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书斋 > 穿越小说 > 这个小皇帝爱务农 > 正文卷 第17章 你不要脸
    “你!不要脸!”二妹再次挣扎起来,无奈他的双手的力道似乎大如牛。她顿时吃惊不小。这么小的年纪的少年竟然有如此蛮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不要脸了!我问你,我一没惹你,二没霸占你,三没欺负你,你干嘛这么针对我,先是下毒毒害我,接着又是深夜行刺,到底为什么?是不是受小姐指使?”刘病已兴许是抬着沉重的剑打累了,将剑儿放在地上,直接用手拍打起来。

    “啪!”

    “哼!”二妹突然一想,不管怎么样,先挑拨他跟小姐的关系,随后再寻找机会下手,便恨恨地说到:“我就是小姐指使的,怎么着!”

    “怎么着?打你!”

    “啪!”

    啪……

    打了老半天,刘病已累得满头大汗。他正用手抹着汗,另一手有些松劲的时候,二妹见势赶忙一个倒地翻滚,捡起长剑来,一个纵身跳到院墙之上,又快速飞身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你给我等着!今日之仇,必然来报!”

    “报!报你个头!小姐,你的丝巾忘拿了!”刘病已捡起地上的丝巾,想到美女用它来裹住了面容。拿在鼻前一嗅,还有一股淡淡的胭脂粉气。

    ……

    刘病已一场好梦。

    等到凌晨鸡鸣三番后,刘病已突然在潜意识里想起了,自己是不是被那个蒙面女子给砍了头。吓得他慌忙起身。

    “啊!”

    此时的老朱赶忙跑过来,“少爷你醒了啊!”

    刘病已看看他,又掐了一把胳膊,一阵疼痛才将昏昏迷迷的自己彻底唤醒。

    “幸好昨夜只是做了一场梦。”刘病已顿时觉得浑身疼痛,麻酥酥似要散了架一般。

    “做梦?少爷昨晚是不是梦游了?我今早起床后,发现屋门大开,院子里似乎有打斗的痕迹。但看了院门,并没有被打开。昨夜,少爷是不是又在院子里跑步了?”

    “什么!”刘病已听到老朱的这番描述,又回想着昨夜的点点滴滴,这才发觉昨夜的确有人前来,下了迷魂药,还进屋里来举剑要砍自己的头。

    但为什么她没能成功呢?

    刘病已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脖颈,想到昨夜里的那柄寒光凌凌的长剑,不免脖颈发凉。

    “是不是又是那条龙魂救了我?”

    “梦游?哎!这种无法操控魂灵的做法真是让自己头疼!”

    刘病已怀着一肚子的烦恼起身到院中查看情况。此刻的老朱已经洒扫庭除干净了。但院子地面上似有几道深深的印子,似是被很深力道的双脚踩出来的。

    “对了!丝巾!”刘病已往怀里一掏,果然发现了一条深红色的丝巾。

    放在鼻子前一嗅,那香味跟昨夜的梦里的香味一模一样!

    在确认了昨夜的暗杀是确有其事,刘病已也无心挺着疲惫的身子去晨间锻炼了,赶忙洗刷一番,让老朱唤来马车,赶往杜县,跟娘亲说了退婚一事。

    这件事若是再拖下去,自己的小命真的就不保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而自己的未婚妻惦记的不是钱财什物,而是他的小命。这还了得啊。

    刘病已让老朱看守着院子,以防有人再来下毒。自己坐着马车赶往杜县。

    来到家门口时,沿街上骤然多了一些老婆子,她们各个化妆地丹凤浓眉,一看就是媒婆的打扮。

    只不过,让刘病已惊异的是,今日是否是媒婆大集会?竟然一下子来了几十位!

    来之前她们正激烈地交头接耳,没想到一看到刘病已钻入这个胡同口,都齐刷刷地将目光锁定了他。

    她们看他的眼神,犹如看男模特穿着奇装异服,走在T台上。刘病已一下子不适应这刺目的烈烈目光。

    她们似乎要将自己看穿一样。

    刘病已急忙加快了步伐,甚至小跑起来。

    奇怪的是,她们的目光都随着他转动,身子也都慢慢移动。

    刘病已刚迈步进到家里,这才大喘粗气,但耳畔响起了街道上,众媒婆炸了锅般的喧闹声。

    老妪恰好出屋门丢刚扫起的尘土,看到小俊后,脸上挂着浓浓的微笑,还不忘往屋里喊到:“夫人,少爷回来了!”

