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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底考后的两天里，老师一直在讲试卷，有一种这次月考一定要让他们考出好成绩的架势。
绵海开放的学习氛围，让卫赖差点忘了它是一所省重点高中，内卷起来比其他学校更加可怕。
相应的十一长假也不是白给的，除了放假前的周六日要上课外，放假后的第一个周六日同样也要上课。
只不过上课的目的变得不太一样。
星期四和星期五月考，星期六上午第一节课，前天考试的试卷就被发下来，到上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前两天考试的试卷都已经被改完发下来。
考试不及格不用说，星期天留教室补习。
没有进全年级前五百，也要留教室补习。
唯一能让所有人庆幸的事情，学校的老师不是机器人，统计成绩需要时间，周六下午校内篮球比赛十三进七初赛，所有人都能去看。
而星期天上午的七进四准决赛和四进二的半决赛，以及下午的年级决赛，就只能祈祷自己不要被挤出年级段五百名开外了。
星期六下午。
在学校风雨操场内。
由琼月带队，卫赖他们被带到这里集合。
风雨操场外面篮球场上，体育部和纪检部的人正一起在布置着比赛场地。
篮球场场地有限，一下午只能进行两场比赛，一场高一组的，在高一组的比赛结束后，才轮到高二组的比赛。
卫赖朝篮球场的方向看了一会儿，没看到雷鸣的身影，心里不由疑惑。
雷鸣作为体育部成员，就算要准备高二组的比赛，在高一组比赛时来帮忙，别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他不过来看他的比赛，是有绝对的自信，还是真的像视频里说的一样，只想打好自己的比赛，其他的事情他并不想管。
如果是后者，卫赖倒是要高看他一眼，能拿得起放得下，也算是一种能耐。
“卫赖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情？”
卫赖刚收回目光，琼月就朝他招招手。
等他跑到琼月的面前，她把一张纸条交到卫赖的手里。
“六班这次抽签轮空了，我们抽到了十三班，你有自信吗？”
“六班轮空就轮空，为什么要这样问？”
看着手上的纸条，卫赖并不是很懂琼月的意思。
“我知道你们跟六班打过篮球，对他们有把握一点，但十三班不一样，他们有两个体育生，不好对付。”琼月有点犯愁，没想到刚上来就遇上了同年级最难对付的班级。
“老师你放心好了，我对大家有自信。”卫赖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孙飞和苏晓他们，转头对琼月灿烂地笑道。
他还以为是什么事情，不过是两个体育生，只要不是雷山过来跟他打球，他还真不带怕的。
……
参加篮球赛的队伍提前去了风雨操场，剩下的人被要求在教室里等着，等到下午上课铃声响起才能过去。
各班由班长帮老师看着班里的同学，卫赖去为篮球赛做准备，晴婷作为副班长代替他站坐在讲台桌前。
其他人都没有怎么吵闹，只有佟朵朵有点安奈不住。
“小婷，我去上个厕所行不行？”佟朵朵仰着脖子，巴望着晴婷。
别说听到佟朵朵心声，光看她的表情，晴婷就知道她想干嘛。
“还有十分钟就要打铃，再憋一会儿，到时候你住厕所里都没人管你。”
“什么嘛，我那么努力准备考试，看场比赛都限制那么多。”
佟朵朵委屈巴拉地趴在桌子上，晴婷拿她没办法，安抚地说道：“你要是无聊的话，就玩一会儿手机吧，其他人不也是这么做的。”
让所有人老实坐在教室里什么都不做，的确很枯燥。
不过在篮球比赛期间，只要不是在教室补习的人，手机被允许带到教学区，老师也不会没收。
这一点也是大家都能这么安分的原因。
“我手机流量都不多了，算了，看一会儿小说吧。”
佟朵朵嘴里嘀咕着，但也安分下来。
晴婷拿起手机也打算看一会小说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看了一眼班级里的同学，晴婷走到教室外面接起电话。
“喂，林学姐你有什么事情？”
“婷婷，我来看你们的篮球比赛了。”
“叫我小婷就好了，卫赖他们都是这么叫的。”
听到林莹莹叫她婷婷，晴婷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好，小婷你来接我一下，学校保安不让我进学校。”
“能不能先等十分钟，我这边要帮老师看着大家。”
“可以，那你也最好快点。”
放下手机，晴婷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赞助出了什么事情，只是来看篮球比赛早说嘛。
重新回到教室，晴婷一回味，又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林莹莹这通电话让她想起了一件事情。
包括了她在内的三家赞助商，在合同上有要求，他们的海报在篮球赛比赛当天要摆到篮球场显眼的位置。
林莹莹这次过来，算是回母校看看，也是监督合同执行情况。
她只是小问题，可若是让李笑雅也看到海报，她就要准备好一套说词。
李笑雅那边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帮学校拉到赞助。
而学校进行比赛，只是为明年的校级篮球比赛做准备，并没有奖金。
此时她应该在想着怎么用这个借口接近卫赖，装好人补偿他。
“朵朵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
“你去高二教学楼那边，帮我盯一下李笑雅，我需要知道她的动态。”
“包在我身上，那我去了。“
晴婷刚和佟朵朵小声说完话，佟朵朵一拍胸脯立刻迫不及待地要出发。
可晴婷没有给她机会，两只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不能动了。
“等一下，不是让你现在去，等铃声响起后。”
“诶，怎么这样。”
佟朵朵趴在桌上失望一会儿后，又朝晴婷小声地问道：“趁现在还有时间，你跟我说一下，为什么要我跟着她呗。”
“我还没想好，再给我一点时间。”晴婷摇摇头，“你先保持手机静音开机就对了。”
晴婷和李笑雅接触也不多，不确定她若是知道他们已经帮忙拉到赞助会有什么反应。
目前看来，她需要先去把林莹莹接过来，若是没想出办法的话，就只能自己去试探一下李笑雅。
这可能是她们两个人第一次正面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