,自食恶果。” “事已至此,你愤怒责备已无济于事,我已汲取教训,只盼此事快快过去。” “现能挽回此事只有沫若惜,只要她能宽宏大量,规劝上官凌娶檀云,事便解决。只是,对沫若惜而言,何其残忍啊。她未必肯。” “明日,我便写封书信于她,不管结果如何,总要试试。” 自上官凌与丫鬟有染之事,鹤城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上官府的每一夜都是那么漫长。 天已破晓。 “云曦,把管家叫来。”云曦乃府中丫鬟。 “把这封信送到沫若府少夫人手里。” “是,老夫人”随驾马车前往沫若府。 管家把信交到少夫人手中。 我打开信,信中主要阐明上官府的处境,愿我能规劝上官凌娶檀云为妾。 “谨言。” “小姐。” “我和上官凌结亲才刚刚四年有余。”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是,小姐。”谨言用手抹着眼泪。 “我与上官凌破镜重圆再无可能,我与他夫妻一场,这是我为上官府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上官月长大,也不想听到其父道德败坏。若我写书信于他,他未必肯听,只能约一地方相见,规劝于他。” “谨言,我写书信一封,你差管家把写封信送于上官府。” “是,小姐。” 我不知道为何想做这件事,只是当时觉得必须要做。 正文 茶馆之约 , “鹤城美酒一心花,玉碗盛来琥珀光。”上官凌一身酒气,仆人拖着他疲惫不堪身体,来到望景楼茶馆,这是我们的相约之地。 许久未见上官凌,虽蓬头垢面,衣衫不整,酒气熏天,但依旧英俊潇洒。 我已在茶馆等候多时。仆人见我,便把上官凌扶到我的对面坐下。许是,日夜酗酒,身体瘫软,只能倚在仆人身上,才可勉强坐下。 “上官凌。” 他用醉汉的表情,挤眉弄眼,呲牙咧嘴,看着我。 “上官凌。”我用更高的声调唤他。 他许是听出我的声音,整个人突然正襟危坐。 “若惜,若惜,娘子,我想你。”上官凌哭着说,俨然没有了之前的男子气概。 “今日,我约你到此,是想告知于你,你必须娶檀云为妻。” “妻?我都不会娶她为妾,怎会娶她为妻?” “鹤城习俗,男子娶妾,妻必须于厅堂之上迎接,以示诚意,盼妻妾日后和睦相处。你我之情已尽,请给我休书一封,告知鹤城百姓,我沫若惜不是你上官凌之妻。” “我上官凌今生只有一妻,沫若惜。” “上官月,是你女儿,她在渐渐长大,我不愿日后别人闲言碎语,说她有一道德败坏之父亲。” “好。”上官凌眼睛盯着我,这一刻我感觉他特别清醒。 “我回上官府便写,差管家送于沫若府,你且先回去吧。路上小心,若惜。” 仆人扶上官凌上马车,回府。 我在茶馆坐着,看着有情人一对对,他们有说有笑,情意绵绵,好生羡慕,可曾经我也让别人这么羡慕过。 眼泪想流出来的时候,就睁大眼里,心里难过,也要故作坚强,沫若惜今后只身一人度余生,无恨一身轻。 正文 休书一封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上官凌 我坐在沫若府缠满花藤的秋千上,望着天空,云淡风轻,仿佛我就是未出阁的沫若惜,初次读到那个人写的情诗。 “若惜,无论你做何决定,我们都会支持,沫若府是你坚强的后盾。”自从住到沫若府,父亲母亲经常这样跟我说。 慕容竹知晓此事,十分愤怒,他到上官府见上官凌。 “如何就让你轻而易举抛弃若惜,你娶便娶,虽有习俗,但妻不坐厅堂又能如何?” “我只想挽回上官府名誉,娶檀云也只是形式,事后,我会带若惜去清池城,重新举行婚礼,做一辈子夫妻,永不回鹤城。鹤城重视德行,若不做厅堂,恐遭别人口舌。” “原来你有此打算,真以为你是负心之人,原配妻子都可随意抛弃。如若沫若惜不肯与你走,又当如何。” “绑也要绑她去。” “有此决心,我便放心啦,到时,如若不能成功,我去帮你绑。” 上官凌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只是遗憾于他们之前的情爱有了污点,休妻娶妻,恐怕鹤城,仅此一家,这对沫若惜伤害极深。 正文 檀云结亲 , “檀云,我从寺庙请师傅看了吉日,不日你便可以和上官凌成婚。” “谢谢姑姑。” “纳彩,纳吉,纳征这些程序都省了,直接迎亲。” “全凭姑姑做主。” 檀云返回自家宅院。 “我期盼今日已久。” 檀云着凤冠霞帔,头戴凤冠,脸遮红盖头,上身内穿红绢衫,外套绣花红袍,颈套项圈天官锁,胸戴照妖镜,肩披霞帔,肩上挎个子孙袋,手臂缠“定手银”;下身着红裙、红裤、红缎绣花鞋,千娇百媚,一身红色,艳红艳红,喜气洋洋。 新郎乘礼车赴女家迎接新娘。接下来就是婚礼仪式了。 花轿迎亲 迎亲这一天,男家抬著花轿,到女方的家中。经过一连串的礼节之后,由新娘的哥哥或长辈背新娘上轿,然后奔男家而去。 拜堂 到达男家后,随即举行拜堂仪式。拜堂又称为“拜天地”,由赞礼人发号令:一拜天地、二拜祖先、三拜高堂、夫妻交拜。接着,在赞礼人引导下,新人逐次揖拜男家尊长,再拜宾朋。 宴宾 拜堂完毕,主人家便会举行婚宴款待亲朋戚友。 第二日,新婚夫妇还要去伴鹤山拜仙鹤,仙鹤乃鹤山灵物,拜仙鹤以示吉祥如意,即新婚夫妇早晨迎着朝霞,登鹤山,见仙鹤,丈夫的手拿着妻子的手,放鹤背,这样才算礼成,得不到仙鹤祝福的夫妻,注定是走不长久的。 闹洞房 在花烛之夜,姑娘和小伙子们闯入洞房或在洞房外闹腾,使新婚夫妇无法安寝。 合卺 指新婚夫妇在洞房内共饮“合欢酒”,象征夫妇以结永好。喝完合欢酒之后,两人就可以休息了,整个婚礼仪式就结束了。 在鹤城,只有得到仙鹤的祝福,才可入洞房,大多数的新人都能得到仙鹤的祝福。 正文 檀云结亲 , 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正红色上好丝绸,绣着雅致一心花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仙鹤玉发簪交相辉映,俨然是一位风流倜傥公子的非凡身影。 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腰系玉带,手持仙鹤的折扇。 这一天,鹤城好不热闹。街上的孩子们喊着“上官府,娶新娘,新郎俊,娘子俏。” “小姐,回屋里去吧。”檀云见我站在沫若府门口。 “那日,街上也是如此热闹。回屋吧。” 街上的鹤城百姓都在祝贺,可骑在马上结亲的上官凌一脸凝重。 结亲队伍到达檀云的宅院,檀云早已梳妆完毕。 上官凌把仙鹤扇给檀云,檀云用其遮住脸,扇后的檀云满脸笑意。 礼毕,款待宾客之后便是入洞房。 檀云在屋内满怀期待。这时上官凌走进屋内,这日,他并未喝酒。 “你我已礼成,以后你便养在这上官府,这交合酒你便自己喝了吧。”上官凌说罢,便离开了。 檀云揭下盖头,扔到地上,哭了起来。 第二日上官凌带檀云到伴鹤山拜仙鹤。 这才发现仙鹤早已不在,仙鹤乃鹤城灵物,没有仙鹤整个鹤城便岌岌可危,这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 上官凌顾不得檀云,便叫她暂且回府中,他便去仙人居找扬正道先生。但到仙人居,一个人都没有,屋内物件样样不少,唯独不见人影。 先生和仙鹤不翼而飞,乃大事。随下山找慕容竹。 正文 鹤城怪事 , 上官凌骑马至慕容府。 “慕容竹,慕容竹。”上官凌非常焦急。 “扬正道先生和仙鹤都不见了。” “怎能有如此怪事,定是先生带仙鹤修炼法术去了。”慕容竹显然不大相信。 “可那仙人居空无一人,连那童男童女,都不见一个。” “那倒有些奇怪。我跟你去上山再好好找找。” 果真,找遍整个鹤山也不见扬正道先生和仙鹤的踪迹。这件事,传遍了整个鹤城。 “扬正道先生和仙鹤都不见踪影?”沫若惜感觉此事甚是奇怪。这时,她记得那日先生给过一锦囊,但打开以后里面什么也没有。 “谨言,传我话,申时,望景楼见。”沫若惜约上官凌和慕容竹。 申时,望景楼。 “若惜。”上官凌深情地望着沫若惜。 “今日,请你来此,是有要事相商。”几日不见,再次相遇,竟觉得陌生了许多。 “你们应该知道鹤城怪事了吧,扬正道先生和仙鹤一同消失了。” “早已知晓此事。”慕容竹说道。 “仙鹤和先生对整个鹤城至关重要,没有仙鹤和先生,鹤城总有一天会跟随消失,里面的缘由我不得而知,但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查明此事。” “若惜说的对,我们也正在考虑。”上官凌说道。 “今日,找你们来,是想让你们看一样东西,这是扬正道先生给我的,说日后必有用处,我之前打开过,是空的。现我拿来了,你们帮我看看这锦囊有什么名堂。”我边说着边把锦囊拿了出来。 上官凌接过锦囊,仔细看了一番,便把锦囊打开了,这时,一行金灿灿的大字显现在空中。 正文 囊中妙策 , 那几个金色的大字是,金,木,水,火,土。 “金,木,水,火,土?”我和慕容竹非常疑惑。 “五行里面是金木水火土,它们各自代表不同的一个方位,一般来说东方为木,而南方为火,另外西方为金,还有北方为水,最好中央为土这是方向的区别。” “我们研究的五行也代表季节的变化,其中也包括节令的变化,主要的区分是,春天为木即是春木,夏天为火就是夏火,而秋天为金即是秋金,冬天为水即是冬水,另外每季的末月为土。”上官凌解释道。 “那先生的意思便是让我们春天去东方,夏天去南方,秋天去西方,冬天去北方,中央每季最后一个月去便可。”慕容竹说道。 “小二,拿张纸和笔。”上官凌说道。 “好来。” “上官少爷,您的纸和笔。” “咱们的整个鹤城便像一个太极八卦图。临近的几个城市是,东方是波波里城,南方是清池城,西方是那塞城,北方是安城,中央便是鹤城。”上官凌说道。 “我猜想,先生让我们去这些地方,肯定是让我们找最为珍贵的东西。”我说道。 “没错,每个城都有最为珍贵的东西,就像我们鹤城,最为珍贵的便是德。”慕容竹说道。 “现在是夏季,那便是去清池城。事不宜迟,明日我便动身出发。”上官凌说道。 “上官凌,怎么能把弟兄给忘了呢?” “我跟你们一起去。”我说道。 “若惜,我跟慕容竹去吧,这一路颠沛流离,凶险异常,你在家照顾上官月。” “慕容竹,明日,我们一起去清池城,我且回去准备一下。”说罢,上官凌便离开了。 正文 赴清池城 , 次日,上官凌驾马车到慕容府载慕容竹去清池城。 这日,我也早早起来,跟爹娘告别,嘱咐爹娘和檀云照看好上官月。 上官凌载着慕容竹正要离开。 “我与你们一同前往。” “你不必去了,回去吧。”上官凌和慕容竹都劝我回去。 “今日,你们若不带我同去,我便自己去清池城。” 慕容竹看看上官凌。 “沫若惜,走吧。” “听说,清池城是最浪漫的城,大片大片的紫藤林,格外漂亮,终于可以见识见识了。”慕容竹说道。 “之前,我在清池城购一宅院,就在紫藤林旁,繁花似锦,燕语莺声,风光旖旎。我们可以在那暂且住下。”上官凌驾着马车。 三日后,抵达清池城。 这里的男子将头发全部束起,女子发型多样。男女所穿服饰与鹤城并无多大差异,轻薄飘渺的蚕丝织品为主,这里的男女子都是大眼睛高鼻梁,颇具异域风情。 街道集市上热闹非凡,紫藤产品多样。这里的房子是古木屋,门窗雕着精致的紫藤花花纹,房顶铺有厚厚的琉璃瓦。 到达清池城后,我们便直奔上官凌所购宅院。三天的路程,我们身心疲惫。 夜将近。 “这是这里最有名的紫藤酒,紫藤点心,还有烤羊腿,我准备篝火,围着篝火,喝紫藤酒,吃紫藤点心,啃紫藤羊腿。”上官凌一边说着,一边准备着。 “宅院外便是大片紫藤林,我看漂亮非常,我们不妨去那。”慕容竹说道。 我捶着胳膊后背,只觉疲惫不堪。 “明日再去吧,今日车马劳顿,暂且在这院内。”上官凌若无其事的说。 “这紫藤酒真是佳酿,还有这烤羊腿肉质细腻,紫藤点心,香甜美味。”慕容竹一边吃一边说,上官凌则一杯一杯喝着酒。 我甚是明白他的心意,那里承载着我们的美好过往,不去那片紫藤林叨扰,便给了那份情爱一休憩之地。 正文 忆往昔 , 上官凌知道我喜欢古木古色的家居摆设,所以室内装饰雅致,别具韵味。 “上官凌你和沫若惜住一个房间,我自己独住一间便可。” “不。我便要自己独住,我已不是他的妻。” “好,这宅院甚大,我们各住一间。娘子,不,若惜,你先挑吧。”上官凌说道。 “我就住这间偏房。”我眼含泪水跑向偏房。 “那我住若惜对面的这件偏房。”慕容竹边说边走向房间。 上官凌站在宅院内,我看见他,抬起头,望向天空好一会儿,然后向正房走去。 坐在床边,过往种种仿佛就在昨日,现想来,宁愿永远不知道他和檀云之事。紫藤林的萤火虫,还在向光飞舞,我们的心情在暗处,深沉,深沉。 “若惜,你开一下门。” “你过来有事吗?”我打开门。 “我想跟你解释一下我和檀云之事。我并非……”上官凌一身酒气,恐是屋内自己又喝了闷酒。 “我已知晓此事,你不必解释。”我打断了他。 “你已知道?” “是,去檀云的宅院问过她了。之前,上官月未满周岁时回鹤城,便见到丫鬟云曦给她送吃食,心生好奇,但未问出所以然。上次,回沫若府探亲,便又去了一次。” “并非我愿。”上官凌带着哭腔。 “无论原因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且回去吧。我们出来是为鹤城百姓,不论儿女私情,请你明白。” 这时,上官凌上来强行抱着我,吻着我的脖子。 “若惜,我对你甚是思念。” “你醉气熏天,分的清我是沫若惜还是檀云吗?”我没有推开他,故作淡定的说。 他突然停下了,低垂着头,拖着脚,走了出去。我则眼睛看向一旁,泪如雨下。 上官凌之前从不酗酒,现在,却经常喝的酩酊大醉。 天突然下起了雨,雨水夹杂着紫藤花的香气,一阵阵飘来…… 正文 清池城初探 , “上官凌,我们最好全部束发。这样,他们就会以为我们是本地人,更便于我们行动。”慕容竹一边束发一边说。 “好提议。”在床上的上官凌捶着脑袋。 “昨日,也未见你喝醉啊。” “自己回屋喝了点。” “以后,万万不可这样,我们是为鹤城百姓而来,需放下儿女私情,完成先生嘱托。” “谨遵教诲。下不为例。” 清池城的街道甚是热闹,街道两旁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你们看,前面有面,我们去吃碗面吧。”我在最前面,向面摊的方向跑去。 “老板,来三碗面。”我对老板说。 “嗯,这牛肉面真香。”我说道。 “你们说,清池城最珍贵的是什么?”上官凌问道。 “清池城以做生意为主,所以我觉得最为珍贵的便是诚信。”慕容竹一边吃一边说。 “嗯,甚有道理。”我附和着。 吃罢,我们在清池城闲逛。 “少爷,小姐,给点吃的吧,好几天没吃饭了,给点吃的吧。” “为什么清池城这么多乞丐”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旁边有一富人经过,他身穿蚕丝衣,腰挂羊脂玉玉佩。 “老人家,吃碗面吧。”这时候上官凌为这位老人端来一碗面。 兴许是饿坏了,没一会儿功夫,就把面吃完了。 “老人家,您慢点吃。”慕容竹说道。 “老人家,方便去我们的宅院吗?”上官凌说道。 我们一同回到宅院。老人家洗漱一番,对我们甚是感激。 正文 清池城初探 , “老人家,该如何称呼您呢?”我问道。 “你们叫我甄婶吧。” “甄婶,清池城乃富庶之地,为何如此多乞丐?”上官凌问道。 “各位有所不知,现在的皇帝年事已高,无力管理朝政,皇帝中最有能力继承皇位的是大皇子和三皇子,为争夺皇位,便搜刮民脂民膏,压榨百姓,我们所种紫藤花,花期一到便被强制上缴,没有收入来源,只能乞讨。” “那为什么大街上有如此富庶之人?”慕容竹问。 “我们清池城最有名的便是紫藤制品,那制作紫藤产品的人无本生产,利润自然高。” “官商勾结之相横行。”上官凌异常气愤。 “这些制造商里面一些是大皇子的人,一些是三皇子的人。为了收买官员,争夺皇子之位,全然不顾百姓。” “夺得皇子之位的人,还需要去三青山跟一位仙人学习法术,习得驭云术,隐身术,呼风唤雨术,勾魂摄魄术,穿墙术等各种法术,以震慑朝廷,俘获人心。” “原来如此,谢谢老人家。如若不嫌弃你便在这住下吧。”上官凌说道。 “谢谢,我愿做一仆人伺候各位。” “若惜,你给老人家安排一房间。”随,我带老人家下去。 “原本以为清池城最珍贵的是诚信,现在知晓,最珍贵的便是仁,仁爱之心。”上官凌说道。 “离那高高在上的君主甚远,现在也无从下手。”慕容竹说完陷入沉思。 “我们可以成为制造商,便可有机会接触政府官员,甚至是皇子。便能扭转清池城现在的局面。” “我带足了银两,明日,我便寻一间作坊。”慕容竹说道。 “好,早些歇息吧。” 正文 遭遇追杀 , 次日,上官凌和慕容竹购一作坊。 很快,便有政府官员找上门来。 “我是大皇子的人,你可明白?”那人操着一口官腔。 “是,大人,我明白,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上官凌说道。 “老规矩,紫藤花免费提供,紫藤制品,你与大皇子三七分,不会让你们白白受累的,好好干吧,以后大皇子登上皇位,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明白,明白。”上官凌和慕容竹答道。 上官凌和慕容竹回宅院路上。 突然,出来一些黑衣杀手,上官凌和慕容竹拔刀与其厮杀一番,怎耐对方人太多,他们只能逃为上策。 “慕容竹,你往西,我往东,甩掉他们,宅院集合。”上官凌急中生智。 慕容竹气喘吁吁回到宅院,赶紧把宅院大门关上。 我和甄婶听见外面有响声便出门察看。 “慕容竹,你受伤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上官凌呢?”我焦急地问。 “他还没回来吗?我们从街道的作坊出来遇到了歹徒,他往东走,我往西走,集合点在宅院。” “往东走乃三青山。”甄婶说道。 我不顾一切往三青山跑,向东的尽头是悬崖,我看到悬崖边上有明显打斗和人滑落的痕迹。我悲痛欲绝,但仍幻想万一掉到悬崖的是歹徒,万一他已回宅院。我赶紧往回跑。 “慕容竹,上官凌回来了吗?” “没有。”慕容竹垂头丧气的说。 我瘫坐在地。我又有了当时檀云儿子拉着上官凌衣袖叫父亲后,那种晕头转向,灵魂出窍的感觉。 “向东的尽头是悬崖,再等等吧,或许明日他便回来了。”此刻,我想谅解他,只要他能够平安归来便好。 日复一日,翘首期盼,终盼不得君归。 正文 仙人传法 , 上官凌被追杀掉落悬崖,正巧被仙人救起。 仙人看出他乃元灵幻化,之后,还会幻化主神元灵。 “你醒了?” “我这是在哪里?” “我救了你,我叫真一,都叫我真一仙人。” “我是谁?” “你乃拯救宇宙之人。”真一仙人见他已失忆便直接说出真相。 “我叫什么?” “你与我有缘,你便叫缘真吧。从明日起,我便教你法术,你只需担负起自己的责任,做清池城之王,扫灭邪恶势力,统治元灵。从今日起,我便是你师傅。” “徒儿拜见师傅。” 真一仙人把所有的法术都教于缘真,由于缘真本是神人元灵,学的甚快,现在,他俨然是一位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仙风道骨的最有魅力之仙人。 大皇子和二皇子之争甚是激烈。这天,清池城发生了“宫门之变。”为争夺皇位,把皇上杀害之后,大皇子和三皇子互相残杀,皇宫尸横遍野,惨不忍睹,一时间,清池国无人把持朝政,上下一片混乱。 “缘真,这一月有余我已把所有法术传授于你,明日,你便出山去吧。” “师傅,我去往哪里?” “去外面飞一飞便有地方去了。不过,你要记得你的责任和使命。” “是,师傅。” 缘真离开了三青山。他来到清池城集市。他想起师傅说的“飞一飞便有家了”,便飞了起来。 “你们看,你们看,清池城有皇帝了。”街上的百姓大声呼喊。 果真,清池城百姓和官员大臣都尊称他为皇帝,并迎他入宫。 正文 招收军师 , 他身着一件暗蓝色丝绸衫,腰间系着一根墨黑色紫藤花纹束带,一头长若流水的发丝,有着一双深沉睿智的眼眸。博爱天下,怀仁爱之心,唯天下而存。 新皇帝登基,清池城百姓人人皆知,无不赞誉。 “若惜,机会来了,入宫的机会来了。”甄婶兴奋的说道。 “集市上张贴布告,招收军师,男女皆可,只要破了缘真皇帝设的局便可进宫。”兴许是跑的渴了,甄婶一边说着,一边倒了碗紫藤茶。 “可我并不会法术,怎能破皇帝设的局呢?” “大皇子和三皇子之争,皇宫的人几乎都死了,皇上肯定会再选妃子,只是这皇帝不选妃子先选军师甚是奇怪。现在的皇帝英俊潇洒,气宇不凡,清池城的女子都盼进宫当妃呢!” “甄婶,我觉得军师和妃子我都不适合,能当婢女吗?” “婢女,一般是罪臣之女,入宫之后生活艰辛,恐难以承受。” “那还是破皇上设的局当个军师吧。” 上官凌,自你掉落悬崖,我便一直寻你,但仍未寻得你的尸骨,不能让你入土为安。为了鹤城的百姓,我不能继续沉浸在悲伤之中,明日,我便破皇上的局,望我能成为军师,盼清池城成仁爱之城。 “若惜,你怎么能进宫呢?要进宫当军师,也应该我去才是啊。”慕容竹说道。 “上官凌已逝,我了无牵挂,只盼我能完成他未完成之宏愿。你便留在这府中,内外接应,有事我便书信写于你。” “我与你同去破皇帝设的局。谁能入宫,且看天意如何?” “便这样吧。” 有你在的夜,夜夜受尽折磨。没你在的夜,夜夜难以入睡。 正文 巧妙破局 , 这日,我和慕容竹来到皇宫。 破局的人节节败退,连慕容竹都被困局中。 轮到我了。 这局便是皇帝设的一幻境,里面有我最亲的人,上官月,上官凌,父亲,母亲,沫若芙,还有金钱,英俊少年,权贵名誉。 自上官凌去世,我的心便跟着去了,心无他念,只盼鹤城无恙,所以幻境于我并无诱惑力,只,看到上官凌的脸,还是忍不住想抚摸。 走出幻境,来到大殿见到皇帝。我的眼睛瞪的浑圆。 “上官凌,你没死,你没死。”我激动万分。 “以后,你便是朕的军师了。” “上官凌,你不记得我了?” “大胆,此乃当朝皇帝,岂由你如此无礼。”一旁的太监说道。 “我乃缘真皇帝,你个女儿家能破我幻境,说明心中无我,心怀大局,便能与我共操大业。” “你没死,你没死。”我兴奋之至,潸然泪下。 “我赐你一军师府,你且住下,准备随时入宫,商量对策。” 出宫以后,约慕容竹至军师府。 “你可知道,当朝皇帝便是上官凌。发生何事我不得而知,只是他似是认不出我。” “难怪,清池城要求男子束一半头发。” “嗯,待他宣诏于我,我再细细盘查,他当皇帝,离拯救鹤城更近了一步。”我一边说着,一边给慕容竹倒沏好的紫藤茶。 “日后,你便在军师府住下,把甄婶也接来,方便我们联络。” “好。明日,我们便过来。” “若惜,我听闻,皇帝不日要选秀纳妃,该如何是好啊。” “这便是我们有缘无分了。”我有气无力的说。 “我准备了一桌酒菜,我们喝一杯,庆祝上官凌死而复生。”喝着酒水,留着泪水这种感觉无人能懂。 我一杯接一杯喝了许久。 正文 紫藤林之谈 , “皇帝有诏。”一司礼监下属太监携诏进军师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沫若惜军师入宫觐见。” “臣接旨。” “慕容竹,你照看好军师府,我且进宫,今日便知上官凌是否记忆全无。” “嗯,你且去吧。” 至皇宫。 “军师,我们且去紫藤林一谈。”随带我似仙人一般腾云驾雾至皇宫附近一紫藤林。 至紫藤林。 只见他手一挥,篝火,羊腿,紫藤酒,紫藤点心便出现在眼前。 “军师请坐。” 他依旧英俊潇洒,深深的眸子,三千发丝似流水披于肩上,习得法术以后,更添了些许仙风道骨之气,便更显风流倜傥,仙气飘飘。 “军师可知,我跟真一仙人习得法术,还需担起除奸惩恶,诓扶天下,拯救宇宙之重任。” “那陛下是何人?真一仙人可告知陛下?” “我乃缘真。只因有缘结识真一仙人,故赐此名。” “陛下,这是紫藤香料,涂于手心,手一挥,数十数百只萤火虫便能聚于此,半明半昧,似满天斗星,星光灿烂,漂亮非常。”我备好紫藤香料,想唤醒上官凌记忆。 “甚是好看。”说着,上官凌手一挥,整个紫藤林便星光闪烁,群星璀璨,如在浩瀚宇宙。 “军师,你忘记朕会法术了?” 我盯着他,依旧是那张熟悉的面孔,但上官凌已逝,现是缘真皇帝,或许我必须接受现实。 “军师,你可知,真一仙人,让我找一军师,她是一女子,其人能帮我完成大任。那日,你破我幻境,我知道我要找的人便是你。今日,到此地,便是请教于你,如何完成大任。” 便是扬正道先生锦囊里的指示,他竟全然不记得了。 正文 紫藤林之谈 , 我将扬正道先生的指点说于他。 “今后,你是军师,我是王,我俩并肩作战。” 这一夜,紫藤林的萤火虫很美,确实是比上一次更美。 “军师,你姓甚名谁?” “臣,沫若惜。”我说完,便看着他。 “好名字,我除了会法术,还喜欢半束发和吟诗,甚是奇怪,似乎还有一个人,在我心中占据一席之地,但总记不起是谁。”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是飞鸟与鱼的距离 一个翱翔天际 一个却深潜海底 “沫军师此诗尽是伤感,可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却在不停打转。 “只是此情此景,这紫藤树,这萤火虫,这满天繁星,让人不绝感叹美好时光转瞬即逝。” “沫军师,喝紫藤酒,啃烤羊腿。”他一边说,一边吃着。 我看着他,我能最后叫你一次上官凌吗?或许过了今日,你我将渐行渐远,我们只是并肩作战的朋友,或许更像是兄弟,世上便再无上官凌和沫若惜。 “自我继位,对百姓常怀仁爱之心,清池城一片祥和之气,街上已无乞丐,但,官商勾结,沆瀣一气已有多年,恐表面顺从,实则暗潮涌动,为净化清池人心,还请沫军师暗中调查朝中佞臣,待时机成熟,便一举将其歼灭。” “愿听圣命。” 正文 皇帝选秀 , 沫若惜回到军师府。 “他确已失忆。”我跟慕容竹说道。以后,我只是他的军师。 “上官凌说,真一仙人跟他说我能助他完成大业,真是一头雾水。” “那日扬正道先生把锦囊给你,说明你也并非普通之辈。” 清池城皇宫。 “皇上,自您登基,身边一个妃子都没有,事关皇嗣,请您快快拿定主意,确定选秀之事。” “好吧。便随你们愿吧。” 次日。 大街上甚是热闹,告示前面围了好多人。 很快,皇帝选秀的事传遍了整个清池城。 “这次皇帝选秀的要求跟以前真是大不相同啊,之前,皇帝选秀只看是否能歌善舞,这次选秀,比的是诗词歌赋。” “还有,之前选的都是达官贵人的大家闺秀,现在,只要是年20左右的女子都可参加选秀。” 大街上的百姓议论纷纷。 “小姐,能帮我个忙吗。”甄婶说道。 “什么事,你且说吧。” “我知你从鹤城而来,鹤城看重诗词歌赋,凡鹤城人都能出口成章,为了能够进宫选秀,大户人家便都从鹤城请人。我家小女,年芳19,也想进宫选秀,怎奈不擅长吟诗作赋,能否教她一教。” “乐意效劳。”上官凌,之前一个檀云,我已不能容忍。现,你却想后宫佳丽三千,我倒无法奈你何了,还要负责调教你的妃,九重天待我真是残忍。 “沫若惜,你不情愿便说学艺不精,把女人送到自家相公跟前,倒是头一回。”待甄婶走后,慕容竹跟我说道。 “甄婶并不知晓,当今皇帝便是上官凌,我跟上官凌已不可能,找个女人,有我身上的影子也好。” 有些事,就是这样,兜兜转转,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正文 皇帝选秀 , 只见这女子身材高挑,眉清目秀,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真是清水出芙蓉,东方有佳人。 “你叫什么名字。” “姐姐,我叫宫羽” “真是雅致的名字。” “为何想入宫?” “荣华富贵是次要的,主要是当今皇上乃青年才俊,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谁人不愿找此如意郎君,即便他不是皇帝,我也要嫁于他。” 此时,我竟不知说些什么了。 诗词歌赋,讲究手法技巧,但最重要的是“情”,是“景”,此情此景,吟何诗,走“心”便可。 “只是我清池城女子,从小练习舞蹈,从未接触诗歌,不知从何学起。” “我这里有不少名人诗作,词法技巧,你便拿去看吧。” “多谢姐姐。” 皇帝选秀。 选秀规则是,皇帝给每个秀女一个字,秀女当即作诗,皇帝满意者,便可留入宫中。 给宫羽赐的字为“鸟。”我曾对她说过这句诗“在天愿作比翼鸟,在愿为连理枝。” 经过选拔,宫羽入宫为妃,还有两名秀女,即宰相谢贤之女谢宛如和刑部尚书钱中之女钱懿。 慕容竹拉我到紫藤林,他已准备好紫藤酒,紫藤点心,烤羊腿。 “今日,不醉不休。”慕容竹是用这种方式减轻我内心的痛苦吧。 “来,喝。”我强忍着悲痛。 喝了好一会儿,感觉有些醉意。 “慕容竹,你说我是一个笑话吗?一个檀云我便要死要活了,他上官凌如今佳丽三千,我便无所适从了。慕容竹,你都多大了?还不娶妻。” 那夜,感觉自己说了好多好多话,只记得慕容竹张开嘴跟我说话的嘴型,他说的什么我便一概不知了。 这是我第一次醉酒。 正文 城中暗访 , “上官凌,仁爱有加,百姓富庶,街边已无乞丐,但官商勾结,乃沉疴宿疾,斩草需除根。”我对慕容竹说,希望他能跟我一起彻查此事。 从哪开始呢?一时竟无从下手。清池城最盛行的便是歌姬,从最有名的歌姬下手,准没有错。我心里想着。在清池城,嫁为人夫,便只能跳给相公看,做一名有名的歌姬便只能在万花楼。 “慕容竹,清池城最有名的歌姬你可知道。” “一来我便听说了,便是万花楼的柳如烟姑娘。” “换上男装去万花楼。” 万花楼 “官人,欢迎大驾。” “柳如烟姑娘。”我一边拿出大量银两,一边说道。 “官人,其他姑娘也都个个妖娆,能歌善舞。” “只要柳如烟姑娘。”我又拿出一些银两。 “柳如烟姑娘已被两位官人包下了。”万花楼的妈妈把我叫到一旁小声说道。 “两位官人?”慕容竹问道。 “是,是朝廷命官,惹不起啊。” “好,那便随便叫些歌姬陪我们吧。”我说道。 “慕容竹注意观察。” 一会儿,柳如烟送两位官人出来,我一眼便认出一个是刑部尚书钱中,另一个就是宰相谢贤。难怪他们的女儿都能入宫为妃,真是臭味相投。 “切勿打草惊蛇,晚上行动。”我示意慕容竹。 夜幕降临。 我和慕容竹推开柳如烟的窗子,进入她的房间。 “嘘,不要出声”,我用手捂住柳如烟的嘴巴,另一手拿着剑驾于她脖子之上。 “你想知道什么,我说我说。” “谢贤为何会和钱中沆瀣一气,筹谋何事?”我有些放松警惕,剑从柳如烟的脖子上拿了下来。 “来人啊,救命,屋内有贼人。” 这时,数十个黑衣男子拿剑朝我们追来。 正文 蓄意栽赃 , “慕容竹,先逃到旧宅。”对手人手太多,我们只能三十六,“逃”为上策。 庆幸没有追上。 次日,万花楼。 “昨日,你房间进了刺客?”谢贤问道。 “是。”柳如烟显然心有余悸。 “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他们黑衣蒙面,未看清。” “你好生休息。” 谢贤和钱中走了出去。 “我们必须查明此事,不然后患无穷。柳如烟是不能留了,但还要靠她帮我们找到那些贼人。” 军师府 “谢贤和钱中肯定有预谋。”慕容竹说道。 “去街上走走吧,或许能有所获。”我说道,为更好查案,便穿着男装。 清池城街道 “柳如烟。”我和慕容竹追了上去,她见我们跟踪,便走向一偏僻处。 我跟慕容竹意识到可能有炸,但为时已晚,我们被一群黑衣人擒住了。 “你俩贼人。”谢贤说道。 “带回府中。” 我和慕容竹被带到谢贤府。 “明日,我便带你们去面见皇上。”谢贤说道。 皇宫 “启禀皇上,这俩荒淫无耻之徒,强迫柳如烟姑娘,为其轻歌曼舞,柳姑娘不从,当夜,贼人破窗而入,欲奸淫柳姑娘,今日,姑娘前来报案,回去途中再遇这俩贼人。” “是啊,皇上,请问小女做主。”一边说着,一边哭哭啼啼。 “是何人”缘真皇帝说道。 “启禀皇上,我乃军师。”我边说,边把头发散落。 “女儿家便也喜欢柳如烟姑娘,柳姑娘果真倾国倾城。”缘真皇帝说道。 谢贤和钱中不知所措。 正文 真相大白 , “军师受委屈了。” “这位是?” “这是我的朋友,叫慕容竹,是我让他跟我一起查案的。” “今天夜里,我带你们去一趟万花楼,去找柳如烟问个明白。” 夜幕降临 上官凌带我们腾云驾雾,只感一瞬便到了柳如烟的房间。 “啊,柳姑娘。”柳如烟姑娘已被人割喉。 “早已猜到,只不过想来求证一下。”上官凌说道。 “我早已料到是谢贤和钱中捣鬼,除去这二人,我只需手一挥便可,但除去谢贤和钱中还会有另外一个谢贤和钱中出来,必须从心上扭转乾坤。” “明白殿下的意思。”我说道,慕容竹点头应合。 我带你们去另外一个地方。 宰相府 上官凌用隐身术,我们隐藏在暗处。 “谢兄,我们不要再干那勾当了,压榨老百姓,赚取钱财,我们要这么多财物干吗?朝廷给的俸禄丰厚,缘真皇帝法术高明,现在朝廷上上下下文武百官都已金盆洗手。” “你志向太过短浅,知道大皇子和三皇子为何互相残杀吗?是我,从中挑拨,可眼见皇位就要到手了,半路杀出个缘真,我现在甚是疑惑,那缘真从何而来。” “就算大皇子和三皇子互相残杀,也轮不到你坐皇位啊。坐皇位的人需要会法术,能够腾云驾雾,呼风唤雨,你会什么啊。” 这时,谢贤用手一挥,钱中便在半空中。 “谢兄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老骨头,老腿经不起折腾。” “他怎么会法术。”我疑惑的问道。 “世上会法术之人绝非他真一仙人一人,在那塞城,还有一位仙人,我跟他学习法术多年,现已快学成,到时杀掉缘真,继承皇位,我封你为宰相。” “原来谢兄早有远谋,定为你马首是瞻。” “原来,他们的目的竟是皇位。”慕容竹说道。 “我送你们回军师府。近日,我们去那塞城。” 上官凌送下我们,便飞回皇宫。 正文 那塞城 , 次日,上官凌携我们至那塞城。之前,从鹤城到清池城坐马车需要三天三夜,今日,从清池城至那塞城却只需一瞬。 “那塞城,真的好像一所孤城,沙漠戈壁,人烟稀少,到那塞城这么久了,在天上一直飞,都没见到人影,不说这里有仙人吗,怎感觉这里有魔啊。”慕容竹说道。 “你们看,那里有人。”我说道。 这里人蓬头垢面,穿的破破烂烂,枯瘦如柴。 “人烟稀少,仅有的一些人都是年轻人,为什么没有老人啊?”我问道。 “去前面问一下。”上官凌说道。 见一年轻男子。 “请问为何此地如此荒凉啊?”上官凌问。 “我们那塞城之前山青水秀,一片祥和,可是突然有一天,来了一疯子,他把村里的年轻男女大部分都抓走了,土地没人种,慢慢就荒废了,百年演变便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那为何现在只有年轻男女啊?”我问道。 “听说,我们的上上辈,就是第一批被抓走的年轻男女,有一个勇士,他为我们求情,说能否以后只抓老者,那疯人便答应了,那位勇士便是被疯子吃掉的第一人。” “从那之后,若是年满50便自己到那边的昆山。现在我们的人口逐日递减,不日,那塞城便成一座空城了。” “那疯子竟如此厉害。”慕容竹说道。 “天色已晚,今日,暂且找个地方休息,明日,去昆山混混这个疯子。”上官凌说道。 我们以地为床,以天为被,休憩一晚。 正文 昆山之行 , 次日,上官凌带我们去昆山。 明明才刚刚进入秋季,但这里的植被全部腐烂,没有一点人的气息。 走着走着,我们见到一山洞。随进入到山洞中。在山洞中,我们见到许多人骨,便什么都没有了。 突然听到一声吼叫,山洞门落下。 突然上官凌向我走来,我抱着他。 “娘子,我想你。” “今日,风景甚好,我们去凉亭去作诗吧。” “相公,我去给你沏一壶鹤城云雾茶。” “相公,上官月,在爹娘那边吗?” “上官月是谁?这里只有我和你。让我们一起共度一生。” “不,这不是真实的,不是真实的。”等我从幻境中醒过来,见上官凌正摇着我。 “沫若惜,刚才你出现在了我的幻境中,我唤你娘子,我们是夫妻?” “不,不是,那是幻境。” 这时候,慕容竹依旧没有醒过来。只见,上官凌用中指和食指一点,慕容竹从幻境中醒来。 上官凌挥一挥衣袖,石门打开,我们便走出山洞。 “请问先生所谓个人?”上官凌问道。 “先生?哈哈哈。这里的人都叫我疯子。”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先生为何伤害这里的人?” “因为他们命不好。” 上官凌根据他的声音判断出他的位置,飞过去,跟他一番打斗,打了很长时间,仍不相上下。 “你且停下。我打累了。你的师傅是不是真一仙人。” “先生怎么知道?” “清池城三青山真一仙人洞见。”说完,便不见了踪影。 正文 兄弟相认 , 上官凌携我们至清池城三青山真一仙人洞。 见那一疯子跟真一仙人待在一起。 “师傅。”上官凌说道。 “缘真,此乃我的亲弟弟,真上” “那为何师叔现在这副模样。” “真上,自己说吧。” “我们从小一起学习法术,我们的师傅是陌上真,我们之中最为厉害的便是扬正道仙人。” “我从小争强好胜,为超越哥哥,每日勤加练习,但始终是哥哥的手下败将,我一气之下来到那塞城,为练法术,走火入魔,只能食人血以维持生命。” “今日,我与你交手,发觉你并非凡人,终有一日你能有扬正道仙人的成就。” “先生引我们到山洞又是为何?”上官凌问道。 “师傅曾说过,走火入魔,找真仙人吸走法力便可,只是自己武功尽废,法力全无。在那塞城食了这么多人血,自感罪孽深重,可为维持生命不得已而为之。” “缘真,你若愿帮助于他,便帮,若有难处,不帮也罢。”真一仙人说道。 “师傅,怎有不帮之理。” 上官凌把真上仙人的法力全部吸走,法力更加深厚了。 真上仙人也和真一仙人住在一起,相互照应,看着头发胡须发白,长的特别相似的两个老头,只叹岁月匆匆。 我们拜别两位仙人,回清池城。 “原来扬正道先生是仙人,法力无边。”我说道。 “沫若惜,我跟你到底发生过什么,你怎会是我娘子,幻境出现的都是最亲的人。” “那个,不如你诏她进你的后宫吧。”慕容竹打趣道。 “伤口撒盐,非君子。” 很快,我们到达了清池城。 正文 宫中闲逛 , 真上仙人法力全无,谢贤的法力便已废。相信那塞城慢慢便会山青水秀,景致盎然。 “沫若惜,慕容竹,今日,你们暂且在宫中住下吧。” 夜里,偌大的皇宫,却异常静谧。闲来无事,我便到处走了走。 上官凌回来之后,妃子们都已知晓,都纷纷争着侍寝,盼早怀龙嗣。 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见一凉亭便坐下了。 我坐在那里,望着天空,群星闪烁,偌大的皇宫,孤独的自己竟有些想爹,娘,上官月,想着想着不觉眼泪竟流了下来。 这时,有人给我披了一件衣服,我定眼一看是上官凌。 “参见皇上。” “不必多礼。” “清池城的人大多是高挺的鼻子,大大的眼睛,竟觉你丹凤眼,柳叶眉,温婉大方,甚是好看。” “皇上佳丽三千,竟还觉得我好看。”我笑了起来。 “我看你年芳20多了,可有心仪的男子。” “没有。”我看着他,瞬间低下头。 “到我的后宫来可好。” 我噗嗤一声笑了。我看着他,眼里含着泪水。我真想给他一巴掌。 “我今生可能会孤独终老。” “做我的妃子不好吗?你看清池城,多少人想要当我的妃子。” “我和他们不一样。”说着,便离开了,这一刻,我放声大哭,无所顾忌。 这时,我听到后面丫鬟跟他说“皇上,娴妃在祥福殿等候。” “好,等会朕便会过去。” 那便是宫羽。我的上官凌,终究只能在梦里。 正文 皇上“无赖” , 回到紫藤殿。 在床上,我碾转反侧,泪如雨下,只叹物是人非。 天已破晓。 “胳膊好痛,我的头发,哎呀,好挤啊。”我睁开惺忪的眼睛。 “啊,你怎么在我床上,你干了什么?”我一边喊,一边掀开被子,见衣衫完整,才放松下来。 “上官凌,不,缘真皇帝。男女授受不亲,这就是你做皇帝的风格吗?” “天下什么东西是皇帝得不到的,我喜欢便来了。” “你无赖啊。” “日后,我便夜夜来陪你。” “你霸道。” “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那今晚见喽,娘子。” “谁是你娘子啊。” “幻境中,我们很恩爱。” “幻境,那是做梦啊,我的皇帝。”我知道,幻境中出现的都是自己最在乎的人,故做无知的说。 今天早上,叫上慕容竹,我们一起用膳。 “我们?” “不应该跟你的爱妃吗?” “我喜欢和谁吃,便是谁。” 平和殿 “慕容竹,你和沫若惜并不像本地人,你们是哪里的?” “我们来自鹤城。” “有时候,我想是不是我来自那里,听说那里的人最重视的便是德,最擅长的便是吟诗作赋,我刚好也喜欢诗歌。” “不,你跟我们不一样,你是仙人,你还是皇帝,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我们就是普通的凡人。”慕容竹正要说话,我打断了他。 “昨日,我与若惜同床共枕。” “这饭是没法吃了,甚是恶心。”我说着,跑了出去。 慕容竹则一头雾气。 正文 恢复记忆 , 夜幕降临。 上官凌至景丰殿找慕容竹。 “去紫藤林。”说着带着慕容竹瞬间来到紫藤林。 手一挥,紫藤酒,紫藤点心,羊腿,篝火,出现在眼前。 微风习习,片片花瓣,在空中飞舞,就像一场紫藤雨。 “慕容兄。” “你恢复记忆了?” “在那塞城的昆山,幻境打开了我的记忆之门。” “难怪你的行为怪异。为何不告知沫若惜?”我问道。 “之前一个檀云,她已无法忍受,现,我已佳丽三千,让我们如何相处啊。不如就这样,我还能死皮赖脸。” “嗯,有道理,沫若惜心中有你,之前,他误以为你掉落悬崖,整日以泪洗面,还说,若你能平安归来,便原谅你跟檀云之事。” “现清池城一片祥和,我常怀仁爱之心,商人已诚信经营,那塞城注重孝道,也将慢慢繁荣富强起来。” “是啊,那塞城的老者为年轻一辈付出太多,相信现在的年轻人永不会忘记先辈为他们流过的血。” “冬日,我们便要去往北方的安城。在这之前,我盼与若惜破镜重圆。” “我便旁敲侧击,祝你一臂之力。” “来,慕容兄,喝酒。”上官凌说道。 “嗯,今日这酒甚是好喝。” 灿若蓝带,流霞绛紫虹叠瀑。错节突兀,苍劲虬龙柱。七彩风铃,不隐芬芳露。藤倚树,蔓结情慕,恩爱千年固。 “好诗,好诗。”慕容竹说道。我也来一首。 藤花无次第,万朵一时开。不是上官凌,何人唤我来。 紫藤林里,不时传来一阵阵笑声。 正文 疯狂追妻 , 人面不知何处去,藤花依旧迎春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闲来无事,便在素绢作诗一首,只叹斗转星移,物是人非。 夜深已眠。 “怎么酒气熏天?”我揉着眼睛,看到了旁边的上官凌。 “起来,起来,你赶紧给我走。我最讨厌闻的便是这酒味,还夹杂着你妃嫔们的香气,甚是恶心。” “近日,我并未去其他妃嫔那,这夹杂的可是你的香气。”他一边说,一片撩了一下他瀑布似的黑发,真是英俊潇洒。 “反正,你必须给我走,你是皇帝啊,你怎么可以随便上别的女子的床呢?就因为你有法术,你可以随意出入,你有权利,天下都是你的吗?那便是昏君所为。” “好,那今日,我便做一回昏君。”说着,他抱着我,吻了起来。我推开他,用力扇了他一巴掌,然后便向景丰殿跑去找慕容竹。 “慕容竹,赶快收拾行李。” “这么晚,去哪啊。” “回军师府,这皇宫是没法待了。” “怎么了,梨花带雨的,谁欺负你了。” “别问了,你跟我先回去。” “好好好,你且别哭了。” 至军师府。 “若惜,我觉得你不如就从了缘真皇帝,哪个皇帝不是佳丽三千啊,他又如此喜欢你。”慕容竹猜到其中缘由,便顺水推舟地说。 “怎么可能,现,他虽是缘真皇帝,但,在我心中,他一直是上官凌。”说着,我向屋内走去。 正文 疯狂追妻 , “若惜,这么长时间没回鹤城了,甚是思念。”慕容竹说道。 “我也想念爹,娘,上官月。” “我听说,鹤城知道咱们皇帝喜欢鹤城文化,从鹤城来了几个戏班子,咱们去看看吧。” “若惜小姐,这是皇上差奴婢给军师送来的金银首饰,还有几件新衣服。”我跟慕容竹说的正起劲,这时一丫鬟端着好几盘子东西走过来。 “多谢陛下。”我阴阳怪调的说道。 “这皇上是不是有病啊。走,慕容竹,我们去听戏。” 清池城街道 “还真是哎。” “我们的表演马上开始,请各位稍安勿躁。”戏班老板说道。 表演开始。 “咱们且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这是那首鸳鸯配,我和上官凌在鹤城的妙音阁听过,那时,有多开心,现在,心就有多痛。 回军师府。 “慕容竹,你说这缘真皇帝是怎么了,自从上次从那塞城的昆山,真上仙人设计的幻境中我是他娘子,他便穷追不舍了。” “皇帝嘛。喜欢便追喽。况且,咱们的缘真皇弟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仙气飘飘,气宇不凡。天下女子,谁不想做他妃子?” “从知道他和檀云之事,我便想好孤独终老,更别说他现在佳丽三千了。” “想吃烤羊腿了,今夜咱们便去旧宅那的紫藤林吧。” 正文 疯狂追妻 , 至旧宅紫藤林。 “紫藤点心,紫藤酒,篝火,羊腿,全了”我一边准备着,一边说道。 “没全,还有我和这紫藤香料。” “你怎么把他叫来了。”我责怪慕容竹。 “我没叫他来啊。” “你们忘了,我是千里眼顺风耳,还需要别人叫吗,闻到这烤羊腿,我便过来了。”说着,把香料涂到手心,手一挥,萤火虫似繁星点点,甚是漂亮,但怎么看,都像两条银河。 “缘真皇帝,快来坐下,今天云淡风轻,配上着萤火之光,堪称一绝。” 那夜,慕容竹和上官凌交谈甚欢,比之前亲密了许多,像是多年未见的故友。我则待在一旁,吃吃羊腿,喝喝小酒。 天已破晓,军师府 突然,狂风大作,乌云密布。 “看来,天要下雨。”我一边想着,一边朝窗户走去。 “今晨,明明把窗户打开的。” 今日,狂风暴雨,适合休憩。 中午便小憩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口渴,想起茶壶里没有水,便想要找仆人沏一壶茶水来。我刚拿起茶壶,却是满的。 “鹤城云雾茶。”自从来到清池城,便一直喝紫藤茶。 “难道是慕容竹。”我一杯接一杯喝着,意犹未尽。 “啊。”我准备去书房看些诗词,不小心被门坎绊倒。 “奇怪。”感觉像有人扶了我一把。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谁写的?”写着这首诗的素绢,摆在书桌上。 夜幕降临 “今夜,他不会来了吧。关上窗户和门也没什么用。算了,不管他了,觉还是要睡的。” 天已破晓 “你怎么又来了,起来,起来,走开,走开。”我一边说着,一边追着他打。 正文 疯狂追妻 , 军师府 上官凌一身狼狈找到慕容竹。 “哈哈哈,沫若惜还是沫若惜,这霸道劲,一点没变。”慕容竹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你还笑,快帮我出出主意啊。若惜一直拒绝我,真是江郎才尽了。” “你不是会法术吗,这点事办的了。”慕容竹打趣道。 “我要她心甘情愿。” “好,好,好,不跟你开玩笑了,男追女最有效的办法便是英雄救美和苦肉计。” “怎样操作?” “我们找一群黑衣蒙面人劫持若惜,到荒郊野岭,快要得逞之时,你便出现了,你手一挥,所有黑衣蒙面人死了,你便救了若惜。 “此时不要停下,因为你没有受伤,她不会心疼。这时,另外一批黑衣蒙面人出现了。” “你找一个湖,带若惜纵身一跃,从湖里出来,你身体受凉,筋疲力尽。这时候,若惜定会感动涕零。”慕容竹一边说着,一边表演。 “好,就按你说的办。” “明日,清池城大街。” 清池城大街 “今日,你让我到这清池城大街,又是听什么戏啊?”我不耐烦的问道。 “你天天闷在府里,多没趣啊,昨日,下了一整天的雨,今日,雨过天晴,空气清新,适合散步。” “嗯,空气确实很好,还有淡淡的紫藤花的香气。”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懒腰深呼吸。 “哎,哎,哎,慕容竹,救我。”这时一帮黑衣蒙面人出现,把若惜给掳走了。 “下面的事,便交给你了。”慕容竹信心十足地说道。 “嗯。”上官凌点头示意。 正文 英雄“救”美 , 这群黑衣蒙面人把若惜带到三青山的悬崖边上。 这时,上官凌出现了,手一挥,这群黑衣蒙面人便都瞬间消失了。 “感谢皇上相救。”沫若惜边说边往回走。 这时,另外一批黑衣蒙面人出现了。 上官凌便带着沫若惜跳了三青山旁边的三清湖。 从湖里出来,上官凌装作浑身无力,疲惫不坎。 这时,沫若惜仍然站起来往回走。 “我受伤了,我回不去了,我救了你,你也不照顾我一下吗?”上官凌说道。 军师府 “若惜,若惜,你怎么回来了?你没事吧。” “这不活着回来了吗?” “没人救你?你自己回来的?” “果然,上官凌记忆已经恢复了。”我心里想着,我就将计就计,看看你们刷什么花招。 “上官凌,救了我。” “那他?他肯定会没事,他不是会法术吗?” “你为什么不去救我。” “我赤手空拳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不是回军师府拿刀再顺便报个案嘛。” “我累了。我先回屋里休息了。” 皇宫平和殿 “慕容兄,你不说若惜会心疼吗?” “我想想,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慕容竹一边说着,一边想。 “可能是若惜没受什么苦便被救下了,这样,我们再来一次,这次,就让黑衣蒙面人把她掳走,也别伤害她,好吃好喝,吓唬吓唬她,关她几天便可。” “能有用吗?” “不试怎么知道?” “那便再听你一次。” “明日,还是清池城。” 正文 英雄救美 , 军师府 “若惜,今日,我想去清池城街采购,你能否与我同去?” 又搞什么鬼,我心里想着。 “去便去吧。” 清池城街 果真,跟我想的一样,我又被一群黑衣蒙面人掳走了,不同的是,这次,我被带到一个封闭的地方囚禁了起来,醒来才知道,这是皇宫地牢。 皇宫平和殿 “皇上,已把人囚禁起来。” “好,好生伺候便可。” 祥福殿 “最近,皇帝不进后宫,竟是与军师厮混在一起。” “娴妃娘娘,现在沫若惜的人被囚禁在皇宫地牢,我们可不助他们一臂之力。” “好,你且去办吧。” 皇宫地牢 “军师,吃饭了。” “紫藤酒,紫藤茶,紫藤点心,烤羊腿。这哪里像坐牢。这上官凌到底搞得什么明堂。先不吃,看看他能怎么样。” 军师府 “慕容竹,她已经饿了两天了,不能继续下去了,今日,便去救她。” “在等一日。那时的救命才真叫救命。” 皇宫地宫 “两天了,再等便饿死了。吃一顿吧。” “我肚子好痛,来人呐,来人呐。” “怎么了?怎么了?” “啊,大人,军师中毒而亡了。”那衙役说道。 “什么,快去禀告皇上,现在抓紧时间救还来得及。” 平和殿 “什么,怎么会有毒。”说着便把若惜接到了平和殿。 上官凌原以为用内力把毒给她逼出来便可。但是,试了很多次,仍没有效果。 “师傅。”上官凌抱着沫若惜瞬间没有了人影。 正文 若惜醒来 , 三青山真一仙人洞 “她没有大碍,只是睡着了而已,七日以后便会自己醒来。” “师傅,她是中毒身亡。” “这就是你的军师吧。我跟你说过你是元灵,并非凡人,这位姑娘跟你一样,而且她的元灵比你的更有灵力。” “原来如此。师傅打扰了,那现在我便把她带回,好生照看。” “嗯,你且回去吧。” 皇宫平和殿 “上官凌,真是过意不去,没想到,哎。”慕容竹显然非常自责。 “沫若惜,也并非凡人,她能够醒过来的。”上官凌一边看着沫若惜,一边说道。 “我现在想的是,是谁想要加害沫若惜,若惜与别人也未有深仇大恨。只能有一种可能,就是利益冲突。” 今夜,我便转转整个皇宫。 夜幕降临 上官凌带慕容竹挨着到达每个殿。 祥福殿 “沫若惜死了,我便放心了,以后我给她多买点纸钱,军师一路走好啊。” 上官凌带我回到平和殿。 “居然是她,真是蛇蝎心肠。来人。”上官凌非常气愤。 “拿一杯毒酒,赐给娴妃和甄婶。” 七天七夜,上官凌对若惜悉心照料。 七天七夜后 “水,我要喝水。”上官凌给沫若惜倒了一碗鹤城云雾茶,沫若惜依偎着上官凌把水喝完。 “我怎么了?” “你中毒了。” “我没有死?” “真一仙人说你有神灵护体。” “上官凌,你搞得什么明堂啊。你早已恢复记忆,还有那个慕容竹,他是你的帮凶,你带我跳湖的那一刻便露馅了。你法力无边,飞过去不就行了,干嘛往湖里跳。” “是我不好。不该对你有所隐瞒,只是,现如今,我不知如何面对你。” “我回军师府了。”说着,我便离开了。 正文 安城 , 军师府 “明日,我便去安城。” “为何?现离冬日还早,做事应求天时地利人和,早去未必能达成我愿。” “那我问你,我差点被毒死,是不是天时地利人和啊。” “我没想到,你帮宫羽学习诗词歌赋,她才得以入宫,甄婶也是善面之人,怎会做出此事。” “明日,我便去安城。你若不去,我便自己去。” “安城在最北面,清池城在最南面,去往安城,至少也需7日。不如,我们在清池城再待7日,上官凌带我们一瞬便到。” “我明日便去,你跟上官凌一起去吧。” 天已破晓 “我们一同前去吧。”上官凌带我们一瞬便到了安城。 安城四季如春,每日下雨,城内湖泊河流纵横交错,很多城市都是建在河边,人们的出行方式是船。 这里的女士束发戴帽,女士则束发带头纱。男士穿棉麻袍式大衣,颜色以黑,白,蓝为主,女士穿紧身伞裙式衣服,颜色则以艳丽的色彩为主。 “安城真是一座水城,甚是秀美。”我说道。 “是啊,这里空气湿润,适合修养生息,现离冬日还早,咱们先到处游玩游玩,了解一些风土民情。”慕容竹说道。 “甚合我意。”说着,上官凌手一挥,把我们带到一条繁华的水上街市。 “我们先找一家客栈,充充饥,休息一下。明日,我们游安城。” 这里的客栈甚是热闹,人来人往。 “客官,吃饭还是住店。” “先给我们找几间上好的房间,再给我们准备一桌饭菜。”上官凌说道。 “各位客官来的正好,我们这儿,明天晚上,会有安城歌会。这可是我们安城一年一度最为盛大的节日。”店小二说道。 安城的夜,静悄悄。 正文 安城歌会 , 夜幕降临 “这里唱歌的都是我们安城最璀璨的明星,她们的邀请费价格不菲。”一安城百姓说道。 “是啊,赢得安城歌会桂冠至关重要,这里的茶庄,饭庄,客栈,布匹店老板都会找她做代言,那时白花花的银子可就来了。”另一个安城百姓说道。 “所以,这些明星的背后都有团队,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明月姑娘,好,好,这唱法从没听过。”安城百姓一阵掌声。 “这里的人们为了唱歌真是倾尽所有。唱的是鹤城诗歌,演的便是清池城舞,千里迢迢到鹤城和清池城,真是煞费苦心。”我说道。 “那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唱的甚好。”上官凌说道,我便看了他一眼,经历了种种,我便只想把他当做亲人。 “其人必得今年桂冠。”慕容竹说道。 “我宣布,今年安城歌会的桂冠便是明月姑娘。” “几家欢喜几家愁。”我感叹道。 “下面便是明月小姐游湖。” 只见,一人划桨载着明月姑娘,那姑娘容色绝美,身长苗条,垂首燕尾形的发簪,优美的娇躯玉体,身着浅绿色的罗衣长褂,在夜光散射下熠熠生辉,弥漫着仙气,淡然自若,清逸脱俗,犹如不食烟火,天界下凡的美丽仙女。 正文 黑暗 , “若惜,我带你去湖中划船吧。”上官凌说道。 “好。” 烟雨遥,欲望穿,安城水乡安城好。 长相思,欲相守,安城烟雨安城忆。 碧波莹,骤雨昔,安城风华安城情。 相思种,莫相误,安城梦里梦安城。 等一川烟雨,晚晴雨烟浣溪沙。 梦一场安城,安城潮头望天涯。 为你,书尽此生芳华。为你,倾尽高山流水。 “这要是唱出来,明年的安城歌会桂冠便是你的。” “若惜,你始终不能谅解我。” “这种亲人的相处方式更适合我们。” “嗯,先完成扬正道先生所托,若惜,我不会放弃的。” “上官凌,我看到南上谨了。” “南上谨,他为何来此地。” “你看,就在那边的茶楼。” “走,我带你去看看。” 安城茶楼 “南上谨先生,今年明月姑娘能得桂冠,便是先生的功劳,这是您的酬劳。