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书斋 > 穿越小说 > 大汉:开局震惊了汉武帝 > 正文卷 第280章 小诗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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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晏殊的诗篇?东风杨柳欲青青。烟淡雨初晴。恼他香阁浓睡,撩乱有啼莺。眉叶细,舞腰轻。宿妆成。一春芳意,三月如风,牵系人情。

    太柔了。

    还是用柳永的?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看書溂

    太过脂粉气了,不合题意。会被阅卷人以为自己是酒色之徒,以品德有亏为由,判个中下或者下下,得不偿失。

    再选。

    春来折尽更逢春,旧折长条又复新。谁有行人相送别,今年不是去年人。

    虽然切题,但高度还是没上去。

    思来想去,刘病已最终选定了一首,开始了落笔: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最后补齐了题目《咏柳》。

    猜透了命题人的目的,答题也就有了方向。查验处带有标号的试卷答题纸来,就发现只剩一张未进行标号的纸张,便是演草纸了。

    刘病已用极为细小的笔尖勾勾画画,尽量写得小小的,以便用这张纸为其余三道题打好草稿。

    此时,有一考官正好路过此处,见刘病已正在草稿纸上写蚊头小楷,这种他从未见过的字,刘病已抬头朝他笑笑,随后双手将草稿纸捧着起身递给考官。

    考官微笑着点了点头,并未接过草稿纸,随后他扭身继续朝前走去了。

    刘病已这才想起来,若是考官手儿触碰到了草稿纸怕是有帮助考生作弊的嫌疑,也就不接触为好。

    考场上的故事可谓层出不穷。

    有的考生不小心把墨汁打翻了,污染了试卷儿,惊呼一声,却遭到了考官衙役的断喝与拖拽,不一会儿,考场刚安静下来,隔壁有人便叫到:“考官,我拉肚子!”随后便招来考官衙役的棍棒相加,随后才给拖拽去茅厕。

    答题十分顺利,在精心谋划之下,试卷利用地纹丝合缝。

    辩论题目在论点方面甚至用了数个小标题,跟前生的申论答题一样,字数都是非常精准地搭配妥当。

    到下午临近黑天的时候,刘病已仔细地将试卷检查了一遍又一遍,这才放心下来。wǎp.kānshμ5.ξa

    随后用竹篮子里的糊名单子遮住名姓,卷好了试卷放在竹篮子里,等待考试结束的鼓声敲响。

    良久,一阵沉闷而缓慢的“咚咚咚”声音响起,学子们开始有了骚动。

    考场官员有三人过来,一人收拾试卷,一人将草稿纸收好,另一人检查是否有作弊的嫌疑,竹篮子里的文具是否安好,随后扭开了考场门板上的锁。

    再几声铜锣敲响,考生们才开始打开门走出考场。

    刘病已刚想伸个懒腰,却见隔壁出来一位中年男子,这男子赫然是昨日在客店羞辱过的宁福生的门生。他瞧见了刘病已,冷哼一声,甩袖转身背起手来仰头,极其傲慢地走了。

    刘病已却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此时,郭福和郭禄奔跑过来,拍了拍刘病已的肩膀,搂住他便问道:“病哥儿考得怎么样?”

    刘病已微微一笑:“一般,一般,整个王朝排名第三。”

    郭禄哈哈一笑,逗趣道:“我知道,第一死了,第二甩袖吓跑了!”

    郭禄边大声嚷嚷着,边跳着脚冲刚走不远的那名宁福生的门生撇嘴。

    那人赫然站住脚扭身冲他们怒目而视,却遭到了郭氏二兄弟更加猛烈的嘲笑。

    五人来到宫殿门口等待师父,牛车也已经过来停好。

    倪宽出来的时候,脸色铁青,十分难堪。

    五人刚想问些话时,一辆马车过来,史高立马就认出了这辆马车。

    此时,车轿里有人探出头来,此人正是宁福生。

    “听说五位小娃娃考砸了,为了你们师父的脸面最好现在就退出,随便找个书院失火了的理由,大伙儿都会理解的。”

    周堪等人气得咬牙切齿。

    倪宽也是气得双手发抖。

    刘病已却微笑到:“不好意思,这位老先生,这个理由我们就不用了,借给你们用吧,转让费我们就跟你们收了。另外,再加一条,听说你的学子在考场上被吓得当场拉了裤子,要不要我跟考官说一声,那张试卷也是很有味道的试卷?”

    宁福生的老脸一沉,扭头朝身旁的学子望去。那名学子急忙羞愧地低下头去。

    这一动作恰好让刘病已等人捕捉到,顿时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宁福生气得对马夫吼道:“还不快走,愣着干什么!”

    倪宽见到宁福生出了糗,脸色才稍微缓解一些。

    坐在牛车上,倪宽闭着眼,脸色却十分苍白。

    刘病已询问倪宽:“师父,我们几个惹您老人家生气了?”

    倪宽摇了摇头。

    “有人是否气到师父了?”

    倪宽又摇了摇头。

    此时,他才睁开眼睛,长喘一口气,说到:“刚才在休息堂,他们都在议论,不少人已经用重金贿赂了主考官。这样下去,没有贿赂考官的一定会排在后面,而排在前面的却是那些酒囊饭袋。如此投机取巧岂不是违背了春闱论辩会的初衷。这样以来,为师辛辛苦苦号召此次考试有何用处呢!”

    刘病已这才明白师父为何而烦恼了。

    “师父,他们贿赂了考官,这还不够,您应该提醒他们再去把朝廷来的监官也贿赂一下,要不然,单方面贿赂考官,等于打了水漂,钱儿白花了!”

    “哦?”倪宽听闻,脸色骤然绽开了笑意,“你是说朝廷还会派监官前来?”

    “是啊,师父,朝廷针对春闱论辩会征求各方意见时,我写了这一条,陛下也回了朱批,写的是朕准了。陛下都答应我了,肯定会来的,师父就放心吧。”

    “哇哈哈!好!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让那些心存侥幸之人死了心吧!老夫已经等不及看他们那张张苦瓜脸了!”

    倪宽骤然爽朗地笑了起来。

    看着师父高兴了,几人也都跟着乐呵起来。

    回去的路上,倪宽询问了几人的答题情况。

    除了最后一道题,赋诗一首,几位做得牵强一些外,其余的题目还算正常发挥。

    询问完几位的赋诗背诵,倪宽对着一直沉默的刘病已问到:“病已,这次赋诗题目可是受你的影响了,这是你的拿手作品。不知道你的赋诗作的什么?你可别跟为师说你写得还不如他们几个。”

    刘病已这才恭恭敬敬地抱拳躬身:“师父,我写的只是一篇小诗,不堪入耳,不堪入耳。”

    倪宽顿时皱起了眉头,“那你所作何物?背诵来给为师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