    “嗯!让他进来!”夫人的声音似乎很是高兴。

    “娘,外面怎么回事?今日里竟然出现了媒婆大集会的盛况,难不成今天是什么特殊节日吗?”

    刘病已问到。

    “这要问病儿了!”娘一脸的微笑,盯着他上下打量。

    “病儿真是越来越康健了,怪不得整个杜县的大家闺秀们都被惊动了,今天一早咱们家的大门门槛都被踩烂了。”

    “什么?她们都是为了我……而来?”刘病已吃着红枣儿,却被娘的一句话差点儿给噎着了。

    刘病已剧烈咳嗽起来。

    夫人见自己的儿子这般狼狈,嘴角扬起了无限的笑意。

    “娘亲,帮我弄个盖头算了,以后我出门就遮住脸。”

    “像什么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有不成家的?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娘亲这般劝慰到。

    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出远门未归,便黯然神伤。“不知道你爹如今怎样了,要不然,跟许家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一听到跟许家的婚约,刘病已立马从八仙桌旁起身,冲娘亲一鞠躬。

    “娘亲,我正好有要事相商。”

    见儿子突然这般严肃起来,夫人便正襟危坐,询问到:“病儿有话尽管跟娘道来。”

    刘病已便将自己被毒害,昨夜许家大小姐连续几个深夜探访一事一一道来。

    夫人接过刘病已手里的金钗时,脸色突地阴云密布。

    她又将银针放在那两只刘病已常用的碗里一探,银针里面漆黑一片。夫人的脸色顿时阴云密布,满布愤怒。

    要知道,自己的儿子遭人三番五次毒杀,这样的大恨简直比杀了自己还痛心。

    “病儿怎么不早告诉为娘?”夫人摸起了眼泪,心疼自己的儿子将这些事都瞒着自个儿。

    “娘亲不必神伤,孩儿今日前来,便是打算与许家断了这份情,孩儿还想活得长久一些,好好侍奉娘亲来。”刘病已望着面前的娘亲掉眼泪,立马想到了21世纪的亲娘,一定守在病床前,为已经成为植物人的自己掉眼泪,心里一酸,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两人自是一番哭泣。

    半晌功夫,夫人止住了哭泣。

    “病儿既然拿定了主意,就这么办吧。按理说,此时应由你的爹做主,但他出门在外数年,杳无音信,你也已经长大了,这个家也该由病儿做主了。”

    “是,我今天就去许家,说明我们的意思。”

    “好!”

    夫人将金钗放下,随后起身,来到一个大柜子前,打开锁,从里面摸出一个暗紫色的小盒子。

    再次打开小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个墨玉制的小长盒子。

    墨玉上雕刻着龙凤嬉珠的图案,中间的大珠子分明是一个大大的黄金球,旁侧更有龙凤呈祥的字样。

    刘病已一打眼就知道这个物件价值不菲。

    倘若换算成钱财,价格起码在数百两银钱,可以买好多田地。

    “这个原本是我打算等你成亲的时候,交给许家姑娘萍儿的,每次看到这个盒子就想起了她。既然它已经饱含了萍儿的念想,索性就给了她吧。”

    “娘亲,这可是你当年最为珍贵的嫁妆啊!”刘病已知道这样的价值连城的东西一定是

    夫人打开墨玉盒子,发现里面躺着一枚白玉制作的小扳指。

    夫人将其小心翼翼地捏了起来。

    透过小窗户射进来的阳光照在小扳指上,通透无比,犹如白雪凝脂,甚为可人。

    “这是当年你爹与许家指腹为婚后,得知一男一女后,双方交换的定情信物。”

    夫人叹一口气,“为娘真舍不得萍儿这孩子,虽然娘俩见面不多,但在为娘心中早已将她视为己出的孩子了。”

    “娘亲,孩儿是以大局考虑,万不能因为这儿女情长,断送了我们家的前途。”刘病已狠下一条心劝慰到。

    他心想,此时如果不果敢一点儿,保不准这几天里就被那个大小姐暗杀了。

    保命要紧,保命要紧!