明年的安城歌会,还需有您相助。” “客气,客气,愿意效劳。” “南上谨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跟踪他,看看便知。”只见上官凌指着一个雨滴,那雨滴便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五彩斑斓水球,我们便乘着五彩球跟踪南上谨。 安城客栈 只见南上谨打开一宝盒,把一堆白花花的银子放了进去。 “马上,我就可以回鹤城了,带着这些黄金白银,习得法术,便可入住仙人居了。” 上官凌带我回我们暂住的客栈。 “慕容竹,你猜我们遇到谁了?”我问道。 “安城,离清池城七日路程,就算离鹤城近一些,则需三日路程。没有急事,谁会来安城。不像我们,上官兄会法术,我们便可来去自如。” “是南上谨。”上官凌说道。 “我们鹤城那个道德败坏之徒?他来做什么。”慕容竹问道。 “明月姑娘所唱诗歌,便是南上谨所教,他想获取钱财,习得法术,入住仙人居。”我说道。 正文 黑暗 , “道德败坏之徒,怎能入住仙人居,不论钱财几何,法术多么高深。”慕容竹说道。 “南上谨说习得法术,我们需要弄明白,他在跟谁练习法术。”上官凌说道。 “明日,我们继续跟踪南上谨。”我说道。 天已破晓。 南上谨走到一偏僻处,只见那里有一湖泊,他食指和大拇指闭合朝上,其他三个手指弯曲向掌心,嘴里嘟囔着些什么,忽然,便消失了。 “那会法术之人必在水下。我们快快离开这里,切莫打草惊蛇。”上官凌说道。 安城客栈 “南上谨念咒进入水下,无疑是最安全的方式。我们若用其他方式进入水下,水中会法术之人便会发觉。”上官凌说道。 安城水下 “师傅,好。” “南上谨,你个没用的东西,你被跟踪了,自己还不知道。”边说着,边摊开手掌,上官凌三人在水边的画面便显现出来。 “师傅,那三人皆是我鹤城人。” “他们会法术吗?” “他们是凡人,他们自然不会法术。” “嗯,为安全起见,你把这个拿上,晚上贴于房间门上,别人便不能进去了。” “他三人怎么会到安城。”南上谨回到客栈甚是疑惑。 “师傅,让我将其字符贴于门上,定有他的道理。”随将字符贴于门上。 夜幕降临,上官凌一行来到南上谨所住客栈。 刚想穿过门,一道道金光,力大无比,把三人推了出去。 “我们先且回去。”上官凌一边说着,一边带我们回到客栈。 正文 老妖 , “我们暂且别去找南上谨了。”上官凌说道。 “等南上谨放松警惕,再去不迟。”慕容竹说。 “嗯。就这么决定。”我应合道。 “明日,我们打探一下,平日,南上谨会去哪里?” 明月楼 “原来明月姑娘住这里,这房子真够气派,一看便是有钱人家才能够住的。”我说道。 “南上谨先生,感谢您相助,望以后对小女子多多指教。” “明月姑娘客气了。”边说着,边摸了一下明月姑娘的手,恐怕两人早已沆瀣一气了。 “这是我们鹤城人才节才子上官凌的诗,明年,安城歌会,你把他的诗歌唱出来,定会得桂冠。” “才子便在此。”慕容竹说着,我们对视一笑。 “你练法术如何了?” “那水下老妖总是让我拿世上最稀有的东西去,才会传授我法术。现在虽会了一些,但是学到精髓恐怕还需要些时日。” “不过,那老妖告知我,若我能把人间元灵献于他,他便会法力大增,那时,便会把所有法术传授于我。” “人间元灵?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人间元灵。” “哎呀,烫死我了。”明月姑娘突然尖叫。 “看,你就不是人间元灵。” “走。”上官凌带我们回到客栈。 “原本,我们想进入水中,看看教南上谨法术之人是何方神圣,现在看来,我们进去便是送死。”上官凌说道。 “我们不如回清池城三青山请教真一仙人,他或许知道那老妖是谁。”我说道。 “好。”随上官凌带我们到清池城的三青山。 正文 老妖 , 清池城三青山。 “师傅。我们至安城,在安城一湖泊发现一老妖,请师傅赐教,这老妖为何物?” “老妖?”我便随你们去看看。 至安城一眼湖。 “这不是普通的湖泊,此湖泊叫一眼湖,湖面湖底异常平静,湖中暗潮涌动,一个个漩涡永不停歇,只有内力深厚之人才可进入湖底。”真一仙人说道。 这时,见湖泊波涛汹涌像煮沸的开水一样冒着泡。 “快走,被发现了。”随后,我们坐着五彩球回到客栈。 客栈。 “徒儿,我们只能让老妖怪自己从水中出来。” “真一仙人,那南上谨说必须拿世上稀有的东西,那水中老妖才传授他法术,是否我们该从这稀有的东西下手。”我说道。 “世界上最稀有的东西?”真一仙人思虑一番。 “师傅,在南上谨去一眼湖的路上,我们可以跟踪他,看看他拿的世界上最稀有的东西所谓何物。” “不错。” 一眼湖路上 上官凌中指食指闭合,向南上谨一点,他便到了彩球里面。 “上官凌,你们……”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我们。 “看看这袋子里装的何物。”我抢过袋子,打开看了一下。 “啊,我把袋子扔给上官凌。” “是血淋淋的人心。”上官凌说道。 “你为何挖这人心?”真一仙人问道。 “那水中老妖说这是世界上最稀有的东西。”南上谨说道。 “这不是普通的人心。”南上谨接着说。 “这是世界上至善至纯之心。” 正文 血心 , “至纯至善之人心?”我问道。 “便是安城百姓中最单纯,最善良的人心。”南上谨说道。 “为何没人报案?”上官凌问道。 “若能得至纯至善之人心,我便把大量的钱财给其子孙,他们便自愿把心挖出来给我。” “那怎样的人才是至纯至善之人。”慕容竹问道。 “有这样一个人,他在一陶瓷作坊工作,他每天需要做出的陶瓷器数量是别人的两倍,而报酬却是别人的一半。” “真是欺人太甚。”我说道。 “但他仍每日每夜的工作,任劳任怨,从不怨天尤人,只为挣些银两,养育家人。” “而且,因为他每日工作量大,陶瓷器残品也会增多,老板便会按个数扣除部分工钱。” “因为别人都是左右逢源之人,偷奸撒滑,他不会花言巧语,讨好奉承,只会埋头苦干。” “我挖出他心的时候,感觉自己罪念深重,那是一颗鲜红色跳动的金光闪闪的心脏,没有一点污渍。” “为什么那水中老妖需要吃至纯至善之人心?”真一仙人问道。 “这个不清楚,只是见他每次吃完,便说,心不疼了,心不疼了。” “你挖了多少至纯至善之人心?”上官凌问道。 正文 挖心 , “挖至纯至善之心,我难以下手。他们都是世间的大善人呐。”南上谨说道。 “第一个被我挖心的人,被朋友坑的特别惨。他的名字叫老贾,他的朋友叫徐真。” “他之前对朋友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 “他和朋友都是做茶馆生意的,一起发财,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人心不足蛇吞象,徐真为了独霸市场,一日,竟给老贾的茶叶做了手脚。” “为了吸引顾客,他们去清池城购紫藤茶,去鹤城购云雾茶,回安城之后,徐真把自己的那份拿走之后,安排人给剩下的茶放了泻药。” “结果,顾客喝了都肚子疼,以后便都不来了,老贾的茶馆就这样倒闭了。” “他没有向顾客解释吗?他没有查出凶手吗?”我问道。 “老贾知道是谁所为,从此便和徐真断绝了往来,但他从未报复过徐真,一辈子在农村种地,任劳任怨。我问过老贾,为何这般宽宏大量。” “他说,别人行的是别人的,他行的是他的。” “后来,他的老母亲被气生病,常年卧床,为治母亲之症,我找到他,他便很爽快的答应了。” “那徐真现在的茶馆还是如从前那般红火吗?”慕容竹问道。 “是啊,有过之而无不及。” “都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好人不偿命,祸害活千年,看来果真如此。”上官凌说道。 真一仙人说:“人善人欺天不欺,且看沧桑绕过谁。” 正文 又见檀云 , “南上谨,你挖至纯至善之人心,跟老妖学习法术,为何?”我问道。 “代替扬正道先生,驭仙鹤,护鹤城。”南上谨一本正经的说。 “你或许是一片好心,但能成此类人,往往是天选之人,普通人是做不成此事的。越是挣扎,越是为祸百端。”真一仙人说道。 “你这老头,别在这狂言,你怎就知道我是普通人,这世间谁又不是普通人,你之前不是普通人吗?只不过现在有了法术,就自认为自己不是普通人了?”南上谨异常愤怒。 真一仙人淡定地说“南上谨,你走吧。” 我们都非常吃惊,为什么就这么让他走了,他肯定还会挖心挣钱,练习法术。 等南上谨离开,不等我们问,真一仙人说道“世间该发生的悲剧总是要发生的,我们阻挡不了。” “师傅,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其实,进入水中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在波波里城就有一把打开一眼湖的钥匙,这也是我的听闻。” “那明日我们便去波波里城。”我说道。 “但那波波里城,不同于别的城池,需要有熟人带领才可进去。”真一仙人若有所思的说。 “师傅,我会腾云驾雾之数,不需熟人带领?” “那波波里城早在几百年前就被高人布好了结界,我有法术都难以进入,何况是你。” “看来要带着你的妻回家省亲了。”慕容竹打趣道。 “去吧,去吧,离开清池城三青山已久,我该回去了。”真一仙人说罢便乘着五彩球离开了。 正文 穿墙术 , “今日,早些歇息,明日回鹤城,也见见我们的亲眷。”上官凌说道。 我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又想起那些过往,我甚至,想过去抚摸一下他的脸颊,就像这一切从未发生。 如果檀云之事,是我们分离的开始,成清池城国王,拥三千佳丽,便是象征着我们一生无缘。 在房间里,看着室内典雅的摆设,望着一年四季年年不停的细雨,突然觉得,安城很适合居住。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一生的挚爱丢了,对于这份感情,我也已倾注我所有的情感,很难再开启另一段,这一生,我也注定终老。 “你干嘛。”这时,上官凌用他的无影无踪,无声无息,穿墙术,来到我的房间。 他走向我,也不笑,也不说话,一袭黑袍,半束半散的头发披在肩上,俊朗的脸颊在月光的映衬下让人更加着迷。 “娘子,我想要你。”他一边抱着我,一边吻着我的脸。 “你走开,我嫌你脏。” “我是皇帝,以后你就是我的皇后,我独宠你一人。” “上官凌,怎么自从你成为皇帝,这么无赖,把你的脏嘴拿开。”说着,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把他推开。 这一次,我在他脸上看到了那种决绝,我知道自己这次逃不掉了。 他又一次上来,把我扑倒,手在我身上游离,我挣扎着,反抗着,我想呼喊,他的嘴吻向我,最终沦陷了。 正文 回鹤城 , 天已破晓 我醒来,看着身边这个人,我们从熟悉到陌生,又从陌生变成今日如此尴尬境地。 他的眼皮抖动,怕是要醒了,我赶紧装作熟睡的样子。 他从后面抱着我,吻了一下我的眼睛,便离开了。 “若惜,起来吃早饭了,吃完还要回鹤城呢。今日,怎么赖床了?”慕容竹喊道。 “好,我洗把脸就去吃,你们先吃便可。” 我们在一桌吃饭,也不说话,昨日之事显然让我们不似从前自在。 “娘子,吃菜。”上官凌一边笑着,一边给我往碗里夹菜。 “谁是你娘子,我不可能是你的娘子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把菜夹回他的碗中。 “你们两个?”慕容竹看出不对劲。 “快吃吧,吃完回鹤城。”为了缓解尴尬的场面,我说道。 吃完饭,我们都回屋收拾一些行李,主要是拿些盘缠,久不回鹤城,总要买些东西回去。 “娘子,昨晚辛苦了。”他突然进来抱着我。 “你还似以前一样美丽。” “上官凌,我觉得你很恶心,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让我恶心,你是不打算回鹤城了是吧。” “娘子,只是觉得许久未抱你了,很是想念这种感觉,让我多抱你一会儿吧。” “在鹤城,有个檀云还在等着你,她是你的妻,你回去抱她去吧。” “以后,每日,我便拥你入睡。” “慕容竹,我们回鹤城吧。”说着,我推开上官凌,拿着行李走出房门。 正文 回鹤城 , 上官凌,闭合中指和食指,指着一个水滴,水滴变成了五彩球,每个水滴可以变成不同颜色的五彩球。 “我和若惜乘这个,慕容竹,你乘这个。”这时,他指了另一滴水滴。 “为何,他的五彩球如此之小?”我问道。 “他一人乘坐要那么大做甚。” “上官凌,是兄弟吗?简直是蜗居。” 我坐在五彩球里,望着安城。这是第一次,在空中瞭望整个安城。 安城所有美景,尽收眼底。到处是安城各式各样印有不同图案的油纸伞,不同的是,在这高处,看着却像一个个不同图案的盘子。 “你干什么?” 上官凌,抱着我,又吻起来。 “让别人看见。” “我设了隐身术,我们能看到他们,他们定是看不到我们的。” “你坐好。” “就这样抱着。” 至鹤城。 “多日不见,甚是想念上官月和爹娘和芙儿。” “我跟你一起回去,我也思念我们的女儿了,看看她,我便走。” “我爹娘,不想见你,你最好用你的隐身术,免招是非。” “我们去百味斋买些点心吧。”上官凌说道。 “慕容竹,我们一同前往吧。” “好。许久未吃百味斋的点心了,甚是搀了。” 买完点心,慕容竹回了慕容府,我和上官凌来到沫若府。 至沫若府 “爹,娘,上官芙,谨言,我回来了。” “女儿,回来了,一切可好,路上很艰苦吧,女儿瘦了。”娘一边说着,一边丝绸制作的方巾擦眼泪。 “娘,一切顺利,这次我们回来,便是拿些东西,不日便要离开。” “你们一起回来的?上官凌也回来了?” “对啊,娘。” “真不是东西,回来也不知道看看他的女儿。”上官芙生气地说。我则尴尬的笑了一下。 “快,快,快,进屋来说,屋里沏好了鹤城云雾茶。”爹招呼道。 正文 父女相见 , “这是给爹娘买的百味斋的点心。” “小姐。” “谨言。”她抱着上官月从屋里出来。 “上官月,娘抱抱,娘太想念你了。”我用脸贴在她的小脸上,泪水止不住往下流。 “若惜,快坐下,喝杯茶,歇歇。” “娘,我先进屋换身衣服,车马劳顿好几日,也不曾换过衣服。” “便去吧。” “谨言,你去给我打盆水来,我想洗把脸。” “上官凌,快来抱抱你的女儿,抱完快点离开沫若府。” 他小心翼翼接过女儿,就在这一刻,我竟有了,我们还是曾经的我们的错觉,这一瞬,极其幸福。 上官凌用手摸摸上官月的小脸说道“这小脸肉嘟嘟的,皮肤真白,这浓密的头发,长长的睫毛,红红的嘴唇,烁烁的眸子,似你一样俊俏。” “叫爹爹。” “爹爹。” “上官月真是懂事乖巧,不愧是我上官凌的女儿。” 这时,他从口袋拿出一个纯金长命锁,戴在女儿的脖子上,上面雕刻的仙鹤栩栩如生。 “在清池城,我便盼有今日,便提前命宫人打造了这把长命锁。”上官凌说道。 “谢谢你心里还挂念着女儿。” “若惜,你和女儿跟我回上官府吧。” “全鹤城人都知道,我已不是你的妻。” “但我和谨言还未得到仙鹤的祝福。我们还不是夫妻。” “或者,我再买一处宅院,我们去那同住,昨日,我们……” “不要提昨日,以后不会有昨日之事。你快些离开吧。”这时,檀云打水回来了。 “把上官月给我,隐身,快些离开。” “小姐,洗脸水打来了。” “谨言,我从清池城带了一些紫藤香料,你,娘,上官芙,你们都有份。” “谢谢小姐,这紫藤香料不愧是清池城的特产,真香。” “我回上官府了。后日,我们便动身去波波里城,给你一日跟上官月亲近亲近。”这时上官凌在我耳边轻轻说,我用手示意他离开。 “什么声音,小姐,刚刚,我好像听见少爷的声音了。” “哪有,这屋里只有你我。” “许是听错了。” “嗯。”我微笑着看着谨言。 正文 灵石 , 上官凌在百味斋买了点心之后便回了上官府。 “娘,这次回来,是想带檀云回波波里城。” “你还在生娘的气。” “我们需要去波波里城找一把钥匙,这详细的过程便不跟娘说了。” “好,我派人把檀云叫到府上,你们许久未见了,他对你甚是思念呢!还有上官禄,天天嚷着要见那个英俊潇洒的父亲。” “不用派人去接了,我自己过去跟她说一声便可,让她收拾一下,不日,便去波波里城。” 檀云宅院 “相公。”檀云激动地上来便要抱着上官凌,他一把,把她推开。 “父亲,父亲。”上官禄抱着上官凌的腿,上官凌则抚摸了上官禄的头发。 “这几日,我们要动身去波波里城,你也一同前往,告知你一声,收拾下东西。” “相公,你不要我了。” “不要这么说,你不曾是我的。还有,不要叫我相公。” “你可知道,波波里城有结界,只有在波波里城人的带领下,才可进入。” “是的,少爷。” “你去那做甚?” “不用管那么多了,总之,我们需去那里找一样东西,找到便把你送回鹤城。”说完,上官凌便回了上官府。 “爹爹,爹爹,不要走,抱抱禄儿。”上官禄在后面追上官凌。 “禄儿,回来。”檀云上去抱起上官禄。 “少爷还是那般俊朗,我日日对你朝思暮想,既然已经回来,我便把握好这个机会。”檀云一边说着,一边露出诡异的笑容。 正文 灵石化雷 , 回鹤城的第二日。 夜幕降临。 上官凌自己在屋里喝着酒,这里有他们幸福的点滴,难免不会睹物思人。 喝着喝着,不知不觉竟有些醉了。 这时,有人推开了门。 “檀云。”上官凌心想。 我且装醉,便看看她想做什么。 这时,只见檀云拿出一个球,那球表面晶莹剔透,里面装着形状特异的石头。 檀云嘴里嘟囔着些什么,同时,右手拖住球,那球便慢慢升到空中,发出一道道如闪电一般的光,慢慢地,那光波全部进入到了上官凌的脑袋里。 上官凌的脑袋里便显现出他们平日里恩爱的画面。 “难道上次……”幸好,我已有法术,不然这偷梁换柱之术我是无法抵抗的。 檀云收起灵石,走近上官凌。 “相公,我们就寝吧。” “好,就跟你玩吧。”上官凌心里想。 “娘子,给我端一盆洗脚水可否,我记得,娘子最爱给我洗脚了。” “好,相公,我去去就来。” “相公,洗脚水来了,让妻给你洗脚吧。” “好了,相公。” “你且给自己洗洗吧。我最喜欢你的玉脚,它让我着迷。” 檀云听后,喜不自胜,又打来一盆洗脚水。 檀云一边洗,一边娇羞的看着上官凌。 “相公,等会儿,我们……” “天还早,我想跟娘子下棋,我记得娘子可是才人节的佳人。”上官凌打断檀云的话。 “灵石,是灵物,我已把我期盼的场景通过雷波传输到上官凌脑袋里,不会有差错啊。”檀云心里想。 正文 奸计识破 , “相公,天快破晓,我们先就寝,明日妻跟你下一天,可否?”檀云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哈欠。 “棋下的太久了,我只觉得肩膀酸痛,娘子可先给我捏捏?” “妻遵命。” 檀云给上官凌捏了好一会儿。 “娘子,我们平日也似今日如此恩爱吗?” “是,我是你的妻,给你生一儿叫上官禄,我们儿子甚是可爱。你是人才节才子,我是人才节佳人,我们是才子佳人,仙鹤也为我们祝贺,全鹤城百姓都知我们是神仙眷侣。” “沫若惜是谁?为何我脑袋里会有这位姑娘的影子。” “她是府里的一丫鬟,只因偷了主家的东西,被赶了出去,长相丑陋无比,大字不识一个,整个一粗人。” “那为何我对她念念不忘呢?” “兴许,她偷得是府里值钱的东西,每次提起她,爹娘,也忘不了她,恨的牙痒痒呢!” “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么让人深恶痛绝。” “额,你作的一副字画,鹤城山居图,价值连城。” “是吗,我看他偷得是人心吧。” “人,人心?” “是啊,我上官凌的人心。” “是啊,那字画,不同寻常,等于是相公的心。” “还在撒谎!” “檀云,莫不是上次也是用此奸计?” “少,少,少爷。您……” “这次没有被你奸计所惑,甚是失望吧。” “可这灵石属于宝物,若不是内力深厚,会法术之人,原有意识决不会冲破雷光波。” “我有幸会了一些。” “难怪,上次我虽醉了些,也并非烂醉如泥,竟完全失去意识,怎会……” “快快滚下去吧。” 檀云灰溜溜便跑了出去。 正文 波波里城 , 沫若府 “今日,我们便去波波里城。”上官凌腾云驾雾来到沫若府。 “好,我抓紧收拾一下。” “我们的女儿甚是惹人怜爱。”上官凌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上官月的头发。 “你没有见上官禄?他可是你的儿,比女儿金贵。” “只见了一眼。” “你先用隐身术,我把孩子交给谨言。” “谨言。” “小姐。” “孩子就交给你了。” “好的,小姐你放心吧。” 上官凌带着我,先是去慕容府,最后,来到檀云宅院。 檀云宅院 “我们走吧。”上官凌说道。 “怎么走啊?马车呢?” 上官凌手一挥,我们便飞了起来。 “孩子,上官禄,儿啊。”檀云望着宅院呼喊她的孩子。 很快,我们便来到了波波里城。 波波里城 “我们在波波里城外找个客栈住下,先了解一下城里情况,再做打算。” “好。”我们应合道。 上官凌真是个睿智的人,总是考虑的那么周到。 “大家都累了,先点些饭菜。” “店小二,把你们店的特色菜上上来。” “怎么全是肉类,怎么没有海鲜,青菜之类的。”我问道。 “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这都是山,水极少,不像安城,像水帘洞似的,鱼自然就多,蔬菜水果也长的好。” “这肉劲道着呢!”慕容竹说道。 “当然了,我们这的肉,肉质鲜美,它们大多野生,吃的是灵石上长的灵树仙草。” 檀云是土生土长的波波里城人,她对这里的一切甚是熟知。 正文 结界和灵山 , “檀云,安城,清池城,那塞城,鹤城都没有结界,为什么单单波波里城会有结界?”上官凌不解的问。 “这是一个传说,原本清池城和波波里城一样四季更替,并不是一年到头都是春季,也并不是四季细雨绵绵,当然也不是现在这样的水城。” “很久以前,这里来了一个仙人,他用移山倒海之术,把山都移到波波里城,把水都运到了安城。并把波波里城布上结界。” “所以,就成了现在你们所看到的安城和波波里城。” “仙人?妖怪?”慕容竹说道。 “对,这两者有没有联系呢?”我问道。 上官凌说道:“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有人改变了安城和波波里城原来的样貌。” “你们且回屋休息。” 檀云房间 “灵石是怎么回事?” “自从波波里城的水都变成了山,这山便有了灵力,把灵石放进水晶球里,把自己的愿望告知灵石,它便能把你的愿望通过雷电波的形式帮你实现。” “那每个人都能拥有灵石?” “是的,我们波波里城的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灵石,但我们城里的人都有抵御雷电波的能力,它的魔力只对城外人起作用。” “还有一个传言,灵山和结界都是那位仙人保护我们的方式。” “结界,能让我们避免外人滋扰;而灵石可以让我们实现我们的愿望,我们一生不必留有遗憾。” 上官凌说道:“怪不得,常人不愿和波波里城的人打交道。” 正文 灵石之力 , “我给你讲一个灵石之力的故事吧。” “波波里城水移成山,城里百姓疑惑不解,直到有一天,一个英俊少年爱上清池城一个妩媚动人的公主。灵石之力,便从他们的故事中传开了。” “一日,他受城主之命出使清池城,竟爱上了清池城皇帝的女儿。” “那女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身着丝绸纱裙,飘逸灵动。 “但见她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她还只十六七岁年纪,身形婀娜,能歌善舞。” “皇帝命她女儿给使臣歌舞一曲,所有宾客无不为之动容。” “宴席结束,这位少年找到公主,向其表达爱意。公主见少年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便答应了。” “怎奈朝廷上下无人同意此事,要嫁也是波波里城的城主,区区一个使者,怎能娶公主?” “一日,少年想携公主私奔,他们规划好一起逃跑去波波里城,因为波波里城有结界,外人不可入内。” “清池城的皇帝都有法术,所以,他们并没有顺利逃走。公主被抓回,关了起来,少年则独自回到波波里城。” “少年回来之后相思成疾,日日以泪洗面,一日,他的眼泪滴在了一块石头上,那石头便发出雷光波。” “并呈现出他们在一起的美好画面,突然,那光波进入到正在院内洗衣服的母亲脑子里。” “他母亲便说,国王同意你们在一起,你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这不是我想象的画面吗?” “难道,这灵石有魔力?” 正文 离殇 , “从那日,男子便重振旗鼓,研究灵石之力。” “他用水晶球代替眼泪,因为,眼泪和水晶在太阳的折射下都能变成五彩斑斓水晶体。” “他把灵石装进水晶球,对着水晶球说出自己的愿望,果真水晶球散射出五光十色的雷光波。” “他激动不已,连忙骑马,日夜兼程,三天三夜到达清池城。” “在他的百般请求下,御前侍卫让他见皇帝一面。” “如他所愿,那记载着他愿望的光波进入皇帝的脑袋。” “他连忙带公主逃离,但是,还是被皇帝发现,计划失败了。” “回波波里城之后,他日思夜想,灵石确有灵力,但是能控制他人意识的时间极其短暂。” “之后,他便想着如何让灵石之力永久起作用。” “最终,他用了一个传说已久的方法,就是用自己的心头血去滋养灵石。” “从那日,他便每日用自己的心头血滋养灵石,一日不落,有一日,灵石竟闪着五彩的光。” “他便又是三日三夜的路程赶往波波里城。” “三年的时间,早已物是人非,公主嫁给了宰相的儿子。” “他悲痛欲绝,胡言乱语,谁成想,那电波进入到了皇帝的脑子里,皇帝便思想混沌,不理朝政。” “我听说,清池城从那开始,谁当皇帝,谁短命,说被下了诅咒。” “前一阵还听说,皇帝已无世袭之人,随便抓了一个在天上飞的人当了皇帝,说那个法力无边。” “那少年去向何方?”上官凌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了。” 正文 依衣楼 , “今日,天色不早,你且休息吧。”上官凌说道。 “进入波波里城,最好是穿波波里城的冬衣,你这么英俊潇洒,别人求而不得,肯定会施法术于你。” “好。” “还有波波里城四季分明,冬日多有雨雪,穿的厚一点。” “明日,我们便去卖衣服的店铺看一下。” 沫若惜房间 “许是累了吧,这么早便睡下了。”上官凌心里想着,并躺在了我的旁边。 “一眼湖的钥匙究竟是什么?” “毫无头绪,只能去城里面看看,或许有什么收获。” 天已破晓 “上官凌。”我拿开被压麻的胳膊,拽出被压着的头发。 我似乎习惯了他的无赖。 “若惜,我好想用我的心头血滋 养灵石,让它帮我实现我的愿望。” 他醒来,抱着我说。 “快些起来吧,鹤城百姓还等着我们呢!” “好,吃完早饭,去店铺买冬衣,我害怕你被别人惦记,小娘子。” 依衣楼 “哇,这波波里城的冬衣也甚是漂亮嘛。” “是,我们这里的人,里面穿鹅绒厚袍,外面穿宽容大袍,你看看这大袍周围全是鹅绒,穿上之后,仙气飘飘。” “还有这帽子,不分男女,整个都是鹅绒织成的,甚是精致。” 檀云许是回到家乡的缘故,甚是激动。 “这顶帽子,边沿还有垂珠,戴上肯定光彩夺目,像一颗璀璨的明珠。”我抚摸着那晶莹剔透的珠子。 “买下了。”上官凌和慕容竹一同说道。 “客官好眼力,就这一顶,价格不菲啊。” “买下,若惜,你戴上肯定倾国倾城。” 檀云在一边看着,拿了一顶普通的帽子。 正文 灵珠 , “上官凌,等会儿我能回家探望一下我的父母吗。” “随你。” 檀云带着我们进入波波里城,过结界的感觉就好像穿过一面有弹力的软软的墙。 “檀云,你且去探望你的父母吧,就在那住下便可,有事我们自会找你。” “魔行。” “若惜,慕容竹,我们进里面去看看吧。” “这件魔行好大啊,全都是五彩缤纷的水晶球,墙面刷成古铜色,还真像魔界。”慕容竹说着,拿起一个水晶球。 “客官,且放下,这灵珠只能看,不能摸。” “你摸着它,正巧说了什么话,就被它记下了。” “这么多人买水晶球干什么?”我疑惑的问。 “没听说过灵石之力的故事?” “把愿望说给灵石,灵石把你的愿望转成雷电波便能进入别人大脑。”上官凌显然已经非常了解灵石了。 “这么神奇,我要买一个带回去。”慕容竹显然是见着了稀罕玩意儿。 那老板说道:“只有波波里城的人才能让灵珠发出魔力。” “我见各位都不知道这些灵珠的名字,便不是本地人吧。” “还有各位的发型,男子我们是全部束发,这位女子发型倒和本地人相似。” “请问这位女子,是本地人吗?这样貌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 “休得无礼”,上官凌一甩衣袖,那人便摔在地上。” “来人,快把这些贼人给我抓起来。” “快走。”上官凌带着我们飞了出去。 “已经有人知道我们不是本地人,便增加了我们的危险。” “那怎么办?”慕容竹问道。 “慕容竹,我们把头发束起来,用易容术。” “最好都变成丑八怪,安全。”我说道。 “娘子,你变再丑,我都认得你。” “别谈情说爱了,快点吧。然一直在天上飞,我晕飞啊。” 正文 易容术 , 上官凌的手掌心对在我们脸上,缓缓划过。我们只觉得脸上很热。 “若惜,真的好丑啊,这样太丑了,还是会被人注意的,哈哈哈”。 “你还是把她脸上的那颗痣去掉吧。你这易容术真是高超啊,痣上的汗毛看的如此清楚。” “我能自己看一下吗?” 上官凌把手伸过来,它手掌心变成了一面镜子。 “淡淡的短短的眉毛,矮矮的鼻梁,鼻孔里还有几根鼻毛露出来,小小的眼睛,厚厚的嘴唇,满脸的麻子,黝黑的皮肤,丑女一枚无疑了。” “哈哈哈,看看你们俩,也是小眼睛,塌鼻梁,厚嘴唇,又淡又短的眉毛,黑黑的皮肤,我们三个这样走出去,会被别人认作同胞兄妹的。” “走吧。去波波里城的街上逛逛。”上官凌说着带着我们飞往波波里城街。 “我们还是从魔行开始吧。”我说道。 “挨着逛逛,看看,或许有收获。” “听娘子的。” 魔行 “你们看,是檀云。”慕容竹说道。 “隐身术。”上官凌喊完,我们便成了隐形人。 “她来着做什么?”我疑惑不解。 “听听便知道了。”上官凌说道。 “姑娘,用心头血滋养灵石是传说啊。” “恐怕,灵石还未发光,你就早登极乐了。” “老板,我是真的喜欢一男子啊,得不到他,我生不如死。” “这个灵珠是我店里最有灵力的了,你且拿着,试试吧。” “说起喜欢上一个人,我今日,刚刚有感触,那女子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尤其是头上那顶雪白的翠珠鹅羽帽,甚是好看。” “老板,我认识那人,那人便是我的情敌,她抢了我的丈夫。” 正文 鬼迷心窍 , “我们做场交易可好?” “什么交易,老板,你说吧。” “这颗灵珠,是我的收藏品,轻易我不会送与他人,今日我送于你。” “但是,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帮我找到那个姑娘。” “至于从不从,你知道,我们有这灵珠,还怕她不从吗?” “十日之内,你帮我找到那个姑娘,不然,我便会取回灵珠。” “好,轻而易举,别说十日,明日,我便把她给你送来。” “走吧,上官凌。” “沆瀣一气,甚是可恶。”慕容竹愤愤不平。 “上官凌,她是这么爱你。” “或许,你应该和她在一起。” “沫若惜,难不成你怕了?” “我会保护你,不会让那恶魔得到你的。”上官凌说着,把我抱在怀里。 这一次,我没有把他推开,我害怕极了,只觉浑身发凉。 “上官凌,把我抱紧一点。” 我自己知道,我害怕被歹人残害,更害怕失去上官凌。 “我们走吧,前面看看,先找一家客栈住下,先休息一下,明日,我和上官凌出来寻找钥匙,你在客栈待着。” “好。”上官凌说着,便带我们到了客栈。 如意客栈 “客官,要几间房?” “两间。”上官凌说道。 “两间,两间。”听了他们的一番话,现在仍心有余悸。 “来个古董羹,吃了暖和暖和。”慕容竹看我吓得直冒冷汗。 “上官凌,我还丑吗?” “丑。” “丑就好,丑就放心了。” 这里的冬天经常下雪,天气极冷,波波里城的白姓就自己发明了一个“古董羹。” “把牛羊肉,蔬菜放到陶瓷锅里煮熟,沾着调好的料吃,甚是美味。”慕容竹说道。 “客官,这是我们老板赠送的汤婆子,在屋里冷的时候,便可以拿着它。” 那日,明明自己很饿,仍没有食欲。 正文 坠入魔爪 , “上官凌,我不怕失去你,我害怕自己被别人玷污,那我便永远失去你了。” “娘子,不会的,我有法术,我完全可以保护你。” “可那灵珠让人害怕。” “关公面前耍大刀。” “我还是那么丑吗?” “只有我和你,美不可怕,早就给你还原了。” “吻我”,我紧紧的抱着上官凌。 我们的身体紧紧交织在一起。 不知为什么,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明日,我和慕容竹去波波里城街,你自己在客栈,不要乱跑,知道吗?” “嗯。”我依偎在他的怀里。 “快些睡吧。” 天已破晓 “慕容竹,我们去波波里城街。” “这鹅毛衣服甚是暖和,这么冷的天,踩着这么厚的雪,还有这鹅毛高筒靴,波波里城人真是挺有智慧。” “慕容竹,坏了,抓紧时间回如意客栈,若惜有危险。” “有什么危险啊,你不是用了易容术吗?” 如意客栈 “若惜,若惜,若惜”上官凌几乎带着哭腔呼喊。 “那顶帽子,整个波波里城没有几顶。” “老板,那个带着翠珠鹅羽帽的姑娘去哪了?” “我刚刚见她和一位姑娘走了。” “檀云,定是她。” “慕容竹,你且在这儿等着,我去找沫若惜。” “我和你一起去吧,虽然我不会飞,但是,我有力气,万一能帮上什么忙呢。” “主要是我在这儿待不住啊。” “好吧,走吧。” “我们去哪里。” “先去魔行。” 魔行:今日休息。 “若惜,已经到这恶魔手中了。” “去找檀云。” “可我们不知道她住在何处。” “到处打听一下吧。” “这位小姐,你知道檀云家住何处吗?” “这位先生,您知道檀云家住何处吗?” “这位夫人,您知道檀云家住何处吗?” …… 上官凌和慕容竹问遍了街上所有的人,竟无人知道檀云家住何处。 正文 冰雪洞 , “上官凌,檀云是一丫鬟的名字,她真实姓名未必叫檀云。” “甚有道理。” “如何才能找到檀云呢?此刻,她恐怕不想让我们找到。” “其实,我们可以张贴布告,能找到此人者,悬赏金百两。”慕容竹出谋划策。 “好,回客栈画几幅檀云的画像。” “快来看啊,悬赏白两。” “这位姑娘是谁啊?” “怎么长的像诗夜蓉?” “这位大爷,能带我们找到那位诗夜蓉吗?”上官凌说道。 “这就是诗夜蓉的家。” “大爷,这些银两你拿着。”慕容竹把银两给了大爷。 “谢谢,谢谢。”大爷拿着银两便离开了。 “看来,檀云早就离开了。”上官凌看着空荡荡的房屋说道。 “上官凌,我觉得,现在,檀云应该和那个恶魔老板和若惜在一起。” “去哪里找呢?” 上官凌和慕容竹火急火燎,无从下手。 “慕容竹,从今日起,你守在檀云家门口,我守在魔行。” “嗯” 恒山冰雪洞 “檀云,你给我找的是我想找的人吗。你别随便弄个人糊弄我。” “她长的实在是太丑了,奇丑无比,你看看,整个波波里城有比她丑的吗。” “我看到的那个姑娘可是肤如凝脂,貌比天仙。” “是她,没错,至于为何这样我也不知啊。” “你且别着急,我问问她。” “你是沫若惜,对吧,我认识你的帽子,波波里城仅此一顶,价值不菲。”檀云一边围着沫若惜转着圈,一边上下打量着。 “我不是沫若惜。你说的那个沫若惜是谁啊?为何要抓她?”沫若惜故意改变原来的声色。 “连声音都不一样,难道真的抓错了。不可能啊。”檀云正心里嘀咕着。 “到底怎么办?我这冰雪洞,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看来只能把她杀了。”恶魔老板咬牙切齿地说道。 “杀了也好,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檀云心里想着,兴奋之至。 正文 魔行议事 , “走吧,离开这冰雪洞,任其自生自灭吧。” “这冰雪洞门一关,一只老鼠也进不去。” “好,走吧。” “等等,要不晚上回去,白天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好。” 夜幕降临,檀云和恶魔老板离开了冰雪洞。 “檀云。”慕容竹走上前去。 “檀云,你跟我去见上官凌,他有事找你。” 魔行 “上官凌,找到檀云了。” “你把沫若惜弄到哪里去了?” “快点说。” “不然我让你不得好死。” “不知道,你们没跟她在一起吗?” “我真的不知道。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你们的脸?”檀云突然想起有一种法术,叫易容术。 “他们在寻找沫若惜,那说明那人便是她,莫非她用了易容术。”檀云心里想。 “说正事,若惜呢?”慕容竹怒气冲冲地问檀云。 “慕容竹,我们走吧。” “就这么走了?” 如意客栈 “杀了她更是找不到若惜,继续盯好了她。”上官凌说道。 第二日,魔行 “那人就是沫若惜,她用了易容术,所以才会如此丑陋。” “易容术,听说过有此法术。” “可是怎样才能把她的容貌变回来呢?” “只能找会法术之人。” “天下之大,会法术之人不在少数。” “我费那力气找个会法术之人,还不如再找个花容月貌的姑娘呢。” “这样,我去找,十日之内,定让沫若惜变回原貌。” “好,我就给你十日。” 檀云,说完便离开魔行了。 正文 冰雪阁 , 那恶魔带檀云离开冰雪洞,又自己回到了冰雪洞。 “小娘子,我看上的可不单单是你的容貌,是你身上的元灵,至纯至善之元灵,是你的元灵支撑着五座城。” “他果然会法术。” “檀云,凡人一个,居心叵测,利欲熏心,她会找到会易容术之人还原你的样貌吗?” “她不会这么做的,她想让我直接把你杀死,以绝后患。” “不过她定会去找会易容术之人,因为她太想成为你了。” “为助她一臂之力,我打算帮她易容。” “我内力深厚,相信上官凌看不出那是假的沫若惜。” “不,不,不。”虽然喊不出声,我仍撕心裂肺的哭喊。 “檀云拿去的那颗灵珠太过珍贵,所以还得让她亲自给我送回来。” “这里甚是寒冷,我带你去我们的后院。”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我的绳索,拿下我口中的布。 他的手在我脸上缓缓划过,我便还原了样貌。 那个男子30岁的年纪,穿着黑色暗花大袍,头发全部束发,脚穿鹅羽长靴,冷酷俊朗。 冰雪阁 “若惜,你知道吗?这里是我为我们建的庭院,你我都有元灵护体,住冰雪洞,睡冰床,更有助于我们的法力。”他一边说着,一边带我进冰雪阁。 “少爷。”一个丫鬟端着茶水往屋里走去。 “看看,这些丫鬟还喜欢吗?你再等我十日,十日之后,我们便成婚。” “请你放我走吧,我求求你,我已嫁人了,我的夫君是上官凌,我俩从小青梅竹马,我不可能再嫁给别人。”我央求着他。 “若惜,放心吧,我会好好待你。” “你在这儿好生休养,这里的丫鬟随时听从你的差遣。” 说完,他便不见了踪影。 “比上官凌的法力还要深厚,恐怕他救不了我了。” 正文 檀云易容 , 上官凌和慕容竹无计可施,只能在檀云宅院和魔行守候。 檀云宅院 “听说,你想找会易容术之人?” 檀云打量了这人一番,其人穿着黑色连帽大袍,神情严肃,凶神恶煞。 “是,你会此法术?” “是的。” “请问姑娘给谁易容?” “我自己。” “想变成何样貌?” 檀云找来素绢和笔墨,画了沫若惜的一幅画像。 恶魔知道沫若惜长何样貌,手在檀云脸上缓缓划过,她只觉得脸一热,便变成了沫若惜的样子。 “我的身体能和她一样吗?” “这有何难。” 只见他手上下一挥,檀云便变成了沫若惜。 “谢谢仙人,请问大仙尊姓大名。” “你无需知道。” “多练练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等着伺候你的上官凌吧。” 说着,便不见了踪影。 “这人真是奇怪,怎么知道沫若惜长什么样,一挥手,我便完全变成了她,还让我练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他怎么知道上官凌喜欢这个。” “不管这么多了,哈哈,还真是像,我现在是沫若惜,我的相公是上官凌。”檀云欣赏着镜子中的自己,欣喜若狂。 “上官凌,从明日,我便能和你白头到老了。” “沫若惜,愿你死后上天堂,我会多给你烧点纸钱的。” 魔行 “若惜,你在哪啊,这魔行从那日就未曾开关门,难道他带你走了。” 上官凌坐在魔行对面房屋的屋顶,望着满天星光闪烁,他想起了紫藤林中的萤火虫。 正文 “若惜”归来 , 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 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 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波波里城的雪总是这样频繁,好像天一不高兴,说下便下。 雪花漫天卷地飘然落下,犹如波波里城的鹅毛,纷纷扬扬。轻轻地轻轻地落在房顶上,落在草地上,落在山峰上。一会儿,大地一片雪白,好像整个波波里城都是银白色的,闪闪发光,熠熠生辉。雪落在地上,那么纯洁,那么晶莹透亮。 波波里城的房屋全是灵石打造,所以,即使再大的风雪,也不会把波波里城的房屋压毁。 檀云宅院 这日,檀云换了一身跟沫若惜一样的衣服,并精心打扮了一番,准备去找上官凌。 “不行,我打扮的如此精致,哪像落难的。” “檀云故意把头发弄乱,把脸弄脏。” “慕容竹,他怎么在这儿?幸好睡着了。”檀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走出宅院。 但雪花咯吱咯吱的声响还是把慕容竹吵醒了。 “若惜,若惜。”慕容竹赶紧追上去。 “你从哪逃出来的?你还好吧?” “慕容竹。”檀云哭了起来。 “我趁着那恶魔睡着,从那恶魔的房间逃了出来。我没看到你在这儿。” “我们快去找上官凌吧,他有法术,不然那恶魔醒了,发现我不见了,追上来怎么办?” 魔行 “上官凌,若惜逃出来了。”慕容竹激动万分。 “若惜,娘子,你没事儿吧。”上官凌从屋顶飞下来,一把檀云抱在怀里。 “我们回如意客栈吧。”说罢,上官凌便带着檀云和慕容竹去往如意客栈。 正文 若惜吐血 , 冰雪洞 “若惜,醒了吗?” “那恶魔又回来了。”我心里想着。 “今日,我让你看个好东西。” “我不稀罕什么好东西,请你放我走。” “还没看怎么就知道不稀罕呢。” “我保证,你看了便不想再出去了。” 那恶魔手掌心面向我,左右一挥,一幅画面出现在我面前。 “上官凌,我,不,不,那不是我,那是,那是檀云?” “没错,昨天夜里,我用易容术改变了她的样貌,是不是跟你一模一样啊。” “你看他们多恩爱啊,以后,我们也会像他们那般恩爱的。” 画面里的上官凌抱着檀云,他把她抱的那样紧。 我只感,头昏目眩,天昏地暗,灵魂出窍一般,扬正道先生恐怕这时正在天界控制我的元灵。 “噗。”我吐了一摊血,便倒在了冰晶石地面上。 “若惜,若惜,快来人,把夫人抬到冰晶石床上。” 恶魔运功为我疗伤,可是,我始终没有醒来,因为,我再也不想醒来,沫若惜没有了求生的愿望。 “怎么办?怎么办?我法力深厚仍然不能治愈他。” “魔君,我有一个办法。”一个丫鬟说道。 “魔君可以变成上官凌的样貌和声音,夫人若听到这声音,肯定愿意醒来的。” “好主意。” 魔君的手在自己脸上缓缓划过,便成了上官凌的样子。 “若惜,若惜。”魔君唤着沫若惜的名字。 “眼睛睁开了,眼睛睁开了。”旁边的丫鬟在一旁呼喊。 沫若惜看着眼前这个人,缓缓的回过头去,眼泪一行行往下流。 “你不是他。” 正文 越界 , 如意客栈 “相公,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也很怕,在魔行对面的屋顶上,我想了很久,如果失去你,我该如何一个人走下去。” “若惜,你那顶翠珠鹅羽帽呢?” “那翠珠鹅羽帽不是世上仅此一顶嘛,太过瞩目,我便把它给扔了。” “嗯,娘子,以后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了。” “相公,你能吻我吗?” 上官凌和檀云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我终于如愿以偿了。”檀云兴奋之至。 “相公,我想回鹤城。” “为何?” “我想上官月了。” “但是,我们要完成扬正道先生交给我们的使命。” “奥,我忘记了。”檀云随机应变。 “不过,我想带你去安城,做我的皇后,我独宠你一人。” “皇,皇后?” “你是惊吓过度了吗?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可是安城的皇帝。” “啊,我是觉得相公这么疼爱我,有点受宠若惊。” “今日是怎么了,我不是一直这么疼爱你嘛。” “倒是你,好像变了一个人,这么温顺,更加招人喜爱了。” “皇后,哈哈哈,我是皇后了。”檀云心里想着,高兴极了。 上官凌找到慕容竹。 “慕容竹,明日,你便跟我去安城吧,这里这么多危险,我想把若惜送回安城。我们俩个回来找钥匙便可。” “她不会待在安城的。” “经历了这次危险,我想她比我更加懂得珍惜生命。” “好吧,我收拾一下行李,明日便出发吧。” 正文 白发女 , 冰雪洞 “魔君,若惜夫人还是整日吐血,还茶不思饭不想,今日,我见她头发有几根都白了。” “我便去看看她。” “面黄肌瘦,可不是那个俊俏的姑娘了。” “今日,我便取了你的主元灵,不会让你死。” 魔君把手掌放到我的头顶,我只感身体的一些粒子向他掌心游走,我的身体越来越没劲,瘫倒在地上。 “魔君,她的头发。” “你且走吧。”魔君一甩衣袖,冰雪洞门打开了,我踉踉跄跄的走出洞门。 “我该去向何方?去如意客栈吧,或许上官凌能给我医治好。” 我朝如意客栈走去。 如意客栈 “请问那三个人,两男一女,订了两个房间,他们人呢。”若惜找了一个遍也没找到他们。 “姑娘,你的头发,一半都白了,那位姑娘长的和你相似,但是比你可是漂亮年轻多了,你指的是那位姑娘吗?” “是,他们人呢?” “他们回安城了,今天早晨走的。” “回安城了。好。谢谢啊。” “姑娘,给你一顶鹅羽帽,这天这么冷,你头发还跟普通人不一样,不戴帽子会吓着别人的。” “谢谢啊。” “客气什么,我们这儿盛产这个,不值几个钱。” “请问,他们,他们这几天也是订的两间房吗?” “是啊,有一对是夫妻,甚是恩爱,郎才女貌,神仙眷侣。” “奥。”我咳嗽一声,地上又是一摊血。 “哎,你没事儿吧。病的这么厉害,怎么不去找大夫看看。” “不用看,老毛病了,请问,您能给我几个馒头吃吗?” “天这么冷,看你怪可怜,给你拿几个吧,您就坐这儿吃吧。” “给您碗水。” “老板,古董羹。”店里的客人点菜。 “好来,热腾腾的古董羹,新鲜劲道的牛羊肉,垂涎欲滴的绿色蔬菜,鹤城云雾茶,齐来。” 店里还是那样热闹,我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人来人往的行人,不知坐了多久。 “姑娘,我们快打烊了,我再给你几个馒头,你带着回家去吧。” “家?我没有家。” “你没有家?” “我们这儿的房屋都是灵石砌成的,包括门。所以,即使寒风朔朔,我们也并不觉得冷。” “你上恒山那边,搬一些灵石,很快便能砌好一个家。” “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客气了,走吧,走吧,我要关门了。” 我走出客栈。 “哎,这是遭遇了什么,年纪轻轻的头发都白了一半。”店小二一边关门,一边说道。 外面,寒风朔朔,真是刺骨。 正文 越界 , 如意客栈 “相公,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也很怕,在魔行对面的屋顶上,我想了很久,如果失去你,我该如何一个人走下去。” “若惜,你那顶翠珠鹅羽帽呢?” “那翠珠鹅羽帽不是世上仅此一顶嘛,太过瞩目,我便把它给扔了。” “嗯,娘子,以后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了。” “相公,你能吻我吗?” 上官凌和檀云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我终于如愿以偿了。”檀云兴奋之至。 “相公,我想回鹤城。” “为何?” “我想上官月了。” “但是,我们要完成扬正道先生交给我们的使命。” “奥,我忘记了。”檀云随机应变。 “不过,我想带你去安城,做我的皇后,我独宠你一人。” “皇,皇后?” “你是惊吓过度了吗?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可是安城的皇帝。” “啊,我是觉得相公这么疼爱我,有点受宠若惊。” “今日是怎么了,我不是一直这么疼爱你嘛。” “倒是你,好像变了一个人,这么温顺,更加招人喜爱了。” “皇后,哈哈哈,我是皇后了。”檀云心里想着,高兴极了。 上官凌找到慕容竹。 “慕容竹,明日,你便跟我去安城吧,这里这么多危险,我想把若惜送回安城。我们俩个回来找钥匙便可。” “她不会待在安城的。” “经历了这次危险,我想她比我更加懂得珍惜生命。” “好吧,我收拾一下行李,明日便出发吧。” 正文 白发女 , 冰雪洞 “魔君,若惜夫人还是整日吐血,还茶不思饭不想,今日,我见她头发有几根都白了。” “我便去看看她。” “面黄肌瘦,可不是那个俊俏的姑娘了。” “今日,我便取了你的主元灵,不会让你死。” 魔君把手掌放到我的头顶,我只感身体的一些粒子向他掌心游走,我的身体越来越没劲,瘫倒在地上。 “魔君,她的头发。” “你且走吧。”魔君一甩衣袖,冰雪洞门打开了,我踉踉跄跄的走出洞门。 “我该去向何方?去如意客栈吧,或许上官凌能给我医治好。” 我朝如意客栈走去。 如意客栈 “请问那三个人,两男一女,订了两个房间,他们人呢。”若惜找了一个遍也没找到他们。 “姑娘,你的头发,一半都白了,那位姑娘长的和你相似,但是比你可是漂亮年轻多了,你指的是那位姑娘吗?” “是,他们人呢?” “他们回安城了,今天早晨走的。” “回安城了。好。谢谢啊。” “姑娘,给你一顶鹅羽帽,这天这么冷,你头发还跟普通人不一样,不戴帽子会吓着别人的。” “谢谢啊。” “客气什么,我们这儿盛产这个,不值几个钱。” “请问,他们,他们这几天也是订的两间房吗?” “是啊,有一对是夫妻,甚是恩爱,郎才女貌,神仙眷侣。” “奥。”我咳嗽一声,地上又是一摊血。 “哎,你没事儿吧。病的这么厉害,怎么不去找大夫看看。” “不用看,老毛病了,请问,您能给我几个馒头吃吗?” “天这么冷,看你怪可怜,给你拿几个吧,您就坐这儿吃吧。” “给您碗水。” “老板,古董羹。”店里的客人点菜。 “好来,热腾腾的古董羹,新鲜劲道的牛羊肉,垂涎欲滴的绿色蔬菜,鹤城云雾茶,齐来。” 店里还是那样热闹,我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人来人往的行人,不知坐了多久。 “姑娘,我们快打烊了,我再给你几个馒头,你带着回家去吧。” “家?我没有家。” “你没有家?” “我们这儿的房屋都是灵石砌成的,包括门。所以,即使寒风朔朔,我们也并不觉得冷。” “你上恒山那边,搬一些灵石,很快便能砌好一个家。” “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客气了,走吧,走吧,我要关门了。” 我走出客栈。 “哎,这是遭遇了什么,年纪轻轻的头发都白了一半。”店小二一边关门,一边说道。 外面,寒风朔朔,真是刺骨。 正文 不难不死 , “今日,夜深了,随便找个地方休息吧,明日便去恒山,找些灵石砌个房子。” “这离安城和鹤城都很远,我又没有盘缠,还是先挣些银两,再做打算吧。” “我,沫若惜,是沫若府的小姐,你,上官凌,是上官府的少爷,我们均出生名门望族,世代品质高尚,今日,我们比试射箭,愿赌服输。” “上官凌。” “你是沫若府的千金,怎么能倒在地上睡呢,多脏啊,这天还起风了,多冷啊,快进屋,快进屋。” “娘。” 躺在波波里城冰晶石地面上,蜷缩成一团,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望着天空,漆黑的夜空中一颗星星也没有,不知不觉,便失去了意识。 “姑娘,你醒了。” “大娘,我怎么在这儿啊。” “早上,我见你在我家门口,整个身子都冻僵了,还以为你死了呢。” “你都昏迷一天了。” “你遇到什么事儿了,总是喊上官凌,上官月。” “姑娘,你的头发怎么白了一半啊。” “谢谢大娘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姑娘,家中就我一人,我的夫君早早便离世了,如不嫌弃,你就在这儿家中住下,当我的女儿吧。” “谢谢大娘。” “你身子虚弱,还是休养几日吧,我们家粮食不多了,也没有钱请大夫。” “不过,我可以拿灵石出城卖,换了银两给你请大夫。” “大娘,您有绢纸和笔墨吗?” “那要去店铺买。” “我是鹤城人,会吟诗作赋。我画一副字画,娘拿去卖,能卖不少银两。” “好,我这就去买。” 我画了一副波波里城街景图,让娘拿去卖。 正文 卖字画喽 , “卖字画喽,都过来看看,非常精致的字画,一副难求。”娘在街边叫喊。 “字画?” “什么字画?” “咱们城内这么精湛的字画真是少见。” “是啊,是啊。” “就这一副吗?” “是啊,就这一副。”娘答道。 “我要。” “我要。” “你起来,我要。” “你们别抢,价高者得。”娘急中生智。 “我出10两。” “我出20两。” “都别争了,100两。”魔君说道。 “魔行老板,就是有钱,争不起。” “女儿啊,卖了一百量啊,这下米有了,请大夫的钱也有了。” “娘,以后,你不用受穷了。” “我想带娘去如意客栈吃古董羹。” “好,好。” 如意客栈 “来一份古董羹。” “好来,热腾腾的古董羹,新鲜劲道的牛羊肉,垂涎欲滴的绿色蔬菜,鹤城云雾茶,齐来。” “姑娘,今天,气色好多了,这样把头发都束起来,用鹅羽帽一遮,俊俏。” “嗯,谢谢你的夸奖。” “娘,吃啊,沾着酱可好吃了。” 若惜宅院 “医生,我的咳血病无大碍吧。”我用轻松愉悦的语气问道。 “姑娘,你第一次吐血的时候,伤了根气,活不了多久了。” “怎么会?我这几日虽然也在咳血,但是咳血量并不多啊。” “多加修养便能养回来的。”我仍然不相信。 “姑娘,你是否动过大气,气火攻心,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一般的人,大多当场而亡啊。” “大夫,那,我还能活多久?” “少则一年,最多两年。” “大夫,我才20几岁。” “可惜啊,可惜啊。” “不过,你可以去恒山,如果幸运的话,可能会感动灵石,给你恢复元气,便可以活下去了。” “谢谢大夫指点。” 正文 “若惜”皇后 , 冰雪洞 “魔君,你盯着这副画看了这么久,这副画这么有魔力吗?” “这可是夫人画的。” “就是那位若惜夫人?” 这位魔君的随从身着黑色大袍,穿鹅羽靴,全部束发,可能都会法术,能够抵御寒冷,所以,并未带鹅羽帽。 “魔君不是不要她了吗?” “你懂什么,若不放了她,她便不久而亡,元灵游离,便不能得到她的元灵,更得不到她了。” “我已把她主元灵吸入我的体内,留了她跟上官凌的记忆元灵。 “待她两年死后,我成鹤城之神,统治五城,把她的主元灵注入她的躯体里,她便是全新的,充满灵力的沫若惜。” “魔君盛名。” “派人好好保护她,这两年,我不希望她意外身亡,望她快乐的死去吧。” “还有,如若有她的字画,通通给我买来。” “是,遵命。” 安城 “慕容竹,安城一片祥和,我想陪若惜两天,我们便去波波里城。” “若惜,像变了个人,比之前黏人。” “大难不死后的重逢都是这个样子的。” “可能是吧。”上官凌笑了笑。 “我们忘了把檀云带回来了,无法进入波波里城了。”慕容竹说道。 “檀云死了。” “檀云死了?” “嗯,在若惜逃跑的路上把她推入了悬崖,不过我们有这个。”上官凌说着拿出魔君给檀云的灵珠。 “若惜说,檀云跟她说过,这颗灵珠并非是普通的灵珠,它有很大的魔力,完全可以带我们过结界。” “那就好。” “若惜不跟着回去了?” “她似乎更喜欢当安城的皇后。” “待在安城也好,皇宫守卫森严,不用害怕她有什么闪失了。” “上官凌。”檀云戴了满头的金钗首饰,身着丝绸束腰纱裙,浓妆艳抹,娇滴滴的走来。 “是跟以前不一样,以前的若惜如清水出芙蓉。皇后嘛,都怪你赐的金钗多喽。” “哈哈哈”上官凌和慕容竹对视一笑。 “走吧,走吧,我自己在这赏赏月景。”慕容竹说道。 正文 清池城皇宫 , 近日,慕容竹总感觉心神不安,又不知为何。 “还是第一次,静静的坐在这皇宫里赏赏月景。以前,若惜总是谨记扬正道先生的使命,总是催促赶路,赶路。如今,她成了皇后,整日享受,倒不习惯了。” 上好的白玉铺就皇宫地面,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整个清池城宫殿,古色古香的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面,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一个巨大的广场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中央巨大的祭台上一根笔直的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与那宫殿上的凤凰遥遥相对。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 珊瑚长窗外自有一座后花园,遍种奇花异草,十分鲜艳好看,知是平时游赏之处。更有花树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时,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唯见后庭如雪初降,甚是清丽。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皇宫里显得神秘而安静。远远望去,那一座座深红的宫殿像嵌在雪地上一样。坐落在树丛中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景丰调那华丽的楼阁被昆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平和殿’。 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慕容竹回到屋里,推开古木窗子,抱着膝盖坐在床沿,凝视窗外飘飞的雨丝。 正文 檀云败露 , 皇宫大殿 “皇上,我想看歌姬跳舞。” “好。”上官凌一拍手,歌姬便上来献舞。 歌姬穿着红色丝绸束腰纱裙翩翩起舞。 “拉出去,把她眼睛挖出来。”檀云气愤的说道。 “皇上,这是挖的第五双眼睛了,再挖,便无人敢跳舞了。” “爱妃,你不愿看他们跳舞便以后不让他们跳了。” “我带你去紫藤林吧,那是你最喜欢去的地方,那里承载着我们所有美好的记忆。” 紫藤林 上官凌用手一挥,萤火虫全部聚集在一起,闪闪发光,甚是漂亮。 “啊,这是些什么虫子啊,好可怕啊,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檀云一边说着,一边抱着上官凌。 “以前你最喜欢看了。那时候,我不会法术,我把紫藤香料放在手心,你便觉得很神奇。只是现在是冬季,紫藤花都谢了。” 上官凌手一挥。 “篝火,紫藤酒,羊腿,紫藤点心,这些是这里的特产。” “哇,好吃。” “若惜,你慢点吃,自从你回清池城,都胖了三圈了。” “太好吃了嘛,是许久未吃了。”檀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了擦嘴。 紫藤林宅院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这里空无一人,甚是吓人。” “我们的女儿上官月就是在这儿出生的。” “嗯嗯,对对对。” “女儿出生以后,我们在这里还有过美好的回忆,在这偏房,记得吗?” “嗯,那时,你用那么大的力气要臣妾,臣妾羞羞。” “若惜,我们回去吧。明日,我便和慕容竹去波波里城了。” 景丰殿 “什么,那不是沫若惜。”慕容竹惊讶的问道。 “对,之前,我也曾怀疑,但是在她睡着的时候,我用易容术,她的样貌并没改变,便以为自己多想了。” “可是,今日,我得知她已挖了5个歌姬的眼睛,这绝对不是沫若惜。” “后来,我带她去紫藤林,她并不喜欢萤火虫之光。” “我领她进入紫藤林宅院,在若惜生下上官月之后,她发现我和檀云之事,便不让我再碰她。可,今日,若惜居然说我们重回紫藤林,仍有男女之事。” “我便断定这不是若惜。” “那这不是若惜,她很有可能还处于危险之中,我们需要尽快返回波波里城。”慕容竹焦急的说。 “对,灵珠我已拿到,我们今夜便走。” 正文 凌惜相逢(上) , 上官凌带慕容竹携灵珠回到波波里城。 波波里城街 “哎呀,这个魔行老板想干什么啊,每次都是字画统统全收,要这么多字画干什么啊。” “是啊,一个魔行老板还搞起艺术来了。” “真是一副难求啊。” “哎,走吧,走吧。” “下次再来碰碰运气吧。” 波波里城的百姓都在议论。 “哎,你好,大娘,请问是你卖字画吗?”上官凌走上前去问。 “是啊,不过,今日的都卖完了。其实,你早来也买不到,都被魔行老板买走喽。” “魔行老板?”慕容竹随口一说,他怎么什么都掺和。 “上官凌,我们先去如意客栈住下,明日再出来问字画的事吧。” “好。” “大娘,请问你明日还卖字画吗?” “这个不一定,不过现在整个波波里城都知道我卖字画,卖字画那天肯定有人满街吆喝。”上官凌问道。 如意客栈 “客官,您回来了?” “嗯。”上官凌看着店小二,面带微笑。 “您走不久,有一位姑娘找过您,那姑娘跟您的妻长的相似。只不过那位姑娘头发白了一半,还不停咳血,还是您的妻年轻貌美。” “那便是若惜吧。”慕容竹瞪着眼睛看着上官凌。 “那位姑娘去哪了?” “那位姑娘不知遭遇了什么,早上来找你们,你们不在,她饿坏了,跟我要了几个馒头吃。” “呆呆的坐在那个桌子上,吃完馒头,从早上坐到我们打烊,不撵她,她还不走呢。” “她说没地方住,我便告诉她,我们波波里城的房子都是灵石砌成的,让她自己砌一个家,她便离开了。” “若惜,若惜,你在哪啊?”上官凌带着哭腔。 “若惜,头发白了,还咳血。”慕容竹轻生声嘟念着。 “若惜,若惜。”上官凌突然发疯似的跑了出去,在波波里城大街上到处喊。 过了许久,上官凌踉踉跄跄的回来,瘫坐在房间的床上。 “怎么找若惜呢?”上官凌躺在床上,泪流满面。 正文 凌惜相逢(中) , “娘,你回来了,今天的字画也都卖了?” “嗯,每次都被魔行那几个伙计给买走,一副不拉。” “魔行老板,那个魔君到底搞什么鬼。”我疑惑不解的说。 “今日,真是怪事连连,我在收摊回来的路上,碰见一个人跟疯子似的在大街上喊什么,好像是若惜,对,是若惜。” “女儿啊,从救你回来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啊,娘,我叫芷儿。” “嗯,我还以为找你呢。” “不,不是啊,我跟他们不认识。” 魔行 “魔君,上官凌和慕容竹回来了,他好像知道所以姑娘还在波波里城。” “好,知道了,下去吧。” “上官凌还在大街上到处喊若惜,若惜,恐怕所以姑娘知道了。” “无妨,等着沫若惜来找我吧。” 沫若惜来到魔行。 “你一定知道,我快要死了,所以才放我走的吧。” “是又怎样。”魔君那傲人的姿态让人难忘。 “请您帮我个忙,我希望我能安安静静的死去,不想再让上官凌找到我。” “你不是会易容术吗?” “我想变成男儿身。”我用坚决的眼光看着魔君。 “我早猜到你会来找我,不过并没猜到你要变成男儿。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的头发我变不了,请您见谅。” “不妨事,头发我自有办法。” 只见魔君手心朝向我,一阵炫目的光,我便变成了男儿。 “谢谢你。” “祝你安安静静的早登极乐,我未来的娘子。” “谢您吉言。”我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他,便离开了。 “好戏登场。”魔君发出魔性的笑声。 正文 凌惜相逢(下) , “娘。” “啊,你怎么变成男儿了。” “娘,我其实就叫若惜,但,娘知道我命不久矣,不想拖累别人,我知道,他肯定会找到我,所以,只能这样了。” “我已经知道了,我问过大夫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只能尊重你的决定,我的儿。” “以后我叫你什么?” “就叫白云鹤。” “娘,我怎么把头发涂黑呢?” “用覆盆子为原料,熬成膏状涂抹便可。这种覆盆子生于低海拔至中海拔地区,在山坡、路边阳处或阴处灌木丛中常见。” “这是冬季,路边没有,我去店铺给你买一些来吧。” “谢谢娘。” 娘把覆盆子买了回来。 “这种覆盆子,放在陶瓷锅中煮沸,熬成膏状,涂于头上,但只管两三个月,所以,要不定期的染。”娘一边说着一边给我染着头发。 “多么顺的头发啊,你原来那女儿样再配上这又顺又黑的头发,肯定是个大美人。” “娘,爹是怎么死的?” “去恒山采灵石掉落悬崖摔死了,我们这里的人,好多人采灵石失踪的。” “所以爹在很早便去世了。” “是啊,那时我才25岁,还没有个孩子呢。” “娘,以后我就是您的儿,我会好好孝敬您的。” “好,好,好。”娘露满意的笑容。 娘去波波里城卖字画。 “都来买字画了。” “快去买字画。” “快去,快去,不然又让魔行老板抢走了。” 城中百姓议论纷纷。 “慕容竹,快去看看,卖字画的大娘又来了。” 波波里城街 “是若惜,是若惜,慕容竹,这明明就是若惜的字迹。” “请问大娘,这是谁作的画?”慕容竹问道。 “我儿子。” “儿子。”上官凌和慕容竹对视一看。 “请问大娘,您家住何处?”上官凌问道。 “波波里城街东头道北往左数第二户。” “谢谢大娘。”上官凌道谢后,便急匆匆赶往大娘家。 白云鹤住宅 “请问家里有人吗?” 这是上官凌的声音,他果真还是来了。 “有人,请问您找谁?” “我找沫若惜。”上官凌上下打量了一下白云鹤。 “他确实是一男子。”上官凌心里想。 “我们家没有叫沫若惜的,我叫白云鹤,家里只有我娘和我。” “那字画是你画的吗?”慕容竹问道。 “是啊,我从小喜爱画画,长大便以画画为生。” “那上次怎没看见你卖字画。”慕容竹追问。 “兴许是你们没有注意。” “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上官凌仍然怀疑。 “怎么不可以啊。我是典型的波波里城人,你看我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身材,眼睛虽然不大,但炯炯有神,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薄厚德宜的嘴唇,俨然是一个美男子嘛。” 这时,上官凌走上来,手心朝向我,缓缓划过,他怀疑我用了易容术。 “好热,请问您这是给我皮肤美白吗?我可有点害怕啊。” “不是若惜。”上官凌失魂落魄便走了。 上官凌,你的心很痛吧,我的心更痛,我时日不多了,那便用这剩余的时间完成扬正道先生的使命,你我终究是有缘无分。 正文 冰雪窖 , 恒山 “大夫说,我可以借助恒山灵石之力延长寿命,便来试一下吧。” “走,走,走。”几个魔君随从过来便把我架走了。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拿灵石啊。” “这些灵石全是魔君的。” “魔君的?” “那我岂不是没有一点希望,两年之后必死无疑了。” “大娘跟我说采灵石的很多都失踪了,很大可能与魔君有关。” 冰雪洞 “魔君,刚刚若惜夫人来恒山采灵石被我们赶走了。” “好。不要伤害她,赶她走就行了。” “恒山的灵石快开采完了吧。”魔君一边说着,一边向冰雪窖走去。 “还有一年多时间。” “嗯,正好,统一五城,娶若惜为妻,指日可待。” 冰雪窖 魔君抓凡人,通过灵珠注雷电波,让其每日每夜自愿开采灵石,再往每一块灵石滴一滴血,那灵石灵力闻到血的味道便到魔君的身上了。 “马上,整个恒山的灵力都被我吸收了,我便功力大增,打败老妖婆,这五城便是我的了。” “哈哈哈,哈哈哈。”魔君朝天狂笑。 如意客栈 “上官凌,我都不知如何劝你了,我也伤心极了。” “若惜,她会在哪呢。” 上官凌默不作声。 上官凌和慕容竹在如意客栈吃早饭。 “二位客官,你找到那位姑娘了吗?” 慕容竹摇摇头。 “前不久,她还来我们客栈吃古董羹了,还有她娘,对了,就是卖字画那个。” “果真就是她。”上官凌说道。 “可是,他是个男人,若惜怎么可能是男人呢?”慕容竹说道。 “走,去白云鹤家。” 上官凌似乎明白,沫若惜不是沫若惜,白云鹤不是白云鹤,这里面的缘由了。 正文 若惜是也 , “娘,我出去买一些绢纸和笔墨。” “好,注意保护好自己。” 波波里城街 “这么巧,云鹤兄。”慕容竹说道。 慕容竹和上官凌迎面走来。 “是啊,真巧,真巧。” “我也很喜欢字画,去如意客栈切磋一下可好。”上官凌邀请我。 “好啊。”我许久未见你,好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如意客栈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鹤城人,我叫上官凌。” “早闻才俊大名,您的字画真是闻名遐迩,一副难求。” “还有你们那鹤城云雾茶甚好喝。” “你要愿喝,我便赠你一些。” “小二,拿些素绢和笔墨。”上官凌对着店小二说。 “你画一副,我给你看看。” 沫若惜拿起笔画起来。 “云鹤兄,这个地方应该用墨再晕染一下。” 上官凌突然上来抓住我的手。 “身上涂了她最喜欢的女儿香,是若惜无疑了。” “脉搏如此虚弱,定是日日咳血。” “若惜,你知自己命不久矣,故意躲着我的吧。” “走。”说着,上官凌拉着我进入客栈房间。 上官凌坐在我身后,给我运功疗伤。 “好了。” “若惜,你经历了什么,怎么气息如此虚弱。” “我是白云鹤,不是你说的什么若惜。” “那为何你身上擦着若惜最爱的紫藤香。” “啊,那是朋友所赠。” “若惜,只有女儿家才会涂香。” 上官凌一把把我抱在怀里。 “上官兄,你误会了。”我说着把他推开,跑出了客栈。 “哎,哎,哎,云鹤兄,怎么走啊。”慕容竹一边说,一边追出客栈。 这时,上官凌从房间走了出来。 “他就是若惜。” “只是,有法力极其好深之人给她用了易容术,我都难以给她还回原来样貌。” “他的气息极其微弱,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啊,这么惨,那皇宫那个?” “慕容竹,你倒提醒我了,马上回清池城皇宫。” 上官凌带慕容竹回清池城皇宫。 正文 若惜离开 , “娘,我要离开了。” “去哪里啊?” “不知道。” “上官凌已经认出我了。” “我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只想完成扬正道先生的指示。” “娘,这里是我们卖字画的银两,够你生活一辈子了。”我说着拿出一个小木盒子。 “我会回来看娘的。” “娘舍不得你。”娘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 “我走了娘。” 我穿过波波里城街,不知去往何处,一直向东走,走到尽头,却是悬崖。 正当我不知如何时,一个挥着翅膀的精灵,载着我,飞过一片浩瀚的海洋,来到一个宛如仙境的地方。 这里好多精灵啊,它们的翅膀闪着五彩的光,它们长的就像放大版的蜜蜂。 这里花团锦簇,在万花丛中是一个小木屋,烟雾缭绕下,宛若天界。 这时,从木屋出来一个仙人,就在那一瞬,我仿佛看到了扬正道先生。 同样是一身白色丝绸纱衣,半束雪白头发,右手手拿拂尘,左手撸着胡须,仙风道骨,迈着轻盈的步伐向我走来。 精灵把我轻轻放在地上,地好软,到处都是草香夹杂着百花香。 “叽叽叽。”那个精灵在老仙人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便飞走了。 “仙人好。” “若惜,你好。” “快进屋歇歇吧。” “请问仙人怎么知道在下。” “我是你的元灵啊,只是我愿意跟你的主元灵聚合,便少了很多纷争。” “只有你和上官凌结束情感纠葛,打败邪恶元灵,顺从主元灵,我们便可去天界。” “那扬正道先生的使命也是如此目的?” “嗯,是的。” “可是,仙人,我感觉自己平凡至极,什么法术都不会,总是拖累别人,一点忙都帮不上,上官凌虽会法术,但一个魔行老板都比他法力高深。” “我们需要找到打开一眼湖的钥匙,我感觉遥遥无期啊。” “找到打开一眼湖的钥匙,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且特别艰难。” “找到钥匙仅仅是跨越天界的一步而已。” “你只能受这些苦难才能顺利聚合所有元灵,因为凝聚所有元灵的不是法术,是无。” “你心中就有无,无我,不然你也不会离开上官凌了。” “那我现在需要做些什么。” “顺其自然吧。你还有两年大限,便魂飞魄散。” “我必须死吗?” “必须死,更准确的说,沫若惜死,新的你才会重启,魔仙大战正式开始。”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需要做些什么。” “那便快乐的死去,不要留遗憾。” “我教你些法术吧,剩下的日子,你可以去鹤城看看父母,去你想去的地方去看一看。” “我只能这么等待。” “只能等待。” “好,那谢谢仙人,愿意传授给我法术。” “客气了,原本你的内力和法术是最高的,只不过还未被唤醒而已。” 正文 檀云斩首 , “来呀,来呀,快来追我呀。”檀云在寝殿和一帮男宠潇洒。 “皇,皇上。” “什么皇上,他去波波里城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统统滚下去。” “你到底是谁?”上官凌愤怒至极。 “皇上,您回来了,我是你的若惜娘子啊。”檀云心里有些慌了。 “你且在这儿等着。” 平和殿 “皇上,你走的这些日子,皇后把皇宫里所有的歌姬的眼睛都挖了,而且漂亮民间女子也被抓来挖了眼睛。” “皇后还从民间找来这些个英俊少年,日夜快活。”一个太监说道。 “把她拖下去斩了吧。” “是,皇上。” “皇上,不要啊。我是檀云啊,想想我们的儿子上官禄。” “果真是檀云。” “把檀云拉过来。” “说吧,为什么变成沫若惜的样貌。” “魔行老板的易容术。” “所以,魔行老板会法术?” “是,他法力深厚。对了,在恒山那边有个冰雪洞,他就是在那里面修炼法术的。” “沫若惜就在里面,就是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活着。” “拉下去斩了吧。” “不,不,我不想死,上官凌。” 景丰殿 “慕容竹,我跟若惜还真是情路坎坷。” “外界的阻挠太多。” “明日,我们回波波里城,若惜,她时日不长了,就让她开开心心过完每一天吧。” “我觉得自己亏欠若惜太多,伤她太深,连檀云和若惜我都分不清,也不能保护她,下辈子,我只希望他快乐,不想再遇见。” “上官凌,带若惜回鹤城吧。那里是她的家,纳福草原,百味斋点心,望景楼,妙音坊,还有你们的女儿,都是她快乐的点滴。” “嗯。” 上官凌望着天空,两行泪不禁落下。 正文 闯入冰雪洞(上) , 波波里城雪花飞舞。 “波波里城又下雪了。”慕容竹说道。 雪花瞬移术 上官凌指着一片雪花,那雪花便从地上悠悠然飘起来,变得又大又厚,成了一个雪花飞行器。 “在外面还是用易容术吧,回到客栈再还原。” “恩。” 白云鹤家 “云鹤兄,在吗?”上官凌问道。 “谁呀。” “若惜走了。” “她走了?”慕容竹看着上官凌很惊讶的说。 “外面冷,两位进屋说吧。” 上官凌和慕容竹随大娘进入屋中。 “你们是她什么人?” “我叫上官凌,我是她相公。” “我叫慕容竹,从小和她一起长大。” “若惜,不知经历了什么,那日早上,她身体蜷缩着在我家门口,整个人都冻僵了,地上还有一摊摊血迹,不知咳了多少次血,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在这期间,还不停的喊着上官凌,上官月的名字啊。” “上官月是我们的女儿。”上官凌说道。 “她活不过两年啊,她不想拖累你,便走了。” “她去哪了?”上官凌问道。 “这个真是不知道啊,她说要完成一个使命。” “谢谢大娘。”上官凌说道。 “请两位帮我找到她啊,她身体还是很虚弱啊。” “我们会的。”上官凌说着,带慕容竹离开。 “从今日,我们便要走遍波波里城的每寸土地。” “好。”慕容竹攥着上官凌的手。 “檀云说,在魔行老板在恒山的冰雪洞修炼法术,我们去那看看。” “嗯。” 上官凌用雪花瞬移术载着慕容竹去冰雪洞。 正文 闯入冰雪洞(下) , 波波里城恒山 波波里城恒山的每一块石头都有灵气。 上官凌和慕容竹来到恒山。 “慕容竹,别出声,轻一点走,我听到有脚步声。” “好。” “有人。”上官凌拉了慕容竹一把,倚靠在恒山上。 那人穿着黑色大袍,黑色靴子,手拿灵珠,凶神恶煞。 “这些是什么人啊?”慕容竹问道。 “不清楚,像魔君的随从。我们跟上去看看。” 上官凌和慕容竹跟着随从来到冰雪洞。 冰雪洞 这个随从一靠近冰雪洞,洞门便自己打开了。 “易容术。”上官凌手心朝脸,缓缓划过,上官凌便和慕容竹都变成了魔君随从的模样。 “唉,洞门怎么打不开。”慕容竹说道。 “看来感应到是自己人,门才能打开。我们等一等,跟其他随从一块进。” “走,慕容竹,去巡山,在这儿等着容易让别人怀疑。” 上官凌和慕容竹巡山。 “跟上这个随从。”上官凌说道。 随从转了两圈,便朝冰雪洞走去,上官凌和慕容竹也跟了上去。 上官凌和慕容竹顺利进入冰雪洞。 “全是冰晶石制成的。有两条路走哪边呢。”慕容竹说道。 “不清楚,跟着刚才那个随从走。” “哎,你们两个去哪里?”身后走来一个随从。 “那边是魔君冰雪阁,这边才是冰雪窑。” “嗯,就是想去冰雪窑。”上官凌说道。 冰雪窑 “这些人好像波波里城的老白姓啊。”慕容竹说道。 “就是这里的百姓,肯定被下了魔咒,才不停的挖灵石。”上官凌说道。 “这里的灵石早晚被挖没的,那时,恒山将会坍塌。”慕容竹环视四周。 “往里走,看看这里有多大。”上官凌说道。 “魔兵全部集合。”一个魔兵头大声喊着。 “哎,慕容竹,不能去。”上官凌拉回慕容竹。 “易容术。”上官凌和慕容竹变成了挖灵石之人。 一会儿魔君便急匆匆来到冰雪窖。 “这么多盅,怎么知道哪些是闯入冰雪洞之人。”魔君跟身边的魔兵头说。 “只能开启机关。”魔兵头说。 “嗯。” “开机关。”魔兵头话刚落,冰晶剑开始向蛊们扫射。 上官凌用手设了一层护甲,冰晶剑便伤害不了他们了。 这些蛊早已经是死人,只不过灵力护体,雷电波注入新的意识,所以才会不分昼夜,不知疲倦的挖灵石。 “第二道机关:挠痒痒。” 只见很多双手给蛊挠痒痒。 上官凌和慕容竹想幸好有护甲护身,不然这一关是过不去的。 “第三道机关:烟雾弹” 黑浓烟雾滚滚而来。 “第四道机关:高空弹跳” 只见地下出来个弹力墩。 “千万稳住慕容竹。” 上官凌和慕容竹靠着坚强的毅力才过了这一关。 “第五道:英雄难过美人关。” “幻境,慕容竹,是幻境。” “若惜,若惜。”慕容竹幻境中出现了他认为极其重要的人沫若惜,她极力呼喊着她的名字。 “魔君,人已找到。” “原来是你。”魔君一边说着,一边还原了慕容竹的样貌。 “就你自己?” “我是上官凌。” “好,好,太好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魔君仰天大笑。 “你们把慕容竹带到冰雪阁,好生照料。” “你们放了上官凌,放了他。”慕容竹大声呼喊。 “至于你嘛,吸你的元灵,毁你容貌,扔到悬崖低下。” 魔君吸了上官凌的元灵,用手毁了他的容貌,他的脸变得血肉模糊,并派人将其扔到了悬崖低下。 正文 仙人的闲人居 , “仙人,这里叫什么?” “闲人岛。” “哈哈,叫仙人岛比较合适。” 我和仙人走在布满鲜花的路上,小精灵围着我们,飞来飞去,蹦蹦跳跳像是跳舞。 “我教你的瞬移术学的怎么样了。” 仙人话音刚落,我便移到他的身后。 “不错,不错。” “腾云驾雾呢。” 我用手一挥,便在天空中飞了起来。 “你便学这两种吧,遇到危险,逃为上策。” “仙人,我的头发又白了不少,是不是等头发全白了,就是我离开人间的时候了。” “是的。” “我给你每天熬的草药按时喝,能让你活得久一点。” “谢谢仙人。” “若惜,你就是太过善良了,才会有如此多坎坷啊。” “我就是这样的人,改不了了。” “仙人,我想明日回鹤城,我和上官凌有一女儿,我对她甚是思念。” “便去吧,用你的腾云驾雾术,很快便到了。” “我们鹤城最有名的茶便是鹤城云雾茶,等回来我给你带些来。” “你还回来?” “怎么,住了几日就嫌我烦了。” “我不想让我爹娘知道我离世,他们承受不住这个打击的。所以,还是烦请仙人送我一程吧。” “若惜,你不会死,你只是以另外一个人,另一种身份重生,但是,你依然会经历很多痛苦。” “比我跟上官凌的情感纠葛还苦吗?” “若惜,那种慢慢往下拨皮的痛你懂吗?” “仙人,你说的我都不敢死。” “哈哈哈。”仙人开怀大笑。 “哈,还是这片花海漂亮啊。” 我说着,向前面的花海走去。 正文 毁容少爷 , “叽叽叽。”精灵跟仙人说了些什么。 “你且把他带来吧。 “仙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该来的还是来了。” 精灵载着一个受伤的少年。 仙人用拂尘把他运到屋中。 “这不是魔君的随从那,他的脸?” “这个人你认识。”仙人说着,用法术把他的脸变回原型。 “上官凌。” “元灵被人都吸走了,只剩下微弱的气息,恐怕活不了几天了。”仙人一边把脉,一边说。 “怎么可能?他会法术。”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去给他煎点草药,让他能减轻点痛苦吧。” “上官凌,上官凌。”我哭的撕心裂肺。 我守了上官凌两天两夜,他终于醒了。 “水,水,水,我要喝水。” “给你水。” 上官凌一会儿把一碗水全部喝完了。 “若惜,我终于找到你了。能在死之前见到你,我死而无憾了。” “你怎么这个样子?” “在冰雪洞,被魔君吸了元灵,毁了容,便扔下悬崖了。” “慕容竹,也在里面,不知为何,我感觉他和魔君很熟,魔君还让魔兵好生伺候,所以,他没有危险,你不用担心。”上官凌说道。 “若惜,我应该活不了几日了。这一生,终究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一辈子,愿你能遇良人。” “若惜,我想上官月了,想爹娘,我想回鹤城。” “好,明日我便带你回去。仙人已已教我腾云驾雾术,我们很快便能到。” “好,若惜,你瘦了,比以前憔悴了许多。” “是么。” “若惜,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不,你不丑,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了英俊的少年。” “若惜,你扶我起来。”我扶着他,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 “这里好美啊。”上官凌望着一望无际的花海。 “是啊,这里四季如春,特别适合人居住。” “暖风化蝶成双飞,雾绕青山梦几回;才子佳人盈盈笑,夜似仙境伴春归。” 上官凌缓缓道出。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万缕思,中有千千结。” 我望着上官凌。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上官凌揽我入怀,我们望着无边无际,雾气蒙蒙的远方。 正文 齐聚沫若府 , “仙人,明日,我便带上官凌回鹤城,但是我不想让家人看到他毁容的样子。” “有一个办法,换面皮。” “若惜,你去采一些白色的花瓣吧。” “仙人,花瓣采来了。” “把它们放在紫砂药罐中熬至成花浆,放凉,涂抹至脸上便可,但这种方法至多5天有效。” “好,我记住了。” “草药带上,你俩必须每天都喝。还有,必须把上官凌的尸体带回仙人居。” “好的,仙人。” 沫若惜带上官凌回鹤城。 “若惜,你们告诉我,在冰雪洞发生了什么,怎么得了咳血症,身子也如此虚弱。” “魔君把我的主神元灵吸走了,我急火攻心,便吐了一摊血,头发也白了一半。” “若惜,你的头发又白了许多,不要为我的事伤心,我希望你能多活些时日。” “没事儿,不是涂了覆盆子吗?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我们先去百味斋去买点心。”上官凌说道。 “好,许久未吃,我也馋的很。” 我和上官凌在百味斋买了点心。 “若惜,我们先去沫若府,我太想念上官月了。” “好。我突然感觉口渴,我们去望景楼喝茶,然后再回去。” 望景楼 “哎呀,坏了,我的东西拉在百味斋了,你先在这儿等着哈,我去去就来。” 沫若府 “爹,娘,上官凌想见见上官月。” “不行,那个没良心的,你原谅他了?”娘还是非常生气。 “娘,上官凌,他恐怕活不了几天了,这是他最后的心愿。” “啊,你们遭遇了什么,虽然爹爹生他的气,但也不想他如此啊。” “这个,我日后再跟爹爹说。你们就先答应嘛。” “好,好,好。你让她来吧。” 我把上官凌从望景楼带回沫若府。 “爹,娘,我和上官凌回来了。” 上官凌装出精神奕奕的模样。 “你们回来了,快快进屋。”娘热情的很。 “谨言,把上官月领出来,让小姐,姑爷,瞧瞧。” “好的,夫人。” 谨言把上官月从屋里领出来。 “娘,娘。”我一把抱过上官月。 “叫爹。”我对上官月说。 “爹。爹爹。” 上官凌甚是开心,想接过上官月,他身体甚是虚弱,我挥手便示意他不要抱了。 “上官月真是越长越漂亮了,长大肯定跟她娘一样漂亮。”上官凌眼睛盯着上官月,一只手抓着上官月的小手。” “来来来,鹤城云雾茶,你们许久未喝了吧。”娘招呼道。 “娘,这是我们给你买的百味斋点心。” “快来吃,这可是我第一次亲自下厨。” “爹爹,你还真是大厨啊。” “这一桌子菜都是你做的?” “当然了。” “爹爹真厉害。”我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大拇指。 “快快快,上官凌,快坐下。”爹爹招呼着。 “谨言也一块坐吧,我抱着上官月吃便可。” “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行啊,你就跟若惜的亲妹妹一样。”娘说道。 “唉,娘,怎么没见着上官芙。” “是啊,老头子,你去看看,他在房间干什么呢?” 沫若芙房间 “芙儿。” “你怎么也不应一声。” “你姐姐跟姐夫回来了,你怎么也不出去迎接啊。” 沫若芙默不作声,往手绢上刺绣。 爹爹夺过沫若芙手上的刺绣,拉着她走出去。 “你别拉我,我不去,若惜是不是你们女儿啊,上官凌背叛了她,你还这样献殷勤,我做不到。” 爹爹和沫若府的争吵声我们听的一清二楚。 爹打了若芙一把掌,若芙便跑着回了房间。 “吃菜,吃菜,别听她胡说八道。”娘尽力圆若惜的话。 这时,爹爹过来了。 “爹,娘,今日我以茶代酒,向您二老,还有若惜赔罪,希望你们谅解。”上官凌端着茶水,站了起来。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爹娘接受了。 “谢谢爹娘讲解。”上官凌便坐下了。 席间,我来到上官芙的房间,跟她说明了这一切,她对自己的莽撞感到后悔。 我拉着她来到堂房。 “姐夫,刚刚我出言不逊,请姐夫见谅。” “若芙,你说的对,你没有错,不需要我的谅解。” “来,来,来,吃吃吃,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就不要再想了。” 那一天,我们齐聚一堂,有说有笑,就像从未离开过鹤城的上官凌和沫若惜。 吃过午饭,我和上官凌还我们的女儿坐在凉亭里,看着满院的一心花,悠闲自在,我们好像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天伦之乐。 “爹爹,您能给我们画一张画像吗?” “怎么不可以啊,我虽年岁已高,也是参加过人才节,得过榜首的。” 我和上官凌看着我们三个在一起的画像,他把我揽进怀中,此刻,我们无比幸福。 “等会儿,我们便去上官府吧。”我跟上官凌说, “可是,我已经把你休了,全鹤城人都知道啊。” “没事儿,我不在乎,我要在你身边。” “好。”上官凌说着,一滴眼泪滴在我的手上。 正文 拜别紫藤林 , 上官府 “爹,娘,我们回来了。” “快快快,”上官凌回来了。娘说道。 “吆,这不是若惜吗?还抱着孩子回来了?上官凌已经把你休了,你已经不是她的妻,还好意思来上官府啊。”娘挖苦道。 “娘,在我心里,若惜一直是我的妻,我唯一的妻,海枯石烂。” “你的妻子檀云呢?”娘继续问道。 “她在波波里城。” “快进屋吧,这么冷的天,在外面说什么。”爹爹招呼我们进去。 “哎吆,我的小孙女,白白胖胖,好生漂亮。”这时,娘用胳膊碰了一下爹爹。 爹爹便和娘一起进屋了。 “上官禄,快来见你爹爹。上官凌,你看你儿子,英俊潇洒,长大定能和你比肩。”娘说着,甚是开心。 “爹爹。”上官禄走到上官凌跟前。 “娘,我回屋了,身体甚是乏累。”上官凌说道。 “好好好。你先去歇息吧。上官禄明日再好好和你父亲聊聊。” 我便抱着上官月和上官凌一起回到卧房。 “真是不要脸,以前赖死赖活要离开上官府,现在摇着尾巴要回来,回来做什么啊,做妾吗?真是笑死人了,说出去,整个鹤城人都能笑掉大牙。”娘跟爹说。 “好了,好了,你可少说点吧。” 卧房 上官凌身体极其虚弱,咳嗽不止,我便煎了草药扶他喂下。 “若惜,让你受委屈了。” 我摇摇头。 “明日,我们去清池城宅院吧,我想我们两个安安静静待在一起,这里太聒噪了。” “好。放下上官月,明天日我陪你去。” “现在是冬季,紫藤花都凋谢了,如果是春日多好。” “冬日,雪花飘飘,也甚是美丽。”我说道。 第二日,我们拜别爹娘,便回了清池城紫藤林宅院。 清池城紫藤林宅院 微风紫藤摇,细雪下帘隙。 萦空如雾转,凝阶似花积。 不见紫藤春,徒见藤枝白。 零泪无人道,相思空何益。 “上官凌,我只盼你快乐度过这几日。我们之间有太多的错过,太多误会。不要纠结于此,我只望,你脑袋空空而走。” “能带我去紫藤林吗?” “上官凌,你看着啊。”我把紫藤香擦在手心,萤火虫聚集在一起,闪闪光亮点缀着漆黑的夜空。 “好看吗?” “甚是好看。”上官凌瞅着这点点星光,开心的像个孩童。 “篝火,羊腿,紫藤点心,紫藤茶。”我从衣袖里用最快的速度把它们拿出来。 “怎么没有紫藤酒。” “今日,我们不喝酒,喝茶,我的上官凌大少爷。” “嗯,真香啊,我这双手十指不沾阳春水,所以,每次都是你烤好了我吃,今日,我觉得自己烤的才好吃呢。” “给,今日,尝尝我烤的怎么样。” 上官凌接过我烤的羊腿。 “好吃,好吃。” “来,喝茶。”我拿起酒杯。 “若惜,祝你每日快乐。” “好。喝喝喝。”我强忍着泪水,喝下一杯杯茶。 我扶上官凌回到房间,我们依偎在一起,望着满天繁星,我们不说话,那种静,让我们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我们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享受当下,享受真正属于沫若惜和上官凌的时光。 正文 上官凌去世了 , 上官凌受伤第五日。 “若惜,我今年二十几啊。”上官凌倒在我的怀中,气息极其微弱。 “快二十五了。” “我们在一起五年,才刚刚五年。” “虽然痛彻心扉,但已爱到骨髓。”我说道,眼中含着泪水。 “我真后悔在波波里城没有把你救出来。如果那时,不那么掉以轻心,若把你救出,结局应该和现在不一样吧。” “我倒庆幸你没能找到我。魔君法力深厚,杀了我们,轻而易举。现在想来,我们还多活了些时日。” “若惜,你不想知道我为何不去救你?” “因为,魔君用易容术把檀云变成了我。” “你都知道?” “是的,魔君一挥手,他的手掌心就成了一面魔镜,我在镜子中看到你和檀云抱在一起。” “上官凌,你无需自责,是魔君的法术蒙蔽了你,并非你故意而为之”。 “若惜,这个灵珠给你,他能带你越过波波里城的结界。” 我拿过灵珠。 “若惜,”他从床的一边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我希望它们能让你快乐度过每一日。” “是什么啊。”我正要打开来看。 “不要打开。”上官凌说道。 “若惜,你能给我唱那首《鸳鸯配》吗?” 破乱红尘 遨(翱)翔那苍穹中心不尽 纵横在千年间轮回转 为何让寂寞长我在世界这一边 对你的思念怎能用千言万语说得清说得清 只奢望一次醉 又想起你的脸寻寻觅觅相逢在梦里 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缱绻万千(千悬万线) 今生缘来世再续 情何物生死相许 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上官凌,上官凌。” 仙人居 “仙人,上官凌他去了。”我悲痛万分,泪如雨下。 “水晶棺我已经给他准备好了。这个水晶棺能保他不腐不烂,我会照看好他的尸体的,姑娘放心。” “谢谢仙人,不必悲痛欲绝,日后,你们定会相见。” “我们还能相见?” “是的,但是你们无法再续前缘。” “仙人,可否说清楚一些。” “天机不可泄露。” 我打开小木盒,里面是整整二百张情书,放在最上面的是一封信。 “娘子,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走了。没想到,我们的一生一世之期竟如此短暂。这辈子亏欠你太多。我在你不在时,写了这些。不要一下都看完,想我的时候看一封。希望它能冲走你对我的恨,带着我的爱幸福的活下去。” 我打开第一封。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我打开第二封。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若惜,你慢点,这样马会受惊的。” “怕是害怕追不上吧。” “哎,哎,哎,上官凌,快救救我。” “相公,我想吃百味斋点心了。” “走,我们去买,顺便去妙音坊听曲。” “相公,我们点什么曲子。” “《鸳鸯配》。” 偌大的世界,竟容不下一个上官凌和一个沫若惜。 “啊,我的头。”我用手抱着脑袋,眼前画面模糊不清,灵魂出窍的感觉再一次出现。 正文 慕容竹成魔头领 , 冰雪洞 “上官凌死了。” “上官兄。”慕容竹哭了起来。 “你杀了我吧,我的好兄弟死了,我也不会苟活。” “我不会杀你的,知道为什么吗?” “在投胎的时候,我的很少一部分元灵与主元灵分离。” “那个少部分元灵便是你。所以,这样说来,我们还是兄弟。”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沫若惜吗?因为,我通过你感受到那种面对爱慕女子,心跳的感觉。” “怪不得,有时候,我会有莫名其妙的怪怪的感觉。”慕容竹说道。 “你喜欢沫若惜,为什么还要把她弄成那个样子,她天天咳血,她最多只能活两年。” “这不正合我意嘛。”魔君发出魔性的笑声。 “疯子,你是个大疯子。” “沫若惜的主神元灵已经被我吸来,剩了那部分记忆元灵,等她死后,记忆元灵也便消散,我再给她注入她的主神元灵,一个新的沫若惜便诞生了。” “那时,她的记忆是空白的,没有你,更没有上官凌,没有她经历的一切。” “从那之后,我便是她的夫君,她便是我的魔君夫人。”魔君仰天大笑。 “你要把她变成魔?” “魔又怎样,魔照样可以统一界。让这些凡人都具有法力,学习法术,拥有法器,神通广大,不是很好吗?” “我和若惜从小一起长大,她是冰清玉洁的女子,你不可以如此残忍,不能把她引入魔道。”慕容竹哀求道。 “女子,冰清玉洁,自是好看。妩媚妖艳,也是诱惑无比。好女子当风情万种。” “万万不可。”慕容竹哭着说。 “慕容竹,你就一废物,既没内力也不会法术,看你怪是可怜,我便让你吸入一些灵石灵力,传授给你一些法术防身,再选一个厉害的灵珠作法器。” “上官凌死了,清池城不能没有皇帝,你练好法术便自己去清池城吧,我会给你安排好的。” “这人界早晚是我的,你就当魔头领,帮我看着清池城。” 这时,一个魔君侍女端来一碗兽血,盘子里还有现宰的兽肉。 “吃了这些兽肉,再喝了这些兽血,可强健体魄。”魔君把碗端到慕容竹跟前。 “不,吃不下,能煮一煮吗?”慕容竹一边说着,一边把碗推开。 “只有吃这些,你的魔性才会慢慢出来。”魔君说道。 “看着他,必须把这些吃掉。”魔君跟身边的侍女说完,一甩衣袖便走了。 慕容竹最终喝掉了兽血,吃掉了生畜肉,因为他想出冰雪洞,寻找沫若惜。 正文 若惜质问慕容竹 , 冻地冰天寒冷去, 青山绿水暖春来。 饱尝一季沧桑苦, 终享繁花似锦开。 “上官凌,百花齐放,冬去春来了,紫藤林的花开了。” “慕容竹。”我心里突然想起了他。 “为什么上官凌死了,他却是安全的。” “不行,我要找他问问。他现在在哪呢?” “还是去魔行找那个魔君吧。” 魔行 “慕容竹在哪?我要见他。” “你见他做什么,你的上官凌刚死,便移情别恋了。” “你别给我整这些没用的,我就是要见他,有些事儿,我必须弄明白。” “好啊,他在冰雪洞,喝血吃肉,增内力,练法术,驭灵珠,好的很。” 沫若惜想冰雪洞走去。 “魔君,是否阻拦她。”一个魔兵说道。 “不必了,将死之人,让她使劲折腾吧,反正,该忘的一点不剩。” 冰雪洞 “慕容竹,你给我出来。慕容竹,慕容竹。”我在外面大声叫喊他的名字。 慕容竹出来了,但是后面跟了两个魔兵。 “若惜,你的头发?” “自从上官凌走后,我便不再用覆盆子染发。” “你为什么没有死?”我质问道。 “我生不如死。”慕容竹潸然泪下。 “若惜,我不能跟你说太多,我现在不能死,等我当上清池城的皇帝,你去紫藤林,我详细跟你说。” “你还要抢上官凌的皇帝?” “我需要权利。总之,这是权宜之计,我不会背叛你,更不会对不起死去的上官凌。”慕容竹压低声音跟我说。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上官凌死了,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为他报仇。” “若惜,保重自己的身体,你现在能多活几天就多活几天,这对于我的计划很重要。”上官凌在我耳旁说。 “好,我会的,你也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你去哪里?”慕容竹问道。 “你不用管了。”说着,我便用瞬移术离开了,后用腾云驾雾术漂洋过海来到闲人居。 正文 慕容竹成清池城皇帝 , 冰雪洞 “我要如何吸入灵石中的灵力?”慕容竹问道。 “把你的一滴血滴到灵石上,灵力自然便进入你的体内。”魔君说道。 “我想选颗灵珠。” “好啊,最有魔力的灵珠在我的若惜夫人那了,反正,早晚也是她的,便在她那吧。” “你挑一个吧。”魔君说着从水晶柜中拿出一些灵珠。 “相较与普通的灵珠,这些灵珠具有非常大的魔力。我的魔兵的法器是极其普通的灵珠,魔头兵的灵珠好一些,但比起这些,还是逊色了些。” “我要怎样驭这些灵珠呢?” “你需喂养灵珠七七四十九天。它便听从你的号令。它可以是发器,也可以是你的坐骑。” “那法术呢?” “法术你学几样能防身就行,攻打别人用灵珠便可。” 慕容竹跟魔君学了瞬移术,腾云驾雾术,易容术,隐身术,呼风唤雨术,这几样用的多的法术。 “明日,你便启程去清池城吧,我已安排好魔兵随从,具有法力的侍女跟从于你。” “你怎么知道我会听你的?” “我一伸手,你便一命呜呼。” “去便去。”慕容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冰雪阁。 清池城 魔君安排十几个侍女,二十几个随从跟随慕容竹抵达清池城。 “清池城原来的皇帝已经死了,这是新任皇帝。”一个魔兵头大声对清池城百姓说。 慕容竹给城中百姓表演了易容术,瞬移术,腾云驾雾术,隐身术,呼风唤雨术。 慕容竹把灵珠朝一座山砸去,那山便出现一巨大的窟窿。 “陛下,城中百姓说,自春日来,城中未曾下过雨,土地干旱,庄稼颗粒无收,饿殍遍野。” “呼风唤雨术。”慕容竹双手合十,指尖朝天,伸向高处,大雨飘泊。 “下雨了,下雨了,终于下雨了。”城中百姓百姓高兴的喊起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万岁万万岁。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宫大殿 “魔兵都辛苦了,安排酒宴,歌姬献舞。” “好的,陛下。” 歌姬穿丝绸束腰纱裙,翩翩起舞,魔兵看的两眼发直,垂涎欲滴。 “各位,这是清池城最有名的烤羊腿,紫藤酒,紫藤点心,请各位尽情享用。” 午夜时分 “各位忙碌了一天都累了,且去休息吧。” “就安排各位住在景丰殿,多放几个床铺。” “侍女们在祥福殿,也是多加几张床铺便可。” “皇上,那是妃子和皇帝亲眷住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他们住呢?” “你。”这时,一个魔兵想要驭灵珠。 “哎,不可动怒,他说的也是有道理的。从今日起,我便改了这规矩。” “是,皇上。”太监便灰溜溜走了。 景丰殿 “今日,那些歌姬真是妖艳妩媚。” “是啊,看的我口水直流。” “雪白的皮肤,纤细的腰肢,温柔如水的性子,我喜欢。” “想得到有什么难的。” 魔兵们把所有歌姬抓到景丰殿。 “都挑一个自己喜欢的。”魔头兵说道。 魔兵们都挑了一个自己最喜欢的歌姬,撕掉她们的衣服,景丰殿一片混乱。 平和殿 慕容竹不胜酒力,今日,景喝的有些醉了,他听到外面杂声一片。 这时,一个侍女走了过来,这个侍女长的像极了沫若惜。 “你是?” “我是魔君派来的大侍女。” “嗯,明白了,侍女头头。” “你走近一些。” 那侍女便走了过去。 “若惜,若惜。”慕容竹把侍女按到床上,脱下侍女的衣服,一阵翻云覆雨,便沉沉睡去。 天已破晓 慕容竹醒来,头痛不已,侧头看着枕边人,顿时吓了一跳,又记不起昨天做了什么,只记得若惜来了。 “醒醒,醒醒。”慕容竹用胳膊把侍女碰醒。 “昨晚,怎么回事,我看着明明是沫若惜。” “是我用易容术变成了她。是魔君安排我来伺候的,我想皇上如此喜欢若惜,便用了此计,想尽快服侍皇上。” “知道了,下去吧,以后凡是侍寝,必须用易容术。” “好的,知道了,皇上。” “紫藤殿,不要安排任何人住,里面的陈设不要动。” “好的,知道了,皇上。” 皇宫大殿 “皇上,请您做主啊,昨晚,魔兵把宫中歌姬都给奸淫了。” “岂有此理,他们人呢。” “都在酣然大睡。” “把他们叫到大殿来。” 魔君似醒非醒,睡眼朦胧来到大殿。 “昨夜,干了什么好事?” “请皇上把我们喜欢的歌姬赐予我们。” 慕容竹本来还想怎样摆脱他们的控制,这下,不用愁了。 “好吧,在宫中建一些偏房吗,供他们居住。” “谢谢皇上,我们定为你孝犬马之劳。” “好了,好了,下去吧。” “今日,便退朝吧。” 退朝后,慕容竹便到紫藤林大街体察民情。 “那个皇帝那么年轻便离世了,看来是打不破那个魔咒了。”几个百姓议论纷纷。 “大娘,什么魔咒?” “你没听过灵石之力的故事吗?”大娘给慕容竹讲起来。 慕容竹听后,感觉自己的计划更要尽快实施了。 “灵珠,把写封信给沫若惜。” 闲人居 “紫藤林一聚。” 紫藤林 “若惜,快坐,尝尝我烤的羊腿。” “没胃口。” “是因为没有萤火虫之光吗?”慕容竹手一挥,许许多多萤火虫聚集在一起。 这一瞬,确实让我想起了上官凌。 “有事快说吧,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若惜,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打败魔君,拿到你和上官凌的元灵,这样,你和上官凌都不会死。” “说的轻巧,那魔君法力高深,谁是他的对手啊。” “你可知,他教给我一些法术,驭灵珠,我还每天吸收灵石之力,增加内力,我现在已经不是普通之人。” “那又怎样,主要还是要看元灵,你的元灵微弱,吸再多灵石之力也无济于事。” “你可知,你的那颗灵珠是最为有魔力的。我可以教你驭珠术。这样,灵珠既可以做法器也可以当坐骑。” “我们还可以去清池城三青山真一仙人和闲人居请那位大仙。我们一起对付魔君。” “好。两位仙人定会鼎力相助。” 正文 慕容竹传若惜法术 “驾驭灵珠,你需用血喂养灵珠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它便可完成任何你想让它做的事情。” “增强法力和学习法术,对你伤害性极大,不学也罢。” “慕容竹,你必须传授我法术。我还要日日吸那灵石之力,增强内力。” “你体内元灵气息奄奄,苟延残喘,无法承受灵石之力,只怕半死半活,命悬一线。” “一个人,望眼欲穿,翘首以盼心爱之人,虚无缥缈中,菊老荷枯,白发红颜,浮生若梦,多活几日又有何益。” 一阵阵春风,吹落紫藤花,片片花瓣,把回忆留给树,把自己深深埋葬,璀璨夺目的,便是如仙女般,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倏忽而已。 “慕容竹,春风习习,我却感寒风刺骨,体寒心凉。” “若惜,既然你意已决,今日,便在紫藤林传授你法术。” 慕容竹把易容术,呼风唤雨术,隐身术传授于我。 “若惜,你又吐血了。你的头发,又增了许多银丝。” “不打紧,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天可补,海可填,鹤山可移。日月既往,不可复追,不可过分损己。”慕容竹劝说我。 慕容竹把我扶起。 “若惜,从明日,你便来清池城皇宫,魔君安排魔兵日日送灵石于平和殿。” “选一日子,我们去趟**里城冰雪洞,用隐身术,打探一下消息,魔君的软肋在何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好。” “今日,回闲人岛,食无忧,寝无魇,居于安,养精蓄锐,只待朝夕。” “大千世界,沧海浮沉,芸芸众生,有缘相识,有幸相知,曾救我于危难,现刀山火海,你竟毫无畏惧。”我看着慕容竹。 “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慕容竹说着,我们对视一笑。 天已破晓 清池城皇宫大殿 “皇上,今日的灵石。” “嗯,放下吧。” “近几日,灵石比之前略多了些啊。” “多谢皇上照佛,有生之年,才得以结婚生子,这是魔兵们孝敬您的。” “懂得感恩之人,日后必成大器。” “谢谢皇上器重。” 清池城平和殿 “若惜,这是今日魔头兵给我送来的。” “如此多的灵石。” “那是自然,魔兵们能享天伦之乐,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嘛。” “今日,我见当日,妖娆妩媚,纤腰细指挥的歌姬,竟都大腹便便,跟魔兵追逐打骂,孩涕声不绝于耳。” “心生好奇,便打听一番,方知过往之事。这些歌姬,花颜月貌,令人惋惜。” “总有人要牺牲自我,若能打败魔君,她们也是一等功臣。” “若惜,快过来,滴一滴血。”我扎破手指。 那灵石闻了血味,灵力似一股烟气,进入我的体内。 “元灵还能压住这股灵力。”我甚是欣慰。 “我可以再滴一滴吗?” “应该无妨。” 我便又选了一颗灵石。 “剧痛无比,两股灵力,在血脉中乱窜。” “你且坐下,我用法力将两股灵力打出。” “已无大碍,只是,这灵石之力,不能再用。” “若惜,你须发皆白。” “所剩无几的日子,能达我愿,足矣。” “嗯,明日,我们去冰雪洞。” 正文 冰雪阁探魔君 , “魔君白日在魔行,晚上,才会回冰雪洞。”慕容竹说道。 “好,那我们晚上行动。” 波波里城冰雪洞 “冰雪洞门能感应出我是自己人。” “嗯。” “魔君在冰雪阁还是冰雪窑呢?”慕容竹说道。 “冰雪窑?” “是魔君开采灵石取灵石之力的地方,里面有很多蛊,被魔君魔咒困住,不知疲倦,日夜不停地开采灵石。” 冰雪阁 “嗯?紫藤香?若惜夫人来了?”魔君走出冰雪阁。 “若惜,魔君,屏住呼吸,切莫出声。” “隐身术。慕容竹终究是传授于她了,若惜夫人,恭祝你,离重生又近了一步。”魔君心想。 魔君坐于冰雪洞大殿。 一进冰雪洞,便是大殿,魔坐,殿内陈设均有冰雪石打制。 “来人。” “若惜,我们是被发现了吗?” “魔君。”魔宫大侍女来到大殿。 “叫几个侍女过来,给我捶捶背,捏捏肩。” “不一会儿,几个侍女便过来了。” “这魔君真是会享受。”我说道。 我和慕容竹等啊等,等到眼冒金星,又冷又累又饿。 “我们去茶座那坐着等吧。”我跟慕容竹说道。 又过了许久。 “行了,都退下吧。” 我和慕容竹起身站立。 “甚是乏累。”魔君打哈欠,伸懒腰,朝冰雪阁方向走去。 “呼,呼,呼……” 我和慕容竹,相顾无言,只有泪千行。 “魔君,魔君。”一个魔兵急匆匆赶来。 我和慕容竹会心一笑。 “什么事,火急火燎的,今日, 本君身体欠佳,有事,明日再议。” 魔君一个侧身,酣然大睡。 “慕容竹,冰雪窑在何处,何不去那打探一下。” “好。” 冰雪窑 “慕容竹,这么多波波里城百姓变成了蛊,他们手无寸铁,安分守己的,一介农夫,仅此而已,怎能下次狠手。” “魔君是魔,人中魔。”慕容竹说道。 “如此多蛊,日夜不休。恒山,喘息之间,分崩离析,化为一堆冰晶石。”我看着这些蛊。 “等恒山灵石,挖掘殆尽,魔君法力大增,他便可统治人界。” “魔君,心机颇重,我时日所剩不多,更应尽快行动。” “我们去清池城三青山去找真一仙人。” “嗯。” 清池城三青山 “你的来意,我已明了。只怕,我不是那魔君对手。” “连你都不是他对手。”慕容竹说道。 “徒儿被魔君打死,心中怒火中烧,但也爱莫能助啊。” “谢谢真一仙人,拜别仙人。” 