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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
“想到了？”
两个人静静地靠在一起，卫赖还是挺享受这种感觉的。
“你说那时候听到我的声音了，对吧。”
“听到你说想再靠近一点之类的话。”
卫赖也不太确定，不过想想，要是自己的幻觉，这句话就有点莫名其妙。
“那我们就实验一下吧。”
“你的意思是？”
“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我觉得你超帅，心跳也快。”
“是嘛。”
卫赖刚有点不好意思，晴婷的话风忽然一转。
“也许可能是触发了什么特殊条件，让你的能力解放了，所以正好趁这次运动会，我们来试验一下。”
卫赖别晴婷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解释。
“那好吧，怎么实验？你说说看。”
如果说是让晴婷看到他打球就能做到的话，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生过这类事情。
对此卫赖也很疑惑。
“既然是实验，自然需要慢慢尝试，我回去好好想想，下午的时候再说。”
“也是。”
在送晴婷回寝室的路上，卫赖也决定好好回忆一下，当时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既然正常情况下不会发生，的确需要尝试一些特殊情况。
……
下午。
大操场边的铅球场地。
卫赖一共报名了两个项目，一个铅球，另一个是男子五千米长跑。
经过一中午思索，他觉得那天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是做了一堆的基础训练，然后才和六班他们开始打球。
为此他在铅球比赛开始前，也做了基础运动。
裁判老师正看着自己的手机，准备按时开始比赛。
卫赖站在准备参赛的人群中，转头看向挤在准备观赛人群中的晴婷。
‘怎么样？’
晴婷已经盯着卫赖看超过两分钟了，见他看过来，无声地朝他喊道。
卫赖摇摇头，他刚试过能力，一分钟没到，还是不能用。
眼看比赛还没开始，晴婷从人群中走出来，拿水给卫赖的工夫，小声说道：“你要不摆一个帅点的姿势看看？”
“不要了吧，这么多人，会社死的。”
朝周围望了一眼，卫赖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
“你笨死算了，我是说等会扔铅球的时候帅一点。”
“这倒是可以。”
没事找事会尴尬，但要是为了比赛，卫赖觉得无论用什么姿势扔铅球都不算事。
本来就是比赛，谁不是为了成绩，扔铅球的方式而已，没什么丢人的。
“那你加油。”
说完话，晴婷又退到人群中。
“时间到了，一共两次机会，注意别伤到自己……其他人离远一点。”
时间一到，裁判老师招呼卫赖他们过来先试试手，同时疏散看热闹的人群。
初中的时候，卫赖倒是摸过铅球，不过动作比较单一，也没什么美感可言。
他排在队伍的中间，找了排最后的那个人换了一下位置。
想看一下别人是怎么扔铅球的。
也没让他失望，还真有好几个人扔铅球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
规范的动作有两种，一种像是把铅球放肩上，滑步推出去，另一种是站在弯腰背对着场地，用腰部爆发力和大腿后蹬的力道，把铅球抛出去。
而不规范的动作就比较五花八门了，有跟扔石头一样扔出去的，也有用抛垒球的动作抛出去。
比较帅的动作可能就后也就抛垒球的姿势和曲腰背对着场地这两种。
卫赖利用能力把两种姿势都试了一下。
可是依旧没有那时的感觉。
十几分钟后。
卫赖涨红着脸和晴婷一起离开铅球的场地。
“小婷，别人都没笑，你笑干嘛。”
因为前两种办法不行，卫赖又试了一下其他的动作，结果成绩比第一次差很远，晴婷一下子笑出了声。
“我让你摆帅一点的动作，不是滑稽的动作，你还不准我笑了。”
“那你慢慢笑好了，我先回大本营了。”卫赖撇开晴婷，一个人快步走向观众台。
“好了好了，是我的不对，等会儿我给你捏捏手臂。”
看卫赖真生气了，晴婷赶紧追过去，卖乖地说道。
“先欠着，我手臂没事。”
与其说是生气，卫赖更多是郁闷，到底是哪里不对。
充足的准备运动，小婷的注视，自己认真地比赛。
这种平时不常有的条件都凑齐了，就是没有触发当时那种情况。
“真不生气？”晴婷试探地看了卫赖一眼，“那下一场比赛是什么时候。”
“三点左右，明天是女子三千米长跑。”
“那到时候，再试试吧。”
“长跑可一点不帅，跑到最后只能用狼狈来形容。”
两个人走在上观众台的台阶上，卫赖正说着，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第一节体育课的时候，体育老师让他们做了很多基础训练，然而打球其实准确的来说，是发生在之后活动课上。
那时候，大家都刚上完体育课，体力消耗很严重，他也一样。
可以说打完那场球，几乎所有人都累得够呛，而他当时被晴婷拉去医务室处理擦伤，一路注意力都被转移了，并没感觉有多累。
有这种可能，而且当时有那么多人看你打球，现在是运动会，最不缺的也是人。
晴婷点着头，对卫赖心中的猜测很赞同，卫赖疲惫还坚持运动，这种情况很少见，他总喜欢保留一部分体力，应对突发情况。
“你点头是什么意思？”卫赖回过神来，发现身旁的晴婷在点头，不由有些疑惑。
“点头的意思就是你狼狈的样子，在我的眼里也很帅啊。”晴婷又是一脸卖乖的笑容，推着卫赖继续往观众台的大本营走。
“我狼狈的样子，哪里帅了？要记得今天你已经欠了我三次，要敢再捉弄我，可要算利息的。”
卫赖总觉得晴婷又在想怎么捉弄他。
“算吧，我就想瞧瞧你能拿我怎么样？”
晴婷在卫赖身后偷笑着。
正所谓债多不愁，她倒是想看看卫赖今天会有什么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