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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锐意虽然放眼说这样拍出来的电话不会有人看。但陈述还是捕捉到了他的想法。
“也不能让我的招牌砸了，到时想想办法吧，拍得好一点，再找几个朋友宣传一下。”
看到这样的想法，陈述放心不少。
他掌握了夏锐意的心理预期，谈判起来自然顺利。
又忙了两天之后，许多事情都定下来，夏锐意做是老练，安排得条条有条，除了每天嘴上还在抱怨事多烦人、这个电影不会有前途之外，倒也顺顺利利。
两天后，他们在强山选了一个地方塔棚，开始选演员。
“你不是说把把剧组放在别的城市吗？”陈述向夏锐意问道。
“就这么小成本的几乎是情景剧，放在哪里不是放？”夏锐意每好气地道：“本来想着，到了影成那边我和导演有地方住，找演员、找道具各种事也方便。但现在你看这预算、这场景，也只能在这了。”
陈述捕住到夏锐意的想法。
“就在这强山拍，每天住在会所里倒是也不错。”
看到这样的想法陈述十分无语，但这不关自己的事，他也懒得管。
接下来几天的日子忙碌而平静，陈述渐渐把心思放在完成卫言的系统任务这件事上。
卫言的快乐值始终不高。就算陈述明天只要有空就坐在他身边，用被动技能提升心情效果也不怎么好。
好吧，卫言每天都在夏锐意的要求下对自己的剧本进行修改，在他认为这是改得一榻糊涂，自然心情不好。
陈述转头看去，捕捉到卫言脑袋上简直是怨念不停……
“这样的故事根本就不适合加入喜剧元素啊……”
“这里要搞笑，我不会搞笑怎么办？”
“按夏锐意的说法，这是加入了一个低级笑料，简直在毁我的剧本……”
“陈副总为什么一直做在我身边啊？他对我的工作不满意吗？果然是这样……”
“唉，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这样观察着卫言的心思，陈述思考之后做了决定。
这样下去不行，卫言显然还没进入工作状态。
而且这种事别人也不太能帮得了卫言，除了管斯年。但管斯年现在准备选角，自己也忙得很。
这是陈述第一次出品电影，希望做好一些。
剧本这个环节，卫言的能力既然不足，他打算亲自插手……
陈述在脑中打开了系统商店。
“购买「编导学」技能第1级，将花费1000快乐值额度，请确认。”
“确定。”
“购买「编导学」技能第2级，将花费2000快乐值额度，请确认。”
“确定。”
陈述闭着眼等了一会，感觉到自己的似乎发生了些变化。
“卫编剧，我帮你一起捊一下吧。我们聊聊剧本，也许聊一会，你会有新的想法？”
卫言一愣，转过头，他头上的快乐值只有32。
“好啊。”卫言应道。
他脑袋上的想法是“好难，现在连出品方也要开涉我的剧本了。”
陈述笑了笑，说道：“先说你原版的剧本，发生在近代，女歌星吕千凝风华绝代，名冠江城，却在最红的时候离奇身亡。她死后一年，祭日时，五个男人到她当年所住的千凝楼追悼。他们分别诉说各自知道的当年吕千凝死亡前后的回忆。在这次诉说中，他们发现凶手就在他们之中……”
卫言点点头，发现陈述的总结比原来更清晰了。
卫言也终天能专心进入剧情，开口说道：
“对，就是这样的，我这个设置要移到现代来就很不实现，夏老师根本不给我和他讨论的机会。第一，现代出现一个那样红极一时的歌星就很突兀。第二，五个男主的身份也难以改。第三，怎么改都会少了那种风韵……”
他总结道：“我把时间设在近代，是有考量的。”
陈述说道：“这一点，我支持夏老师的观点。”
“为什么？”
“为了共鸣，旧江城风华绝代的女歌星，观众找不到共鸣。”陈述叹道：“而且确实年代戏没有什么电影市场。夏老师要的是更轻松、更年轻的喜剧悬疑风格。”
“但这样一改，就很不伦不类啊。”
“那就把所有的设定都改了，全推翻，重新再来。”
卫言一愣，惊道：“怎么可以？”
“可以，你要知道，我们选择你的剧本是因为什么。”
“什么？”
陈述道：“你的开头故事确实不吸引人，让我们选择这个剧本的原因在于你的推理设计，这才是你这个剧的核心。我们只要把这个剧的核心拿出来，把外面的设定完全换掉就可以。”
卫言有些呆住，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陈述笑了笑，道：“故事走向是骨，外面的这些只是肉。你是编剧，要学会把骨肉分离，在把它套上一个更好的皮囊……”
“但是，要怎么做？”
“不要什么风华绝代的女歌星。换成可爱甜美、邻家形象、刚出道的小偶像就可以。通过回忆，增加她的戏份，让这部戏男女角色的戏份更平稳。这是绿叶丛中的一朵小花，会是亮点之一，比一个面无表情的近代女歌星有感染力……”
卫言点了点头，掏出纸笔开始记录下来。
“五个讲述者是这个故事的主线，我们可以营造一种五个大男人守护一个刚出道的小偶像的感觉。他们的身份，可以改一改……”
“原先的探长，可以改成私家侦探；原先的千凝楼老板，可以改成女主的经纪人……”
“我们要给他们鲜明的性格，比如探长，你知道毛利小五郎吗？”
“而整个故事的剧情走向依然是你花费精力写出来的推理过程，它已经足够精巧了……这样，夏老师要的形，你想要的核，还是可以并存的……”
陈述一点点讲着，卫言一点点地记着。
最后，卫言用力点了点头，应道：“陈副总，我有思路了，知道怎么改了。”
“时间不多了，五天后必须把新剧本改出来，可以吗？”
“五天？”卫言吃了一惊。
“嗯，我听说过还有人能一个通宵就改完的。”陈述说道。
卫言冒汗，心想：“人家那和这个不是一回事啊。你有时候看着内行，有时候真的好外行……”
但他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