我跟慕容竹离开清池城三青山来到波波里城闲人居。 “若惜,若有他法,上官凌和你都不必死去。”道真仙人缓缓道来。 “千生百世,缘起缘灭,皆已注定。”道真仙人朝天一叹。 荏苒岁月,白驹过隙,一抹斜阳,铸成哀伤。 “慕容竹,我们走吧。” 我和慕容竹来到清池城三青山继续商量对策。 我不想来世,挫骨扬灰,魂飞烟灭,也要为上官凌报仇雪恨。 “慕容竹,报仇之事,只能靠我们自己。” “明日,我用易容术,变成魔君侍女,刺杀魔君。” “这样太冒险。” “你用隐身术,如若刺杀失败,便帮我脱险。” “只能背水一战了。” 正文 杀了个假魔君 **里城冰雪洞 “魔君,昨日魔铃震响,定是有人闯入冰雪洞。” “嗯,我已知晓。跳梁小丑,不妨大事。” “是。” “你且退下吧。” 魔兵离开冰雪阁。 “来人,拿兽血,兽肉。”魔君喊着。 “魔君,新鲜的血和肉。” “若惜夫人又来了,看来,杀夫之仇,定是要报了。”魔君心想。 “嗯,昨日轮到哪个侍女侍寝了?” “大侍女吧。” “嗯,今夜,就由你来侍寝吧。” “好的,魔君。” “魔君,请喝血吃肉。” 一会功夫,兽血和兽肉,一扫而光。 “你且下去吧。” 是。 冰雪阁走廊 “慕容竹,慕容竹,兽血一饮而尽,兽血,一扫而光。” “嗯,刚刚,我就在一旁边。我去看看,他是否中毒身亡。” 慕容竹走向冰雪阁卧房。 “若惜,魔君,毫无症状。” “他内力深厚,这砒霜也奈何不了他?” “他让我侍寝,晚上,再行动。” 冰雪窑 “你去**里城抓一男子。”魔君跟魔兵说。 “是。” “魔君,男子已经抓来了。” “好,你且下去吧。” “若惜,今日,见你发丝尽白,想必时日不多了,今日这男子就当是送给你重生的贺礼吧。” 夜幕降临 魔君用易容术把男子变成魔君的模样,用灵珠把意愿通过雷电波注入男子脑中。 “魔君,奴婢来给您侍寝了。” “好。” “我先伺候您洗脚。” “以后,你真的要这么心甘情愿的伺候我了。”魔君在一旁偷偷看着,用隐身术隐藏身体。” “我服侍您脱衣。”我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帮他脱下衣服,右手去拿早已备好的锋刀。 “啊,来人啊,有人刺杀。”假魔君呼喊着。 “快点,快,快,快,魔君遇刺客了。” 慕容竹用隐身术帮我脱险。 “魔君已死。我们走吧。”我和慕容竹离开冰雪洞。 “慕容竹,我们不能走。我记得,我娘跟我说,我爹在采恒山灵石时,突然失踪,杳无音信。” “我娘,孤苦伶仃,数十年。那些蛊里面一定有我爹,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爹爹虽死,也该让娘见到尸首。” “那哪个是你爹啊。”慕容竹问道。 “去**里城街接我娘。” “好。” **里城街 “什么,你找到他了。” “娘,你别激动,他已不在人世。只是,一具尸体。” “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好。” “我们走。”慕容竹说着,便用腾云驾雾术带我们到冰雪洞。 “隐身术。” “娘,这是冰雪洞,是魔君的地盘,就是那个魔行的老板。” “啊,他是魔君?” “对,你看整个**里城,就他一人卖灵珠,其中,必有蹊跷。” 冰雪窑 “他们怎么了?” “娘,他们被魔君下咒了。” “真是心狠手辣,你爹在哪啊,这么多蛊。” “娘,稍安勿躁,魔君已死,慢慢寻爹便可。” “这里这么多魔兵。” “娘,慕容竹会隐身术,他们看不到我们的。” 我和慕容竹满心欢喜,就在此时。 “魔君,魔铃声响,有人闯入冰雪洞。” 我和慕容竹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正文 掉入冰洞 魔君和一行魔兵来到冰雪窑。 “慕容竹,过来吧,你隐身术本我传授,对我不起作用。” 我们来到魔君跟前。 “若惜夫人,假魔君被你杀死了,真魔君当然还活着。” “哈哈哈……”魔君一阵狂笑。 “你这个杀人魔,还我丈夫,还我丈夫。”娘气愤至极,失去理智,过去拍打魔君。 “娘,不要杀我娘,不要杀她。” 魔君用手放于娘的头顶,吸走了娘的元灵。 “我杀了你。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大恶魔。”我驭灵珠,借灵珠之力对抗魔君。 “还物归原主了。”魔君把飘在空中的灵珠收回自己手中。 “恐怕灵珠是不能用了。”慕容竹说道。 “用刀。” 我和慕容竹拔刀向魔君刺去。 “魔兵,且跟他们玩玩,不要伤着他们。” 我们和魔兵撕打起来。 “若惜,我们这样,毫无用处,走吧。” “嗯。” 我们离开冰雪洞。 魔兵仍在后面穷追不舍。 “啊。” 我和慕容竹掉进一个洞里,里面漆黑一片,过了许久,我们才着陆。 “哎吆。疼死了。”慕容竹忍着剧痛站了起来。 慕容竹把我拉起来。 “好冷啊。” “甚是奇怪,这么深的洞穴,里面却如此宽敞明亮。”我跟慕容竹说道。 “若惜,过来,看看这冰雪石上,雕刻的都是是不是同一个女子。” “是啊,看着像是清池城女子。” “整个洞穴里面全是这位女子的雕像。”慕容竹环视正好洞穴。 “那边好像有条路。”我朝那条路走去。 “冰晶床,这里面家居摆设齐全,像是有人。”慕容竹说道。 “啊……啊……啊……” 我和慕容竹感觉耳鸣目眩。 “这位仙人,我们遭人追杀,无意闯入,请给我们留条生路。”慕容竹哀求道。 这时,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向我们走来,一阵阵寒气缓缓袭来。 他五官立体,乌灵的眼眸,倏地笼上层嗜血的寒意,仿若魔神降世一般,一双冰眸轻易贯穿人心。穿黑色大袍,黑色鹅羽靴,但像是陈年旧物,头发全束。 “请问,仙人是?”我问道。 “老朽不是什么仙人,一介草民罢了。” “在下慕容竹,在下沫若惜。” “您好生年轻啊。”我看着他。 “年轻?我都不知活了几百岁了,现今,何年何月,更是浑然不知。” “几百岁,这样的地貌环境,怎么解决温饱?”慕容竹问道。 “啊……啊……啊……” 只见一片片冰晶纷纷掉落。 “仙人内力如此深厚,恐不是普通人。”慕容竹走进仙人。 “我不是什么仙人,也承受不起,你们叫我颜同吧。” “颜伯,您是如何到这儿的。”我问道。 “说来话长。两位这边坐。”颜伯一边说着,一边给我们倒茶。 “嗯,这冰晶茶真凉,您是如何喝下去的。”慕容竹喝了一口茶,便问。 “我在此地几百年,无一人到此,今日,你们来此,也是缘分,我便给你们讲讲我的故事吧。” 正文 慕容竹内力大增 , “姑娘且过来,老朽给你号一下脉。” “几月有余!” “颜伯,我已知晓。”我心如止水。 上官凌已经走了,我早已跟他而去。 “从脉相看,你的主神元灵被他人吸走,只剩记忆元灵,游离体内,不能聚集,毫无生气,虚弱至极啊。” “是谁如此心狠手辣,又有何深愁大怨?” “颜伯,恒山冰雪洞,住一魔君,日日吸恒山灵石之灵气,吃兽血,喝瘦肉,内力深厚,法力高深,法术无数,能驭灵珠,或做武器,或做坐骑,其人野心勃勃,盼一日统治人界。”慕容竹十分气愤。 “是啊,他还捉了众多波波里城百姓做蛊。就是,把人杀掉,用灵珠雷电波注入魔君意愿,买蛊便日夜不休,采挖灵石,我爹爹便是被他抓走了,我娘也在刚刚被他打死了。”说着,我哭了起来。 “我的相公,上官凌,也是被他吸走元灵,毁容,打下悬崖,不日便离世了。” “如果是蛊,那人血和元灵,便是被魔君吸食了。不然血液留在体内,早晚会腐。”颜伯说道。 “人间恶魔。” 我和慕容竹咬牙切齿。 “若那人吸灵石之力,我怎会察觉不出?”颜伯问道。 “这个不得而知。” “若,吸走灵力,灵石灵力不变,只有一种了可能,灵力依然在山中。” “灵力依然在山中?”我疑惑不解。 “颜伯,魔君有很多灵珠,它是法器,也是坐骑,那会不会它也是灵力储存器。”我说道。 “姑娘,说的甚有道理。” “颜伯有所不知,那魔君在波波里城街还有一店铺,名叫魔行。他,白日,便去魔行,晚上便回恒山冰雪洞。”我说道。 “那照颜伯说,从魔行到恒山冰雪洞,魔君灵力最少,便是杀他最好的时机。” “不错。” “但是,姑娘,即使他灵力弱,但元灵依然强大,这也是他内力深厚的主要原因,除非,他也像我一样,活了几百年,活成精了。” “不。”慕容竹说道。 “投胎之时,主神元灵的部分元灵游离,我便是那游离元灵所投之胎。魔君便是主神元灵。这也是他不杀我的原因。”慕容竹继续说。 “若惜,我之所以没说,是怕你误会。” “嗯,所以魔君近三十岁,便是天生元灵秀气,可惜,堕入魔道。” 颜伯说完,摇了摇头。 “慕容竹,我把内力给你,你们去报仇吧。” “那,颜伯……” “如若,恒山坍塌,芙儿内力定会严重损伤,我的内力本是她的,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定是活不成的。我是救她,也是救己。” “如若,恒山依旧,我便能秉承天地冰雪之灵气,再增内力。” “颜伯,杀死魔君,于我们,只是报仇雪恨。于人界,便是解救苍生。”慕容竹正义直言。 “好。” “坐于这冰雪床上,姑娘,你且出去,传授内力之时,他不能有一丝私心杂念,不然便会功亏一篑。” “好。” “慕容竹,一向心思纯净,定不会受扰。”我一边想,一边向外走。 正文 沫若惜魂飞魄散 慕容竹额头直冒汗珠,突然,“啊……”一声。 我跑了进去。 “慕容竹,你没事吧。”我见地上有一摊血。 “你快点让颜伯传你内力,我活不了……。” 慕容竹眼含泪水。 “谢谢你,慕容竹。” “姑娘,帮他解开心结吧。”颜伯走了出去。 “慕容竹,我曾问你,为何不娶妻。” “游走四方无人管,潇洒快活似神仙。” 我俩哈哈大笑。 “若惜,我的心里住着一个姑娘。” “慕容竹,我这辈子虽短暂,但,足矣。挚爱之人,上官凌。生死之交,慕容竹。” “好。” “颜伯,传内力。” “我已把内力传授于你,望你英勇杀敌,所向披靡。” “定不负所望。” “去吧,去吧。” “后会有期。” 慕容竹果然内力大增,携我径直飞出洞穴。 “易容术。” “先去魔行打探一下,看看是否像我说的那样。”我说道。 魔行 “慕容竹,为何只进人进不见人出啊?” “之前,从未关注过魔行。今日一看,确实如此。” “难道?”我问道。 “喝人血,吃人肉?”慕容竹说道。 “慕容竹跟我去闲人居,道真仙人能做面皮。” “好。” 闲人居 “道真仙人,可否给我们贴面皮?”我问道。 “怎么不可?” 上官凌倒在水晶棺,身体保存完好。 魔行 “姑娘,少爷,选灵珠?” “嗯?紫藤香,我的若惜夫人,每次,都不知道自己死在哪?” “慕容竹,别自不量力,我饶你多次不死,今日,还来挑战我的极限。” “今日,我便要了你的元灵。” “那要看你的本事。” 慕容竹和魔君扭打起来。 “若惜,你快快离开,我恐怕撑不了多久。” “驭珠术。” 眼见那灵珠变成一个火球,熊熊烈火,向慕容竹飞去。 “慕容竹。” 我挡在慕容竹身前。 魔君想收回灵珠,但为时已晚。 我口吐献血,慕容竹则把我抱在怀中。 “若惜,你好傻啊,灵珠不会要我的命,可会要了你的命,还会让你魂飞魄散啊。” “魔君,放慕容竹走。” “我便答应你。” “若惜夫人,知道为什么每次我都能发现你们吗?” “因为若惜夫人身上的紫藤香。”魔君仰天大笑,离开魔行。 “慕容竹,带我回鹤城吧,落叶寻根,漂泊之人,总是念家。” “好。” “你不能带走若惜夫人。”魔兵突然闯进来。 “待若惜夫人驾鹤西去,我们便要带着她的尸体,回冰雪洞。” “若我不肯呢?” “嗯!”魔兵每人拿一个灵珠。 魔兵把若惜的尸体拿走了。 “一具尸体我都保护不了,何况是保护活着的人。” 慕容竹心中愤懑,痛哭流涕。 慕容竹来到洞穴,找颜伯。 “若惜,死了。” “哎,看来免不了一场恶战。” “姑娘的尸首呢?” “被魔君带走了。魔君想娶若惜为妻,她不肯,魔君便要了她的主神元灵,只留记忆元灵在其体内。等若惜死后,再把主神元灵注入她的体内,一个全新的,毫无记忆的所以诞生了。魔君再娶若惜,便顺水推舟。” “他不会得逞的。” 正文 慕容竹颜伯闲谈 , “为何魔君不能得逞?” “若恒山灵石全被开采,恒山坍塌,化为一堆废墟,茉儿定会出现。” “陌上真仙人有五个弟子:扬正道仙人,真一仙人,真上仙人,道真仙人,还有茉儿。其中,扬正道仙人已驾鹤西去。” “当年,茉儿被我伤的太深,做出毁天灭地之事,真一仙人好言相劝,却被拒之门外。” “从那时起,真一仙人立下誓言,除非茉儿去见真一仙人,否则死生不复相见。” “茉儿是五位仙人中最任性的,同时,也是元灵最强的。” “若茉儿知道魔君毁了她的杰作,她定愤怒至极,与魔君决一死战。” “我对茉儿的脾气、秉性了如指掌,为打败魔君,她定会去清池城三青山请真一仙人出山,哪怕负荆请罪。” “颜伯,那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我们只能等待,等待,等待。” “颜伯,您的内力。” “我活了几百年了,再活,就真成妖精了。”颜伯不禁一笑。 “我心爱的姑娘,早已离世。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关在这冰冷的洞穴,四面的冰晶石,洁白无瑕,像极了我和茉儿那时的爱情。” “茉儿,能拥有的也就这些了。” “在这洞穴,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好,生不如死啊。” “颜伯,我带你飞出洞穴。” “哈哈哈,你的内力是谁给的?” “我一出洞穴,茉儿便会知道。” “刚入洞穴时,我已奄奄一息。” “茉儿跟我说,只要我自己出洞穴,便不再困住我。” “那时,出洞穴,便是我活着的唯一动力。” “无意间,我发现内力大增,因恒山有灵石之力,我日夜待在恒山,日积月累,身上的灵力也越来越多。” “我欣喜若狂,我可以出洞穴了,但每次到洞口,便被一股强有力的灵气压回洞里。” “我虽尝试多次,但均已失败。” “看来,当初,尽真仙人那样说,只是缓兵之计,目的是让你永远活下去,一直陪伴她。”慕容竹说道。 “爱之深,恨之切啊。”尽真仙人叹一声气。 “喝些冰雪茶,在冰雪床歇一歇吧。” “多谢颜伯。” 喝着冰雪茶,慕容竹感觉这是近日最惬意的一段时光。但,他也成了最孤独的一个人。走了,兄弟,没了,心上人。 思绪不觉回到鹤城。 纳福草原 “你们两个,怎么骑的马,怎么射的箭,惊着我的马儿了。” “真是霸道。”慕容竹一边笑着,一边抹眼泪。 “忆你当初,惜我不去。伤我如今,留你不住。” “若惜,今后,不能像今日,口吐鲜血,晕倒街上。”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人相思,两处愁。”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人世如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 于若惜而言,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这些似昨日之事,历历在目。 “颜伯说等待,我便等着,有朝一日,和几位仙人联合除了魔君。” 慕容竹紧紧攥着手里的茶杯。 正文 若惜“爹“娘””合葬 **里城恒山冰雪洞 “恒山灵石还有多久开采完?”魔君问道。 “冬日。” “甚好,现已是夏日,不久便是成就大业之时。” “若惜夫人的尸首在哪?” “冰雪阁。” 魔君至冰雪阁,驭五彩球,那五彩球便发出璀璨夺目的光,那光亮打在若惜身上,尸体栩栩如生,并不像死去之人。 “派两个魔兵日夜看护。”魔君跟魔头兵说。 “是。” “若惜夫人的娘亲,尸首都处理好了吧。” “按照魔君的安排,找了块风水宝地,把大娘土埋了。” “灵珠放了?” “已放棺里,灵珠在,尸不腐。” “好。” “**里城街,张贴告示,谁识得这位大娘,黄金白两。”魔君说道。 “记得,把人带到冰雪洞领赏金。” “遵命。” **里城街 “快来看。” “快来看啊。” “黄金白两啊。” “这不是凡大婶吗?” “是凡大婶。” “对,对,对,是凡大婶。” “大人,我识得这个人。”一**里城百姓说道。 “好,跟我走吧。” “去哪啊?” “领赏钱。” 恒山冰雪洞 “魔君,人已带到。”一魔兵说。 “带去冰雪窑。”魔君说道。 “啊,这么多蛊,言大哥,刘大婶,啊,这是,这是,我的儿,我的儿,我的儿啊。”柳大哥几近晕厥。 “叫你来不是哭丧的,是让你认一个人。” “我杀了你,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大恶魔,我寻了他这么久,坚信他还活着,如今,我知道,我儿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我杀了你这个大恶魔。”柳大哥一边说着,一边向魔君冲了过去。 魔君一挥手,柳大哥摔倒在地。 “今日,是想让你认一个人,你若认出,我便给你一个杀我的机会。” “一言为定。”柳大哥说。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柳大哥,一个一个的看,看了许久。 “这个,是这个,这个便是曾大哥。” “好。” “赏金黄金白两,让他走吧。”魔君说道。 “我不要黄金白两,我要杀了你。你不说,让我杀你吗?” “哈哈哈,哈哈哈,这些草民还不如我有文化。” “古人言,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是魔君,不是君子。” “哈哈哈,哈哈哈,”魔兵们哈哈大笑,整个冰雪窑笑声一片。” “那,我杀不了,你杀了我吧,我儿死了,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这么多蛊,你眼睛不瞎吧,也不会多一个你。”魔君瞬移术到柳大哥跟前,眼睛瞪的浑圆,恶狠狠的说。 魔君,用手吸走了柳大哥的记忆元灵。 “唉~这是哪?我是谁?他们是谁?你们是谁?我在干什么?”柳大哥失去了所有记忆。 “带上黄金白两,送他回**里城吧。暗中保护他,直到他家人找到他。” “遵命。” **里城街 “唉~你是谁?我是谁?我在哪?”**里城一些老百姓看柳大哥。 “这不是柳大哥吗?” “怎么傻了?” “刚才说认识凡大婶,被一些人带走了,回来就这样了。” “天上哪有掉馅饼的。” “是啊,是啊。” “快去告诉孙大婶吧。” “柳坤元。哎呀,这是遭遇什么了?柳坤元啊,柳坤元啊。” **里城冰雪洞 “已到家,无恙。” “好。” “把凡大婶的丈夫跟她葬在一起吧。” “是,魔君。” 正文 仙魔恒山大战 “已是五城冬日,灵石所剩无几了吧。”魔君坐在冰雪洞大殿魔坐之上,右手转着灵珠。 “随时便有坍塌可能。” “把若惜夫人的尸体运到清池城皇宫。我们的魔兵已在那坚守数月。” “恒山坍塌,清池城皇宫便是我们的魔宫,我便是五城之主。” “恭贺魔君,将修成大业。” 整个恒山抖动着,地动山摇,发出“轰轰”声,山体抖掉了冰晶,只剩下石楠做衣服,继续坍塌,碎石掉落,一大片一大片山体塌陷。 倏忽,整个恒山,夷为平地,**里城百姓出门观望。 “恒山塌了。” “快来看啊,如此巍峨的恒山一瞬便塌了?” “是啊。怎么回事啊?” “颜伯,我们快出洞穴吧,不然,便会被这些冰晶石掩埋。” “好,是时候了。” 慕容竹携颜伯飞出洞穴。 一眼湖的湖水想被煮熟了一样,翻腾着,搅动着。 “恒山。”尽真仙人从湖中飞出,至恒山。 “颜回,颜回,颜回。” 慕容竹和颜伯刚出洞口,颜伯瞬间银丝满头,脸上布满皱纹,松松垮垮的皮肤,羸弱的身体,微弱的喘息着。 “颜伯,颜伯?” “终于,我可以去找她了。” “我要问问她,可曾爱过我。” “颜同,活了几百年了,还没活出出息。” “我不会让你死的。只是坍塌而已,一挥手,便巍然屹立于**里城。” “芙儿,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高傲自大,盛气凌人,目中无人的性子一点没变。” “恒山,冰晶石拔地千尺,屹立天地,粲然四季,危峰兀立,山峦重叠,山势雄俊,怎会说塌便塌呢?” “你的内力呢?”尽真仙人给颜伯把脉。 “芙儿,我已陪了你几百年了,就让我去吧。” “不,不,不,我让你不死不灭,永世不得投胎。” “这次,你无能无力了,我终于可以死了,真是活够了。”颜伯说着,咳嗽不止。 “这外面怎么比洞穴更冷呢?”颜伯胳膊交叉抱着自己。 “颜同,你真是铁石心肠,跟当年的你一样无情。” “你无情,我便无义。”尽真仙人正想带颜伯去运功疗伤。 “哈哈哈,死妖婆,快来受死吧。”魔君坐灵珠坐骑而来。 那灵珠,在魔君使用驭珠术后,变成燃着熊熊烈火的火球,魔君踩在火球上,右手拿着灵珠,凡过之处,都给烧焦。 “你是个什么东西,球球君吗?这是想球球大作战啊!” “拂尘。” 尽真仙人话音刚落,一把拂尘出现在空中,越变越大,尽真仙人在下驭拂尘,拂尘便变成了武器。 “灵珠变火珠。” 魔君右手运灵珠,灵珠朝慢慢飘向空中,忽然灵珠外一团烈火,向拂尘进攻。 “小伎俩。” “喷水术。” 拂尘此刻变成数条白色的龙,它们体态矫健,龙爪雄劲,似奔腾在云雾波涛之中,围着火球,口吐水花。 “灵珠起舞。” 白色的龙,喜爱灵珠,看见灵珠,便停止喷水,竟和灵珠嬉戏起来。 “竟用这样下作手段。” “剑圣。” 只见拂尘变成成千上万只剑,向灵珠刺去。 “冰雪剑。” 灵珠幻化成无数支冰雪剑,两剑相杀,看的是剑,实则是驭术之人之内力。 “冰雪锤” 灵珠瞬间又变成冰雪石锤,锤头硕大无比,颇具攻击性。 “拂尘变雪山。” 只见拂尘变成一座巍峨的冰雪石山,把冰雪石锤磨的越来越小。 他们打的热火朝天,难分胜负。 “颜伯,颜伯。”慕容竹看颜伯奄奄一息,不禁叫喊出来。 “今日,暂且放你一马。” “颜同,走。你也跟我走吧。” 尽真仙人携我们离开。 “去哪呢?” “一眼湖是不能去了。” “你就是一眼湖的妖怪,专吃至纯至善之人心?”慕容竹问道。 “妖怪?我是吃人心的仙人,今日的人心,南上谨还没送来,心痛的很,他说,至纯至善之人心,都被我吃掉了,难道世上好人就那么少吗?” “不光是最近没有,送的人心,都是劣质商品,只跳动,不闪光,不似之前有食欲了。” “难怪恒山灵石之力全被吸走,你内力有增无减。” “芙儿,当年,是我之过,请你释怀。”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 “我们都无处可去了。” “去仙人居道真仙人那吧。” 正文 颜伯去世 闲人居 “师兄。” “你来了。” “当年,你给我留一席之地,怎么,如今,还要把我的闲人居变成冰城,你才罢休吗?” “师兄。救救颜同,求您救救他。” “师妹,论内力,法术,除了师傅,师兄,扬正道仙人,便数你最出众,我如何帮的了你?” “那颜同非死不可了?” “师妹,为何还执迷不悟啊。” “把一个心里没你的人困一世,两世,生生世世,又如何啊。困的始终是一具躯壳。”道真道真仙人真是一语中的。 尽真仙人,心知肚明,却又死不承认,质问道“颜同,现今,你心里可有我。” 颜伯默不作声,闭上眼睛,头转向一侧。 “哈哈哈,哈哈哈。”尽真仙人发出疯癫的笑声。 “颜同啊,颜同,这辈子,你终究是败给了我。” “知道你的心上人为何会突然嫁给清池城宰相之子吗?” “是我助他们一臂之力。” “我把你心爱的公主送上宰相之子的床。” “痛吗?恨吗?” “我还能天天看你,你呢?不就是那些破冰雕吗?” “难怪颜伯说尽真仙人任性霸道,趾高气昂,今日,算是见识了。”慕容竹心想。 “你,你,你,恶婆娘。”颜伯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恶婆娘,哈哈哈,哈哈哈。”尽真仙人近乎疯癫。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称呼我。”尽真仙人,突然平静下来,语气低沉。 “师妹,这出闹戏,到此为止。” “颜同,已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当年,你气颜同背叛于你,不听劝阻,毁天灭地,个人恩怨,让两城百姓替你承受。” “**里城,终年下雪,气候恶劣,成极寒之地,庄稼颗粒无收,只能去它城购买,饿殍遍野。” “安城,常年下雨,成极湿之地,体弱多病者,不胜枚举。” “现如今,是你戴罪立功,为两城百姓尽心尽力的时候了。” “师兄,经历了种种,现,我已别无选择,颜同走了,我的怨气便也跟着走了。” “师兄,请指点,我该如何赎罪。” “其一,还原**里城和安城的原貌。其二:打败魔君,拿回上官凌的元灵,我和真一师兄会助你一臂之力。” “上官凌,是何人?” “是真一师兄的徒儿,上官凌掉落悬崖,真一师兄救他一命,见其元灵并非普通元灵,便将法术传授于他。” “原来是师侄啊。” 道真仙人走向水晶棺。 “真是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他这是怎么了?” “便是被魔君拿走了元灵。” “岂有此理,竟敢动我的师侄。” “今日,与那魔君交战,我俩不相上下。再有两位师兄助力,我们定能旗开得胜。” “也别掉以轻心,我和真一师兄,是想让魔君吸走你的元灵,这样,你在魔君体内,找到上官凌的元灵,唤醒他,注意,千万别让他元灵游离分散,必须使他元灵聚合。” “在我和真一仙人将要打败他的时候,魔君元神涣散,你便携上官凌元灵一并出来。” “师兄,我将如何唤醒师侄啊。” “沫若惜,只要喊沫若惜便可。” “沫若惜,是他的意中人吗?世上竟有如此痴情男儿,还那样俊朗秀气,我怎没那好福气。” “行了,当年,你若性子柔和一些,善解人意,能识大体,顾大局,也不至于此。” “师兄,我知错了。” “师兄,为何只有你和真一师兄助力,真上师兄呢?” “你为情,他为名,你毁天灭地,他成杀人狂魔,师傅知道如何不伤心欲绝啊。” “只是,他比你开窍早,现已自废法力,回头是岸了。” “原来如此。” “师妹,这位少侠是?” 尽真仙人看向我。 “奥,在下慕容竹,上官凌和沫若惜均是我的好友。” “因遭魔兵追杀,误掉洞穴,遇颜伯。” “那魔君杀我好友,我定要为他们报仇雪恨。” “少侠,真是侠义之士。”道真仙人撸着他的胡须。 “你怎么给他报仇,到时,我们可没空保护你。”尽真仙人真是铁齿钢牙。 “在洞穴,颜伯把内力传授于我。” “什么,难怪他一出洞穴,便白发苍苍,皮松体虚,俨然一老人模样。” “你是怎么骗他传你内力的,快说。”道真仙人面红耳赤。 “师妹,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就是天赋异禀,不然,你这德行,师傅定不会收你。” “道真仙人,在和颜伯相处的一段时间里,我深知他还爱着你。但,这个你,是习得法术之前的你。” “请恕晚辈直言。道真仙人,在习法术之前,是不是通情达理,秀外慧中,性格柔顺,一枚淑女子。” “但,习得法术之后,便盛气凌人,趾高气昂,颐指气使,颜伯总是望其项背,受尽凌辱。” “是又怎样,我只是期望他快点学会。” “但是,颜伯的元灵不如你的有灵气,终究是望尘莫及。” “所以,他想找另外一个女子,倒不如说,是找原来的你。” “缘同。”尽真仙人潸然泪下。 “缘伯,把内力传授于我,起初,是让我对抗魔君,他不想你内力受损,他是处处为你着想。” “慕容竹,这点便错了,他深知你打不过魔君,”尽真仙人上来扶脉。 “你的元灵太过虚弱,再多内力也无济于事,他是想死,仅此而已。” “多谢你,编了这样一个谎言,我甚是感动,多想说服自己相信,他就是这么想的。但,他能把内力传授于你,便是不想多见我一眼。” “又纠结个没完没了。”道真仙人说道。 “快些找个风景秀美之地把颜同葬了吧,说来,他也是始作俑者,两人相恋,可和平分手,万万不可移情别恋,背叛对方,这是底线。” 慕容竹和尽道仙人,把颜伯葬到闲人居。 