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书斋 > 都市小说 > 暴君的艳煞美人黑化了没 > 正文 100 杜知若,你该不会真的没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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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我们以后有了更多银钱,你岂不是都不用睡觉了?”宋池月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她。

    浅草挠挠头,有更多钱是多少钱,拿到一万两已经快把她吓死了……再说这是小姐赢的钱,她哪能要这二百两?

    二百两,能买一百个她了……

    “你是我的大丫鬟,掌管我的银钱是你分内之事,先收着吧!对了,明日得空去帮我买一点儿沉水香回来,我有用。”

    宋池月有些疲惫地靠在车壁上,最后吩咐了一声,便开始闭目养神。

    浅草见状,不敢再说什么,乖乖记下她的吩咐。怕自己忘记了,还在心里默念:买沉水香,沉水香……

    ……

    晴风楼里,刘管事忙着招呼了一日宾客,棋局散了后,他也松了口气。

    虽然这么难的玲珑棋局都能被破解让他有些意外,但心里的喜悦还是多过震惊。

    想想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鬟,不由感叹: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啊!

    对了,小丫鬟临行前还交给他一张字条,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刘管事想到这里,将手伸进袖袋中,将那张材质十分普通的纸条取了出来,漫不经心地打开,却见纸条上空无一字,只有一小团印泥,印着一个小小的红章。

    原本还觉得有些奇怪,可待看清红章中印出的那个字体独特的“谢”字时,刘管事立刻震惊到无以复加,捏着纸条的手都颤抖起来。

    这是他们家楼主的“谢”字章,全天下就一枚!

    这……这这这……

    刘管事心中大骇,不敢有半分耽搁,赶紧叫来店中伙计,“快去套车,我要出门!”

    ……

    当刘庆刘管事急匆匆找到自家楼主时,天都快黑透了。

    姿态散漫的男子此时正窝在一家妓馆中,百无聊赖地欣赏着眼前的歌舞,见刘庆满头大汗地进来,微微蹙眉,将一众女妓挥退。

    “有人破了我的棋局?”男子懒洋洋地倚靠在软垫上,斜眼瞅着刘庆。

    “楼主料事如神,确实有人破解了棋局。不过小人过来并不是为此,而是……”刘庆弯腰陪笑,说着将袖中的纸条取了出来,恭恭敬敬递到男子面前。

    男子伸长手指将字条接过,展开后看了一眼,原本散漫的姿态忽然就变了,他坐直身子,蹙眉盯着纸条上的红章,直勾勾地盯了好久,才喃喃道:“她……不是死了吗?”

    刘庆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只当没听到这一句。

    “有意思!”男子蹙眉想了一会儿,忽然笑了,将手中的纸条揉捏成团。

    刘庆小心地问:“主子,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

    “查,当然要查!给我盯紧了,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故弄玄虚!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男子的声音有些阴冷,落在刘庆耳中,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是,主子,小的这就去办!”

    “去吧!”男子摆了摆手,又重新靠回软垫中。

    刘庆恭敬地行完礼,才又急匆匆退了出去。

    布置旖旎的房间中只剩下男子一人,他静静仰躺了一会儿,又忽然坐起,将掌心揉搓成团的纸条重新打开,再次仔细看了一眼,略显妖异的灰蓝色瞳仁中情绪复杂。

    “杜知若,你该不会……真的没死吧!”

    …………

    宋池月搬去齐国公府那日,风和日丽,晴空万里,天气好得不得了。

    宁洛得了消息,一早就带着丫鬟婆子等在了二门。

    远远瞧着昌平伯府的马车来了,立即笑逐颜开,提着裙子迎了上去。

    宋池月的打扮得依旧朴素,才掀开帘子,就瞧见了满脸喜色遮掩不住的宁洛,不由也跟着笑起来。

    “宁妹妹。”她笑着唤了一声,也是没想到宁洛会亲自在二门等她。

    “我还是喜欢姐姐叫我阿洛。”宁洛眼睛亮亮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宋池月她就高兴。宋池月一下马车,她就凑上来挽住了对方的手臂。

    宋池月身子微僵,但也很快就适应了。宁洛是个过分热情的小家伙,以后朝夕相处,她要早些习惯起来。

    “祖母也在等着了,我带你先过去。你的行李,让我的丫鬟带着浅草去安排。”宁洛亲昵地挽着宋池月往云老夫人的古兰院去,连枝等大丫鬟一早得了吩咐,将有些无措的浅草带走,也开始忙碌起来。

    古兰院里,云老夫人也早就在等着了,见宁洛挽着宋池月进来,脸上的笑意渐深,“好孩子,以后就当自己家一样,可别拘谨!”

    听着云老夫人慈爱的笑声,宋池月乖巧应是,端端正正地行了晚辈大礼。

    云老夫人越看越满意,瞧着她虽衣着朴素,身上却有种由内而外的贵气,实在不像边关那苦寒之地养出来的孩子,越发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

    “你母亲可还好啊!”

    “母亲很好,她还叫我问候姨祖母。”宋池月脸色带着温和笑意,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云老夫人笑了笑,夸赞道:“劳她还记挂着我这老婆子。你母亲是个不简单的,瞧把你这孩子教养得多好!”

    宋池月微微垂首,看上去有些害羞。

    云老夫人又问:“你父亲和兄长们可好啊?”

    “劳姨祖母挂心,都很好。我大哥去年就跟着家父上战场了,跟蛮夷交过几次手,父亲还夸他有我们宋家人的风骨。二哥也想去,但母亲念他年纪还小,不肯让他去。他还为此闹了母亲好久。”

    宋池月听云老夫人问起父兄,便刻意多说了几句。

    云老夫人听得入神,“都是好孩子。你父亲母亲这些年也是不易,好在有你们这几个贴心的孩子。”

    她知道,何氏不肯让小儿子上战场,多半是怕出了意外,想给宋家留下香火…

    唉,这般说来,这一家子也是可怜。

    宋池月垂眸,脸上神色莫辨,“姨祖母过奖了,阿月不及兄长们。阿月是女儿家,不能为国效力,守卫国土,不能为父亲分忧,征战沙场,心中一直有憾。”

    “好孩子,为国效力也不一定非要到战场上去,咱们女子也有女子能成就之事,你也不要因此灰心。”云老夫人见她流露出小女儿家的率真,笑得格外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