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书斋 > 修真小说 > 瘦马如柴 > 正文 025一年一度,一曲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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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过山来,一座古朴的庄园赫然出现在眼前,看这砖石,应该是有些年代了。

    “这地方还不错。”吴天我们矗立在门口,感慨到。

    “深山藏古园,这的主人应该是个高雅的人”,我说到。

    “嗯,我觉得也是。”吴天也点点头道。

    正说间,门吱吱喳喳的开了,出来一个十一二岁的稚子,看到我们,问道:“不知客人是来找人么,有什么事么?”

    吴天看看我,我上前道:“我与朋友随便转转,看到贵庄子古幽的很,很是好奇,便来看看,不想惊动了庄上人,打扰了。”

    “哦,如此原是远到的贵客了,我家先生正好在家,他是最好客了,客人远来,若不嫌弃,可进庄子歇歇脚,饮杯茶水来。”

    我与吴天互相看看,答到:“如此叨扰了。”

    走进庄子,被小童引进客厅,不一会儿,庄子的主人便来了。庄主大概四十岁左右,一身青袍,甚是素朴。

    “怠慢了,怠慢了,松庄康宁,失礼了。”一进门,庄主微微抱拳施礼道。

    我与吴天见状也连忙起身抱拳回礼。

    “哪里哪里,是我们叨扰了,平然多谢康庄主。”

    “是,吴天,谢过庄主盛情。”

    一番礼貌后,大家才坐下来。

    “客人是哪里人?”康庄主问到。

    “我是青州人,我的朋友倒是不远,就在东边。”吴天说到。

    “哦?公子原来就是化城人么?”康庄主看向我,奇道。

    “晚辈就住在东面的山谷里,翻过这道岭就是了,只不过没有大路,从南边大路走要远上两三倍。”我说道。

    “哈哈,原是如此,老夫本是剑川人,只不过在幽州挣下这份家当,在化城虽然有个十几年了,但很少出门,也不太了解。”康庄主道。

    “哦,原是这样,我说庄主这庄子怎么有些南方样式的味道在。”吴天倒是放的开,一边拿起茶杯喝着,一边说到。

    “嗯,公子见多识广。敢问二位公子是做什么的?”康庄主问道。

    “我也没什么正经营生,靠着给富贵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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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办些杂事过日子,至于他嘛…”说着看向我,却并没有说下去,我明白他的意思,接着道:“我家世代为农,家有几亩薄田,还算饿不死。”

    “哦,原是这样,不过看公子的谈吐可不像是农家子弟。”康庄主点点头道。

    “多谢康庄主谬赞了,在下虽为农家,可族里面还算重视家学。故而少时是读过几本书,识得几个字罢了。”我施礼道。

    解释完,又是你一句我一句的问问答答。我看看吴天,似乎没什么要走的意思,颇为奇怪。看他那副的样子倒是对这里很有兴趣。虽然在外不免要说些假话,但他能把杀人赚金的事情说成包办杂事,并且还是那么无关轻重的随意说出来,也真是服了他了。

    之后的寒暄大可略过,无非是些无关紧要的话,不过从康庄主的话中倒也了解到,康家是外地侨户,这整个谷里面都被他家给买了下来,只此一户,平时和外面也没什么交集。外面人呢,除了一些打柴庄户和猎户,也没什么人来这个谷里面,对于我们的到来,倒是格外高兴,我想除了本事就与人为善之外,也有些作为侨户本身,自然而然就有些讨好本地人的意思。

    不觉间已经有些时候,回去要走大路,如果再晚的话估计天黑前就回不去了。康庄主却和吴天聊的甚是投机,想留我们晚餐宿下,明日再走。我本想推辞,无奈吴天好像也很有意思,于是只好应下。

    晚间,住在厢房的院子里,实在睡不着。看着吴天倒睡得很安详,一点高手的警觉都没有,我很无奈,竟然想到如此此时来个杀手杀他,他一定完蛋。

    推门出房,到院子里转转,月色皎洁,也很亮,应该是要中秋的缘故。这让我想起了在季州城的时候,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不说有多难过,有多乱,只是总会觉得有些恍惚,空无一物的心里面总觉得有事情一样。

    不觉间,我走到了一个不知是哪里的地方,貌似是花园一样。

    桥边幻歌,贪,陶人醉。言三月下影风草,莺飞草长,与来一曲离殇。

    这悠悠古朴的歌声让人不禁陶醉。绕过一处廊桥,青石小住处,于小湖中间有一座小亭,走过去,却并没有什么人。此时心情已然恢复,想到了一个刚刚并未想到的问题。作为客人,对于主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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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眷本应该避嫌,只是刚刚被琴声歌语所吸引,才忘记了这本该有的避讳,虽然此处并非内院,却也不得不注意些。想到这,便赶紧原路返回。

    “你是谁?”

    刚刚转身,一个女子声便问道。我顺声抬头望去,原来是一个小丫头,她藏在廊柱之后,正在微笑着看我。她只微微侧出头,灯火阑珊处,不易被人发现。

    也许是她也是才瞧见我,也许是好奇,没想到大方走了过来。此时才看清楚,她的那双眼睛格外迷人,眼睛眯起来好像弯月,眼神却比月还明。

    我定睛看看了看她,“平然。”我答到。

    “平然?”她嘴里面念叨着,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你是今天爹爹的客人?”那个小姑娘问道。

    “对。”

    “爹爹说你们都是很重要的人。”

    重要?我自己都不知道。不禁无奈的苦笑,“他为什么这样说?”虽然是自言自语的说,但在那个小女孩看来,却是在问她。

    “你去问他啊,我怎么知道。”那姑娘说道。

    “伶牙俐齿”,我无奈的念叨着问道,“你是谁?”

    “你猜?”她笑道。

    看着她的言谈举止衣着谈吐,想来应该是受过教育的人。

    “庄主的女儿是吗?”我问道。

    “时雨。”

    “时雨?你的名字?”我问道。

    “对。”

    “时雨?”我不禁跟着重复一句,“也有个雨字。”心里不觉思量着。

    “对,时雨。”那个小丫头肯定的说道。

    接下来却无比的尴尬,我不说话,她也不再说话,时间陷入了凝滞,就连风好像也不愿意打破这个僵局,鸦雀无声。

    我不说话,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而她不说话,后来她告诉我,是因为她怕我。

    怕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她之后确实告诉我这么说的。我也很奇怪,我这样一个没什么气场的人,就连鸡狗看到我都不会给我让路的人,居然也会有人怕我。

    但我也曾听吴天这样说过,他说:“你有时候看起来毫无伤害,甚至看起来怂得很,但刺史府那一次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你,那天的你像一个野兽。”我问他像什么?他说:“熊”。我说,“熊样不是还是怂得很。”

    他说,“熊是猛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