这样想来,尽真仙人虽嘴不饶人,但刀子嘴,豆腐心。颜伯,便是做事决绝之人,铜心铁胆,为爱不仁。 正文 魔君入住清池城皇宫 , “师妹,波波里城和安城恢复原样了吗?” “师兄,心中有火,便需水和冰,我的火气已消散,波波里城和安城自然恢复原貌了。” “师兄,有所不知,如若不是住在水里,只怕,怒火中烧,烧了自己。” “一眼湖的湖水翻腾滚动,那是,我在心疼。” “今日,你便去找真一师兄吧。” “请他出山,只能靠你。”道真仙人缓缓道来。 清池城三青山 “师兄,我来给您请罪了。” “折腾了几百年,折腾够了?” “颜同死了。芙儿便死了。现在,我是尽真仙人,做仙人该做的事。” “今日来意,我已知晓,师妹能痛改前非,为民降妖除魔,师傅在天之灵,会甚感欣慰。” “只是,波波里城恒山冰雪洞已坍塌,魔君会在何处?” “我们先去闲人居,跟道真会合,然后再议。” “好。” 这时,真上仙人从外面回来了。 “师兄好。师兄不似之前忧心忡忡,开朗豁达了许多。” “无欲无求,混吃等死的日子就是舒坦。” “你倒想的开。” “师妹,别跟他抬杠了,抓紧去闲人居吧。” “你们一路走好啊。”真上仙人出洞口相送。 仙人居 “我知道魔君在何处。” “慕容竹,你知道?” “嗯,在清池城皇宫。” 清池城魔宫 “这里的魔兵呢?” “魔君,在偏房,魔兵均已娶妻生子,不理朝中之事。他们魔性全消,男女大腹便便,连灵珠也用来哄他们的孩子。”魔头兵前来禀告。 “慕容竹,真是费尽心机。” “把魔兵和那些歌姬孩子,全部杀掉,让弟兄们喝血吃肉。” “在冰雪洞,为统治人界,弟兄们心惊胆战,日日辛劳,付出颇多,他们却在这逍遥快活,还生出孩儿,真是罪该万死。” 魔君气冲冲走进清池城皇宫大殿。 “魔君。” “让你接近慕容竹,他的一举一动,随时向我报告,你们却在这吃喝玩乐。”魔君质问大侍女,眼神充满杀意。 “赎罪,魔君。” “来人,之前伺候慕容竹的侍女全部宰了,喝血吃肉,给弟兄们庆功。” “是。” “魔君果真在这儿。”尽真仙人携慕容竹来清池城皇宫打探消息。” “走吧,回闲人居商量对策。” 闲人居 “看来便要在清池城皇宫与魔君决一死战了。”真一仙人说道。 “明日,带上上官凌的尸体,待尽真把上官凌元灵引出体外,他便能复活了。”道真仙人给我们倒上茶。 “喝茶。” “这位慕容兄也是正义之士,立志斩妖除魔。” “道真,我早与这位慕容兄相识,为朋友,不顾自身安危,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真乃勇士。” “慕容兄,明日,你便看护好上官凌的尸体吧。” “且容我想想,师兄,尽真,明日未必是合适的时机。” “师弟何出此言。” “我猜测,不日,魔君便和重生的沫若惜成亲。” “没错”。慕容竹说道。 “好,魔君成亲之日,便是杀魔君之时。”尽真仙人说道。 正文 女魔降世 , “闪开,闪开,魔君巡街。” “闪开,闪开,魔君巡街。” “闪开,闪开,魔君巡街。” “清池城皇帝又换了?” “看着像。” “真搞不明白,他们天天做什么。” “清池城快毁了。” “唉~快走吧,快走吧。” “魔君明日成亲,要求合家阖府,张灯结彩,举国同庆。” “魔君明日成亲,要求合家阖府,张灯结彩,举国同庆。” “魔君明日成亲,要求合家阖府,张灯结彩,举国同庆。” “魔君。” “不是人,是魔。” “穿黑衣黑靴,带黑帽,凶神恶煞,看着就不像人。” 城中百姓议论纷纷。 清池城魔宫 “若惜夫人醒了吗?” “元灵已注入体内,很快便能醒来。” “嗯,不能再叫若惜了,该叫魔君夫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恭贺魔君,达成所愿。” 闲人居 “魔君和若惜明日成婚,清池城全都张灯结彩,魔君全城分发紫藤糖果,好不热闹。”尽真仙人说道。 “若惜。”慕容竹无意喊出。 “慕容兄,你要记住,现在的沫若惜不是以前的沫若惜了,她是魔,女魔。所以,明日,我们要杀的还有她。”真一仙人语重心长的说。 “没有其他办法吗?只能死才能解决吗?”慕容竹非常着急。 “沫若惜的记忆元灵已魂飞魄散,主神元灵在魔君体内被魔气沁染,徒有沫若惜的躯壳而已。” “真一仙人,不是可以唤醒吗?” “那是需要耗费时日的,女魔,吃骨吸髓,是杀人不眨眼的狂魔啊,必须斩钉截铁,明日杀掉,以免夜长梦多。” 慕容竹低头不语,眼含泪水。 “慕容兄,别伤心难过,明日,我们见机行事,如果元灵魔气不重,还是可以唤醒的。”尽真仙人安慰道。 “是啊,是啊,我可舍不得杀死若惜。”道真仙人打趣道。 清池城魔宫 “魔君,魔君夫人醒了,魔君夫人醒了。” “快去看看。” “果然是我的魔君夫人。” 女魔睁开眼睛,先是发出红色的光,然后慢慢变黑,嘴唇由淡红色变成暗红色,睫毛头发又密又黑,皮肤雪白。 “夫人醒了?” “我是?” “你是我的魔君夫人,我是魔君。” “我怎么了?” “夫人劳累过度晕倒了。” “快给夫人拿人血人肉,暂且不要吃兽肉,喝兽血了。” 魔兵端来人血人肉。 “夫人,这是刚刚宰杀的,新鲜的,看,这血和肉还冒着热气呢。” “嗯,真香。” 女魔闻了闻。 “这些不够,再拿些来。” 女魔喝了十几碗人血,吃了近十碗人肉。 “啊。” 女魔伸了个懒腰。 “这是什么声音啊。” “怪吓人的。” “女魔头的声音。” 城中百姓议论纷纷。 “夫人吃饱睡足了,更衣出去走走吧。” “这件魔衣真精致,黑袍绣着暗红花,黑靴上面也绣着红色花纹,做工真是精细。” “夫人喜欢就好。” “来人,给夫人梳妆。” “我不喜这种低矮的发髻,束高高的发髻,半披发。” “这金叉甚是好看,这是什么动物?” “仙鹤。” “给夫人用紫藤黛,紫藤香。” “嗯,淡淡的花香,百闻不厌。紫藤螺子黛,黑中透着淡淡的紫色,高贵典雅,气质高冷,够魔。” “夫人,出去走走吧。” “魔君万岁,魔君夫人千岁。” “魔君万岁,魔君夫人千岁。” “魔君万岁,魔君夫人千岁。” 魔君牵着女魔的手,高高举过头顶,然后对视会心一笑。 “这魔宫如此之大。” “明日,我们便成婚,之后,我们便可以长久住在此处,整个人界都是我们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魔君发出魔性的笑声。 正文 仙魔大战 , 整个魔宫布满红色彩带。 魔君身着黑色袍身,红色镶边大袍,黑色靴子,扎黑色镶珠腰带,全束头发,带仙鹤冠。 魔女身着黑色暗红花长袍,黑色靴子,扎黑色镶珠腰带,半束头发,带仙鹤发簪。 魔君和魔女从魔宫大殿牵手慢慢走出。 “魔君,今日,便取你性命。” 真一仙人,道真仙人,尽真仙人和慕容竹来到清池城,四人从天而降,身着白色丝绸纱衣,三位仙人手拿拂尘,仙气飘飘。 “就你们?真是找死,今日,我便杀了你们,当给我夫人结亲的大礼。” “驭珠术。灵珠变银针。” 魔君话音刚落,灵珠变成了无数个银针,朝那四人飞去。 “拂尘变铁壁铜墙。” 只见拂尘变成白色的铜墙铁壁,“哗哗哗”无数银针掉落在地。 “灵珠变巨人。” 只见灵珠变成擎天巨人,“咣咣咣”,巨人每一步,地晃天摇,铜墙铁壁都被震碎了。 “怎么办?师兄。” “以小攻大。” “拂尘变挠子。” 许许多多痒痒挠活蹦乱跳的向巨人走去。 “吼吼吼。” 巨人被挠的禁不住前俯后仰,哈哈大笑。 “灵珠变钉板。” 痒痒挠痛的跳了回去。 “拂尘变巨石。” 只见许多巨石如滚滚江水向钉板而去。 “有本事,跟我单打独斗,不用法器,比内力如何?”魔君叫嚣道。 “师妹,去吧给他机会吸你的元灵。” “好。” “大魔头,看招。” 尽真仙人和魔君赤手空拳扭打起来,拳头打的身上,便是比的谁出的拳头有力,谁打的拳头让别人无法忍受,谁有能力躲避对方的拳头,谁让别人打不出拳头。 魔君和尽真仙人打了近百回合。 尽真仙人假装被打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我便吸了你的元灵,受死吧。” 魔君把手掌心面对尽真仙人,用内力把尽真仙人的元灵吸入体内,五彩缤纷的元灵似多彩的烟雾飞进魔君的体内。 “这大恶魔体内真黑啊,恶魔果真五脏六腑都是黑的,还好,我的元灵发着光。” “这魔吸了多少人的元灵,就像夜空中的星星那样多,可怜的白姓,这么多颗星,怎么找呢?” “仔细看,每颗星大小不一,亮度不一,闪烁的力度也不一。” “对了,沫若惜,沫若惜,沫若惜,沫若惜,沫若惜,沫若惜。” “沫若惜,沫若惜,沫若惜,沫若惜,沫若惜,沫若惜。” “这家伙体内真是一股恶臭味,在他体内,真像,在一堆大粪里似的。”尽真仙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捏着鼻子。 “哎吆,谁碰我。” “沫若惜,沫若惜,沫若惜。”道真仙人,一边环视四周,一边寻找。 “我是上官凌。” “难怪真一仙人收你为徒,真是光亮有力的元灵啊。” “真一仙人是我是师兄,是他来让我救你的。” “总算是找到你了,上官凌,快点跟我出去吧。” “好,师姑。” “上官凌,要不,我们在他肚子玩一会儿,怎么样。” “怎么玩?” “蹦蹦跳跳真可爱。” 尽真仙人和上官凌在魔君肚子里跳了起来。 这时,真一仙人和道真仙人两人法力,攻打魔君。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是一对一吗?” “那是对君子。” “哎呦,我的肚子,我的肚子,今日先不打了,我吃坏肚子了。” “哈哈哈,哈哈哈。”两位仙人笑起来。 “看来是喝人血,吃人肉,吃着馊的了。” 两位仙人又是一阵大笑。 “魔兵侍女,驭灵珠,全部给我上。” 从远处看,就是像两团白气和一团团黑气撕打,数个黑团不停坠落地面。 “夫君,你身体无大碍吧。”魔女关心的问道。 “没事儿,夫人,吃坏肚子了,又像是岔着气了,气不顺,还不停想放屁,打嗝。” “夫君,你在这先休息,我去跟他们打。” “不要去,你刚刚重生,有了法力,但是法术,驭珠术皆没有传授于你,你没有坐骑也没有法器,去了就是白白送死。” “诱惑一下魔君的元灵,如何啊?” “师姑,真是有办法。” “我在他体内许久,就像睡着了一样。” “现在,我唤醒了你,我们一起诱骗魔君的元灵,跟我们一起出去吧。千万不要被它们吃了。你觉得受不住的时候,就提醒自己,沫若惜,沫若惜,沫若惜。” “好。” “你趟着粪水往那边,我往这边。” “嗯。” “跟我走吧,喝人血,吃人肉。” “跟我走吧,那里美女不胜枚举。” “跟我走,便能统治人界。” 尽真仙人不停挑逗元灵。 “毫不动心,好冷血的魔君。” “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颜同。”魔君元灵说道。 “缘同,缘同,元灵你会读心术啊。” 尽真仙人元灵开始失去意识。 “跟我走吧,出去见沫若惜。”元灵攻击上官凌。 “出去,见沫若惜,出去,见沫若惜,出去,沫若惜。”上官凌无意识嘟念起来。 “唰。”魔君元灵,上官凌元灵,尽真仙人的元灵突然从魔君体内飞出来。 “慕容竹,快把水晶棺打开,让上官凌的元灵进入他体内。”真一仙人说道。 “好。” “魔兵侍女死的差不多了,抓紧把魔君的元灵震碎,让他魂飞魄散。”三仙人一起向元灵发力。 “夫君,夫君,夫君。”魔君突然闭上眼睛。 “给我夫君的元灵。”魔女上来欲抢元灵。 “尽真,魔女交给你了。”真一仙人说道。 “好的,师兄。” 魔女虽内力深厚,但却不会发力,不出多久便败下阵来。 三位仙人坐在一起,用内力击打魔君灵珠,汗珠不停从脸上往下流。 过了许久,魔君元灵像烧焦的木头,最后变成了一堆黑色粉末。 这时,上官凌在水晶棺中苏醒。 “你醒了。”慕容竹激动万分。 “慕容竹,若惜呢。” “魔君总算死了,这个女魔头怎么办?”三位仙人商量着。 上官凌顺着慕容竹看去的方向寻找。 “若惜,若惜。”上官凌从水晶棺中跳了出来,向魔女奔去。 “若惜。”上官凌一把抱着魔女。 魔女,一个拳头,把上官凌捶出数米。 “啊?!”上官凌捂着受伤的部位,吐了一口血。 “看来,今日,必须杀了这女魔头。”真一仙人说道。 “嗯。”两位仙人点头示意。 “不能杀她,不能杀。”上官凌强拖着身体,跑过去,挡在魔女前面。 “上官凌,你让开,她不是你之前的若惜了,她是女魔头。”道真仙人说道。 “这位妖女,女魔头可不好听,正好我还没起名字,今日,我便取名魔女。” “叫我妖女,非杀她不可。” “师傅,师叔,师姑,若惜是无辜的,她的记忆元灵已魂飞魄散,现在主元灵又沾了魔气。” “她本性心地善良,善解人意,秀外慧中,气质如兰,她也是受害者。” “请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会感化她。” “师兄。”尽真和道真仙人看向真一仙人。 “看你们也是苦命鸳鸯,便给你这次机会吧。” “今日,你跟我们回去,你不能接近她。现在,杀人,对她来说就像打了一个哈欠,千万别狼入虎口。” “多谢师傅提醒。” 三位仙人携慕容竹,上官凌离开,去闲人居。 再看看魔宫,死伤无数,尸体遍地,血流成河。魔女,抱着魔君,注视着远方沉默良久。 “我定会给你报仇。啊。”魔女的叫喊声震破云霄。 正文 魔女学习驭珠术 , 闲人居 “大家打了一天都累了,这是我提前备的古董羹,这个冬季吃它最好了,那野味有劲着呢!还有紫藤酒,紫藤点心。” “师妹啊,说着野味,这是你在波波里城弄那么大一座山的唯一功劳。知道山要塌了,偷偷跑去提前逮了几只。” 道真仙人一边说着,一边忙活着。 “都坐下吧,别站着了。”真一仙人说道。 “魔君已死,这顿就当庆功宴了。”尽真仙人心情愉悦。 “上官凌,你怎知,沫若惜,记忆元灵魂飞魄散,主元灵被魔气侵。”真一仙人问道。 “其一,若惜当时身体虚弱,但并非不日死亡,说明,魔君故意留了一部分元灵。” “其二,今日见若惜,她俨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若惜那部分元灵便是记忆元灵。由于记忆元灵魂飞魄散,在魔君体内的主神元灵不能自控,便受到了魔气入侵。” “分析的很有道理。”真一仙人显然对上官凌的回答非常赞同。 “上官凌,你今天对魔君的主神元灵说了什么,为何突然拉着我们出去了?” “师姑,魔君的主神元灵对我说,来来来,见若惜。我感觉,自己几乎没有意识,便嘟囔着,来来来,见若惜。来来来,见若惜。” “师兄,魔君还真是一个情种。”尽真仙人说道。 “我跟魔君说,出去喝人血吃人肉,出去有好多美女,出去统治人界,他都不为之所动。它读懂了你的软肋,却不知这也是它自己的软肋。” “徒儿,过来,我给你把把脉,果真内力增长了不少。” “徒儿在那魔君体内,为怕被他主神元灵吸走,便逼迫自己处于休眠期,在这期间,我感觉有别的元灵进入我的体内,即使它们非常虚弱。” “嗯,魔君吸了许多城中百姓和野兽的元灵。看来那些元灵能够看出你的元灵纯洁无瑕。” “慕容竹,若惜……”上官凌问道。 “你是想知道,她什么时候成魔的?还是什么时候死的?”慕容竹有气无力的说道。 “都想知道。” “若惜,欲啥魔君,为给你报仇雪恨。我们刺杀魔君多次均为成功,在最后一次刺杀中,她为救我,记忆元灵魂飞魄散。” “尸体被魔君带走了,近日,魔君刚刚把主神元灵注入若惜体内,今日,便是他们结亲的日子。” “世上的爱恋,怎么总是充满坎坷,我是一厢情愿,你们是爱而不得。”尽真仙人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好啦,好啦,今日,此刻,我们畅快无比,举起酒杯,喝。” 道真仙人真是像个老顽童。 魔宫 “禀告尊上,魔兵侍女所剩无几。” “我且问你,你们是怎么成魔的。” “被魔君捉来,注入魔气,还要每日喝人血吃人肉,最差也要吃兽肉喝兽血。” “好,跟我去清池城街,抓人,男女不限,我定要为魔君报仇。” “是。” 清池城街 “快跑啊,女魔头来了。” “啊。” “女魔头,女魔头。” “快回家啊。都快回家。” “快走,快走。” 清池城街一片混乱。 “警告你们,我不是女魔头,我是魔女,你们要尊称我为尊上。” 魔宫大殿 “放了我们吧。” “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啊。” “魔女,求求你了。” “我宁死不屈。”一百姓撞到魔宫大殿的柱子上,鲜血直流,当场死亡。 “都排好了,即日起,你们便是魔兵,圣女。” “把他拖下去,放血,肉隔成一块块的。” 魔女挨着给魔兵,圣女吹魔气,每人又喝了一碗刚刚撞柱子那人的人血,吃了一碗人肉。 “你是大圣女。” “你是魔头领。” 魔女指着魔君曾经的魔兵,侍女说。 “我空有深厚内力,不会法术,不懂得驭珠术,怎么为魔君报仇?” “尊上,我们会驭珠术,驭珠术不分等级,有差异的是灵珠,这是魔君的灵珠。”大圣女说道。 “有何不同?” “灵珠里面的灵石不一样。我们的灵珠灵力弱,尊上的强。” “好,以后便由你来教我驭珠术。” “那法术呢?” “法术,我仅仅会一些,魔君并未全部教授。” “看来,拜个师傅才行。” “尊上,我们是魔,谁会教我们法术,他们避之而不及啊。” “哎,那便先学驭珠术吧。” “我们还有灵珠吗?” “有,魔君让我们都带到魔宫来了。” “好,统统分下去,从明日,你便传授我们驭珠术吧。” “是,尊上。” 天已破晓 “都排队站好,一行20人,站4行,这边也是。”魔头兵指挥魔兵,圣女排队练习。 “首先,大家从今日起,每天以自己的血喂养灵珠七七四十九天。” “大家需要练习的便是用内力把灵珠运到空中。” “气沉丹田,把气运到右手臂,慢慢往前运,再运到手掌心,不要有私心杂念。” “现在灵珠还未与你们合一,等喂养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这样操作,灵珠便会运到空中。” “大家说灵珠变什么,它便变什么。让灵珠打什么,灵珠便打什么。” “大家都明白要领了吗?” “明白了。” “既然大家已明白要领,从明日,大家便喂养灵珠,勤加练习,等四十七日之后,我们举行灵珠大战,前三名,可以喝人血吃人肉。” “好,好,好。” “你跟魔君多少年了?”魔女问大圣女。 “10多年了。” “也是从普通百姓变成魔的?” “是。” “那为何现在不回家?” “尊上,我已是魔,跟人不一样了。” “尊上,看看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也有烈焰红?” “是,魔性越大,眼睛越红。” “那我呢?我是谁?从哪而来,为何我记忆全无,像个婴儿刚刚来到这个世界。” “尊上,您的记忆元灵魂飞魄散,魔君为救你,把你主神元灵吸入自己体内,主神元灵保住了,但也侵入魔气。” “果真魔君救了我,我定要为他复仇。” 大圣女撒谎便是为了保全自己,保全魔族。 “明日,我和夫人结亲,定会有一场恶战。” “但无需害怕,我们定会取胜。但,我是需要交代一下。万一,我们败了,我不在了,你们必须拥护夫人坐上魔坐,保全魔族,为我报仇雪恨。” “魔君,我们逃吧。” “我的目的是统治人界,总会面对这样的恶战,况且,我期盼今日已久,若胜了,整个人界便是我们的了。” “魔君盛名。” 正文 魔女抓人 , “清池城如此寂静。” “尊上,我也好久没像现在过这样平静的日子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大圣女说道。 “奥~,以后你便叫盛颜吧。” “你长的如此俊俏,真是盛世之颜。” “刚刚,为何说许久未过平静日子了。” “在波波里城恒山冰雪洞时,每日捕食野兽,魔君开心的时候,还会去街上抓人,吃人肉,喝人血。” “我们是魔,所以必须吃肉,喝血,才能保持魔性。” “盛颜,我们可以不吃那些,像清池城百姓一样,吃紫藤点心,喝紫藤酒,吃烤羊腿,会怎样?” “尊上,我们不能那样做。” “为何?” “不吃肉,不喝血,我们的魔会性渐渐消失。” “那不是很好么,那样,你们便都能回家了。” 大圣女突然哭了起来。 “我们杀了太多人,已走投无路,若没有魔力,恐不日便被百姓杀害。” “何况,我们是魔,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没有回头路的。” “是么。” 一只鸟从天空中飞过,魔女右手手心面向小鸟,内力沉丹田,运到右手心,鸟被吸到魔女手中,魔女用鼻子闻了闻小鸟,它便没了生气。 “盛颜,我叫什么?” “尊上,叫沫若惜。” “沫若惜。真是不像魔女的名字,没有一点霸气。” “尊上,既已重生,可以新起一个名字。” “不必了,就叫沫若惜,我倒挺喜欢这个名字。” “今日,去街上抓一些人,找一些歌姬,今日魔族大宴。” 清池城街 “快跑啊,恶魔抓人了。” “啊,我的孩子。” “妈妈。等等我。” “快躲起来。” “都回家吧。” 街上,哭喊声,逃跑声,夹杂在一起,一片混乱。 清池城魔宫 “今日,是魔族大宴,大家尽情地喝血吃肉。来,歌姬,献舞。” “各位,魔君定下的规距要谨记,男女不准通婚,违者,死!” “尊上,我们谨记在心。” “这舞真好看啊!” “这歌姬,长得漂亮!” 魔女眼神犀利,看向他们。 “这肉真香真嫩,这血真新鲜啊!” “是啊,是啊。” “你们要每日喝兽血,吃兽肉,增加内力,练好驭珠术,为魔君报仇。” “报仇!报仇!” “来,让我们一起举杯。” “为魔君报仇!” “为魔君报仇!” 波波里城闲人居 “叽叽叽,叽叽叽。”精灵在道真仙人耳旁说。 “清池城人心慌慌,魔女每日都到街上抓人,喝人血,吃人肉。” “我去找若惜。”上官凌说道。 “别冲动,她是魔女,以前的沫若惜死了,你去了,他们照吃不误。”尽真仙人阻拦。 “可否唤醒她。”慕容竹说道。 “不可能。她已完全不是沫若惜了。可以这样说,除了外貌,这个人跟那个人完全没有联系。”真一仙人说道。 “师傅,那脾气,秉性,总不会不同吧,只是沾了魔气。” “徒儿,你了解她的脾气,秉性,可以试着和她接触,但,千万小心啊。” “好,我会的。明日,我便去清池城魔宫打探一番。” “上官凌,我和你一起去。” “好,好兄弟。”上官凌拍拍慕容竹的肩膀。 正文 上官凌与魔女相聚紫藤林 清池城魔宫 “这皇宫里充满了魔气。” 整个魔宫上面笼罩着一层黑气。 “上官凌,我们怎么办?” “只能静待时机,等若惜一个人时,我们跟她交谈一下,她的内力虽深厚,但法力不行,她也伤不到我们。” “嗯。” “魔宫花园看看。” “好。” 魔宫花园 “练习驭珠术,要四十九天,这才第二天,要等待近两月才能为夫君报仇。” “尊上,那三大仙人内力深厚,法术精练,习得驭珠术后,还要学习法术才能与他们抗衡啊。” “盛颜,你倒提醒我了,这期间我可以寻个会法术之人,习得法术。” “谁?出来!” “尊上,我去叫人。” “哎~莫要去。在下慕容竹。” “盛颜,不用去,他们两个奈何不了我。” “若惜。”上官凌依旧温柔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若惜。你是在叫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尊上,他是魔君的大对头,魔君的死与他也脱不了干系。” “胡说八道。”慕容竹十分气愤。 “盛颜,你且下去。” “你会法术吗?” “我们都会法术。”上官凌说道。 “那你们可以教我吗?” “是沫若惜的请求,还是魔女的请求?”慕容竹问道。 “好奇怪,我不就叫沫若惜吗?”魔女笑着说道。 上官凌说道:“清池城的紫藤林你可知道?” “清池城有那么多片紫藤林,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一片?” “你且跟我走吧。”上官凌认为她会跟他们去。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当我傻吗?我怎么可能去呢?” “若惜,上次仙魔大战,我救了你,若我想杀你,上次便不会救你。” “说的甚有道理,可是,你为什么救我?” “若惜,是我的娘子。” “胡说,是魔君给了我生命,我的夫君是魔君。” “哎呀,你可以以后慢慢说,先到紫藤林。”慕容竹出谋划策。 “我们先去紫藤林,那里是学习法术之地。”慕容竹接着说。 “好,走吧。” 旧宅紫藤林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紫藤林春日绽放,花片飘飞,似雪花。 “来,坐坐坐,紫藤点心,紫藤酒,篝火,羊腿,今日,你必须拜我们为师,这是传授法术的规矩,跟谁学都是一样。”慕容竹看着魔女。 “好,只是,这酒我没喝习惯,我想这紫藤林里定有野兽,我去找一只。”说着,魔女起身去找野兽。 “哎。你先别去,等会再去,等会再去。”慕容竹一把拉住魔女。 “若惜,我先教你一个小法术。” “上官凌,若惜,弱不禁风的名字,还是不要叫了,叫我魔女吧。” “好,魔女。” “萤火之光,漂亮吗?” 魔女手一挥,萤火虫聚集到她的眼前。 “这虫子有什么好看。” “倒是挺好吃的。”魔女一边说着,一边把萤火虫放到嘴里。 “啊,好残忍。”慕容竹张口结舌。 “残忍?人血我喝过,人肉我吃过,只是些虫子,有什么残忍的?”魔女云淡风轻的说。 “若惜,你没觉得这里很美吗?” “你愿叫,便叫吧,你说若惜是你娘子,那她肯定是一个极其软弱无能的人,定是受尽了欺辱。” “若惜,多么弱的一个名子。” “慕容竹,我突然想到了若惜的曾经,我觉得,她现在盛气棱人的样子挺好。” “是。”慕容竹抹着眼泪。 “哈哈哈,被我说对了吧,她是遭遇了什么,你们想到她,便如此心痛。” “是我太过软弱,是我无能,我保护不了你,若惜,我痛恨我自己。” “那若惜的消失是对的,你们该为她高兴,她不用再受苦了。” “怎么拜师?快点吧,我只想为我夫君报仇,你们的纠葛我不想知道。”魔女,眼一睁,红光乍现。 “来来来,吃羊腿,吃羊腿。魔女,你不是喜欢吃肉吗?来来来,吃。” “我喜欢吃生的。现宰的,血淋淋那种。” “那是因为你没吃过烤的,你尝尝,说不定以后你就爱吃了。”慕容竹一边说着,一边把羊腿拿给魔女。 魔女接过烤羊腿,咬了一小口:“嗯,还挺好吃。” 上官凌和慕容竹非常高兴,改造若惜有希望了。 “若惜,你多吃。”上官凌又给魔女拿了一个。 “若惜,你慢点吃,吃东西,要细嚼慢咽,吃几口烤羊腿,喝几口紫藤酒,再吃一块紫藤点心。”慕容竹拿了一块紫藤点心给魔女,又给她倒了一杯紫藤酒。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会上当的,如果,日后,我只吃这个,我的内力法术慢慢就会变弱,你想不动手,让我自己把自己吃死?” “不不不,我们没有欺骗你,你吃这个,仅仅是内力法术没有魔性,仅此而已,你的内力法力不会减弱。”上官凌向魔女解释。 “没有魔性,我还怎么当魔女?你们当我是傻子吗?” “为什么非要当魔女呢?跟我学习法术,当个仙人不好吗?” “哈哈哈,我与你们仙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们杀了我夫君,若不是,我想让你们传授法术,今日,便与你们拼死一搏。” “我们杀的是魔君,不是你的夫君,你的相公是上官凌。”慕容竹用手指着上官凌。 “我夫君虽已死,但我们已经结亲,是夫君给了我生命,给了我现在的一切,魔女无上荣耀,有权利有自由。” “今日,你们若想传我法术,我便等会儿,不想传,我喝了这杯酒,拜师回魔宫。” “若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上官凌拉着魔女的手走向旧宅。 “这一院子草,蜘蛛网,木门木窗都被雨腐蚀坏了,屋内是厚厚一层土,原来仙人喜欢这么简陋的地方。” “若惜,这是我们曾经住过的旧宅,你在这儿生了上官月,你还记得吗?” 上官凌说着,眼泪不觉划过脸颊。 “哈哈哈,你们仙人如此爱哭鼻子吗?真是不好玩。今日便到这儿吧,我回魔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