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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扶卿只是恰好生了一张与无上天尊相似的脸，但却并不是他本人？
毕竟，扶卿左半边脸上的纹络是真的，不是伪造。
沈怜心底存有对他身份的疑惑，但面上却并未显示出来。
她问：“瞧着丹师右半张脸堪称人间绝色，难道就没想过医治左半边脸吗？”
“我虽炼丹，但医者不自医，我脸上的伤痕没有办法抹去。”扶卿平静的说道，那模样似乎早已习惯。
“若丹师不嫌弃，我可以回去问问阿丑，看看他有没有办法医治。”
扶卿看着沈怜，眉梢微挑，呢喃着两个字：“阿丑……？你的未婚夫元倾？”
“是的。”
闻言，扶卿轻笑道：“看来白大小姐与元公子的感情甚是深厚，竟然还有小名。”
沈怜只是笑笑。
“如此便劳烦白大小姐了。”说完，扶卿拱手行礼。
“不客气。”
两人闲聊一会，沈怜就走了。
扶卿站在藏书阁里，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他缓缓伸手抚上自己的左半张脸。
紫黑色的纹络到处都遍布着，且细细抚.摸之下，还带着丝丝咯手。
沈怜，这便是我的真实样貌，你可曾知晓？
也是，你的眼里只有元倾，哪还会注意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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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怜回到自个的院子后，立马就把识海里的元倾带出来。
她知道元倾在识海里，必将先前发生在藏书阁的事看在眼里，于是问道：“阿丑，你的想法呢？”
阿丑知道她要收集悔恨值，也知道她与扶卿周旋的目的。
他说道：“据我观察，上官辰与之前相比，修为有所精进，但他眼神里的情绪与其说稳定，倒不如说僵硬。”
阿丑说到这，沈怜又想起先前饭桶说的话。
上官辰在修炼一种很邪门的功法，它可以让他丧失所有的情感。
这段时间，上官辰都呆在扶卿的府上修炼，那她可不可以理解为……
扶卿是这件事的幕后推手！
想到这，沈怜的脸色很严肃，这种情况是极有可能的。
“你继续说。”
“除了上官辰的事以外，还有扶卿。”阿丑说道：“他若左半张脸没有毁掉，那这模样就与无上天尊并无差别。”
“那你觉得，扶卿会是无上天尊吗？”沈怜问。
闻言，阿丑盯着沈怜，漆黑的瞳孔里带着认真，只见他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一个字：“是。”
扶卿脸上的伤是真的，但他偏偏又生了与无上天尊一模一样的脸，且行为举止和说话的语气都像极了。
有时候虚虚实实最让人难以捉摸，而他却有着很清晰的认知，即扶卿就是无上天尊。
沈怜问：“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因为他看你的眼神。”阿丑伸手抚着沈怜的眉眼，轻笑：“我的阿怜，我是男人，有些方面只有我们才会懂。”
沈怜：“……”
我是不会忘记，你曾经也是当过女人的。
而那个时候，她才是男人！
“仅凭一个眼神也不能说明什么，这理由不太充分。”沈怜道。
“对于我而言很充分了。”
毕竟，他提防兰泽，提防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