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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渊呼吸一窒，身体猛然间僵住，心底似乎有什么缓缓流过，像是春日里的暖阳，将寒冬积累的白雪全都融化，带了勃勃生机。
好像从有记忆开始便没有感受到过这般春风过境的温暖。
“小玖会一直一直陪着师尊，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
祈玖只是想要好好心疼这个几十年来一直孤单的男人，她希望以后司渊可以和她一样开心。
司渊抬手将祈玖紧紧的抱在怀中，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隔了千山万水良久之后才缓缓说出：“......好。”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永不分离。
我一定会守护好你！
当晚祈玖没有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睡觉，可惜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整晚都是师尊抱着她睡觉，感情就像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形抱枕，一点逾矩的行为都没有，反倒是祈玖自己郁闷了好半天。
难道是因为自己发育的不够好吗，师尊一旦旖旎的想法都没有？
她低着头瞅了一眼自己一马平川的胸口，有点颓丧，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不知道师尊昨晚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好兄弟了？”
正面反面差不多，要自己是个男人，保不准也会心无杂念的睡觉。
“小玖，什么好兄弟？”
司渊提着食盒走到了玄烛殿后面的寝殿，看到祈玖已经醒了过来，自顾自的嘀咕着什么，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
祈玖站起来走到司渊面前，将食盒接了过来，解开盖子，小米粥的香味瞬间充斥了鼻尖。
“今日是除夕了。”
司渊的声音柔和，看着祈玖埋头吃饭的样子，便觉得可爱。
“嗯，一会儿我去和琉溪一起挂桃符。”
祈玖喝完了一口粥，抬了一下眼睛说道。
“我也一起。”
闻言，祈玖一愣，看向了司渊。
司渊笑问道：“怎么了？”
祈玖坐直了身子说道：“师尊，你愈发具有烟火气息了。”
以前司渊是什么样子的，祈玖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仙。
这个包括相貌举止以及日常生活，总之好像与她们这些人不在一个世界。
司渊失笑：“这样不好吗？”
“当然好呀。”
祈玖巴不得师尊这样，现在多有亲和力，以前就算是说话都带着淡淡的疏离，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有点格格不入。
“快吃，要冷了。”
司渊示意祈玖不要说话了，一会儿饭菜冷了吃起来对身体不好。
祈玖一笑，端起碗开始喝粥。
不由感叹一声，这样的生活真是太美好了，现在连吃饭要走的路都省下了，师尊果然很会心疼人啊。
吃饱喝足之后，司渊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碟，祈玖歪着头问道：“师尊，你提着食盒回来的时候，有没有被围观啊？”
毕竟司渊可是万始宗大家心目中的仙尊，想到提着食盒这副接地气的样子，不知道多少人会惊掉下巴。
“无人围观。”
司渊很快就将桌子收拾干净，祈玖好奇的问道：“怎么会，难道师尊用了什么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