    “好吧!”夫人将桌子上的金钗捏起来,用手轻轻抚摸一下,之后小心翼翼地放入玉石盒子中,复又放在了木盒子里。

    “今日便去交给许家吧!”夫人说完,身子如同散了架一般,慵懒地沉坐下去。

    刘病已知道娘亲心里不舍,但也没办法,总不能让一个要杀自己的人时刻惦记着。

    抱着这个盒子,刘病已一路朝许家走。

    看看这个盒子,还有里面的玉盒子,大大的黄金珠子,还有那千顷良田,刘病已换算着这物件的价值,心里一阵龇牙咧嘴的肉疼。

    假若带着这些穿越回去,将它们卖了,一辈子便不用愁吃喝了。

    娘亲为了自己的婚事,平时将这些难得的宝贝好生保管,一直没将它们变卖,足见其珍贵性。

    但为了保命,暂时只能割肉了。

    杜县的三四月份,杨柳黄金枝,映照在宽阔的河面上,愈加滴翠如洗。两岸桃花灼灼里,才子佳人结伴萦绕期间,飘逸与柔婉交相呼应,宛然一幅世外桃源的画卷。

    “我把春光裁作词,半描佳景半描思。抱玉决绝犹噙泪,似恼别情君不知。”刘病已随口一说,便引来花丛中那些少女与公子的瞩目。

    “好……好诗啊!”一位公子把折扇合起来,一下拍在另一手的手掌心,高声喝到。

    “半描佳景半描思,好一个多情的郎君!”不少的美女都对刘病已投去浓浓的秋波。那些少女,看到他那副帅气俊秀的模样后,更是心动不已,双腮绯红,含羞哒哒,在那粉色的桃花丛中,更显妩媚动人。

    此时的许家大院子里,花园里,亭廊内,满是年轻的书生和大家闺秀。

    所谓赛诗会,场地多设在大街上,一来人多,便于显摆,符合文人胃口,二来看客多了,评论上自然有了公论的权威性。倘若赛诗会被人从大街上请入宅院,便是有些鲜明目的的。

    像今天的盛会,明面上是庆祝许家瓷器作坊二十周年,而实际上是为许家的大小姐择良婿的集会。

    许家商贾在当地排行不是老五,也得是老三。杜县凡是有头有脸的人家,皆会出席。

    公子满园,大家闺秀们也会簇拥在一起,或赏着芳香四溢的春花,或品茶赏聊天,或鉴赏诗歌,鉴赏谁家的公子哥俊朗又有才气。尤其是这明媚的春光里,桃花与诗歌,才子配佳人,何等地赏心悦目,令人快乐无比。

    公子哥面对团花紧簇的美艳少女团,自然更是卖力地创作诗歌。

    荷尔蒙发挥到了极点,诗歌也就一篇又一篇地被人创作出来。

    吟唱声,拍掌声,叫好声,不绝于耳。许家园内喜乐融融。

    刘病已远远地看到这个许家的门口两侧同样挑着跟许萍儿家门口一样的灯笼,上面书写着端庄的篆字“许”。

    “哎!如果我的未婚妻是许萍儿该多好啊!在这个孤零零又残酷无情的世界上,只有许萍儿对我是最好的!”想起自己与许萍儿的那些美好的时光,刘病已心里既幸福又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刘病已摸一把要流出来的泪水和鼻涕,整理装束来到许家门口,见到门口喜庆异常,还以为许家小姐等不及自己,已经找了上门女婿,今日里便是成亲之日了。所有的气氛和酒席都符合这一仪式,就差门口上贴红对子,挂红灯笼,放鞭炮,敲锣打鼓唱丧歌了。

    (⊙o⊙)…

    刘病已刚到门口,就引起了不少进进出出院门的男男女女的注意。

    刘病已只能微微低头,不去触碰他们的眼神。

    这里毕竟是先前岳丈的家园,倘若弄出什么风流韵事来,着实对自己的名节不好。

    “请问,这位公子,姓甚名谁?我们做个登记。”

    门口有人拦住了。

    刘病已抬头,看到是许家的仆人,忙抱拳微微施礼,说到:“在下刘病已,前来寻找贵家小姐许萍儿。”

    “找我家小姐?你是什么来头?”那人赫然是那日被老朱赶出家门的许三儿。他不耐烦地嘟囔着,同时将刘病已上下打量一番,眼神里透出鄙夷的神色来。“你这人太过冒失了吧,陡然前来寻找小姐,这不合礼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