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书斋 > 修真小说 > 武当殷梨亭 > 正文 140、阳顶天的遗书
    逄松柏离开蝴蝶谷的时候,那是怀着相当沉重的心情。

    只是这会殷梨亭也没功夫照顾逄松柏的心情了。

    他已经兑现了承诺,那自然得轮到胡青牛夫妇兑现诺言了。

    只是在这兑现诺言之前,胡青牛还得搞搞清楚,这殷梨亭到底什么路数。

    咋的连着这蝠王,看样子都与那武当小子交往甚密。

    本来以为这小子纯粹是对女人有一套,现在看看,  可也不单如此了。

    这胡青牛这些年来,也差不多算是隐居的状态,一心就是报仇,不管教内事务。

    除了知道教内七零八落,人是走的走,散的散,  其他详细的情况倒是当真不知道了。

    而如今大仇得报之后,这胡青牛倒是也有心思去管管教里的事情了。

    ...

    “蝠王...这武当小子到底什么路数,  你怎么也与其混在一起。”

    “看你这样子,  这回似乎专门是要帮他来的。”

    屋子里头,半死不活的鲜于通这会在给外头那些苗人泄愤,只留下胡青牛夫妇与那韦一笑。

    而显然胡青牛与韦一笑也是熟悉的很了,两人说起话来,也是开门见山,有什么问什么的。

    话说回来,这韦一笑别看长的吓人的很,在明教里头还人缘还真不错。

    五散人就与其关系好,这胡青牛明显也与其算是熟络的。

    而这韦一笑面对胡青牛的询问,反却问道:“你可知道,这武当小子,会了我明教神功,乾坤大挪移?”

    这事情,胡青牛还是晓得的。

    当日殷梨亭来求医的时候,就说过自己学会了乾坤大挪移。

    只是那时候胡青牛没心思在这上,惊讶归惊讶,  也没多放在心上。

    如今大仇得报,夫妻和睦,  自然心思能重新归了正道上。

    这听韦一笑旧事重提,也是点头应道:“知道倒是知道,不过那小子虽会咱们教内神功,却也没听说他入了咱们明教里头。”

    “蝠王你这么帮他,却到底是为何?”

    韦一笑却面色很是严肃,极为慎重的从怀里掏出个信件,交了胡青牛手里。

    这信便是当日韦一笑在暗道里头,寻得的昔日教主阳顶天留下的遗书了。

    只是当日殷梨亭昏迷过去,纪晓芙又心思不在,韦一笑却瞒着二人拿了阳顶天之信。

    搞的殷梨亭都以为当中出了变故,这才没按着书里描写的一般。

    却哪知是韦一笑偷藏着了。

    而眼下胡青牛见韦一笑如此严肃神情,当即也暗自认真几分。

    接过信件一瞧,却直面色一变。

    虽见韦一笑那严肃神情的时候,已经知道这信一定说的是大事,却怎也不会想到,竟然是阳教主的遗书!

    乍看一眼,便是忍不住的抬头再瞧韦一笑。

    韦一笑却一阵认真点头,  只叫他胡青牛看下去。

    前头说过,  这阳顶天留下的遗书中说了三件重要事情。

    其中之一,  便是死后教主之位由金毛狮王谢逊所代。

    然代教主又不是接任教主,那总归还得寻个继任者的。

    而对继任者的要求阳顶天也说的明明白白了,谁人可习乾坤大挪移,谁人可继任教主之位。

    胡青牛一看的这,当即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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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又惊讶与韦一笑的心思,直呼道:“蝠王…你该不会…”

    话不说完,见韦一笑只是阴着脸的认真神情,哪还不知其的心思!

    微微一顿,却又摇头道:“那武当小子虽然心性与寻常那些什么正道不同,然到底是武当出来的。”

    “况且当日其性命不保之时,也紧咬着不松口。”

    “再说…那小子除了会我教神功,别些地方,也没瞧出什么大能耐!”

    “蝠王…你何必有那心思!”

    韦一笑看胡青牛这态度,却笑道:“医仙…你这么说那殷小子,却还不是为他破了你那什么规矩。”

    “要不是那小子有点本事,医仙你也不会为他开这先河不是。”

    胡青牛听得却一阵摇头,有些刻意的反驳道:“那是因为那小子能替我报仇,我才开恩了一回。”

    “再说了…我也没把那小子彻底医好了,也不算坏了规矩。”

    这话当然纯粹就是嘴硬了。

    你救了一半也是救了,哪有算不救的道理。

    不过韦一笑当然也不会驳人面子,只又道:“不错不错,医仙你那仇多年报不得,那小子一出现却就替你报了仇。”

    “那鲜于通如今好歹也是华山掌门,可不是赖皮阿狗,至今日能够拿捏了他,成了这般惨样,到底也是不容易的。”

    “医仙你却这般评价他,可是有失公允了。”

    胡青牛倒也不是看轻殷梨亭。

    他也知道,要拿住鲜于通是的确不容易的。

    这能拿了鲜于通,还叫他弟子在边上看着他师父说出这些罪状,其中动的心思,定然不少。

    只是…

    就算殷梨亭脑子好使,也的确有练功天赋,日后定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可人武当门徒,能愿意进明教么?

    看这韦一笑如此认真,只怕他一腔热血付之东流。

    只叫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最后皆做无用功。

    又劝道:“好!就算那武当小子哪哪都合适,可毕竟人出自武当啊!”

    “师承张三丰,你那心思,人家岂能答应?”

    韦一笑见这胡青牛终于也说到了关键之处,这才又收了笑容,面色一正,直应道:“这若是换个其他的武当人,我也不存这心思。”

    “不过那殷小子嘛…”

    韦一笑说着也忍不住哼气一声,才接着道:“那殷小子身上可犯着事呢,只怕其师父早对其另眼看待。”

    “就说上回我上武当山时候,张真人就与我主动论过这小子。”

    “那字里行间之意,也是颇有微词。”

    “而就说他那些过错,日后接过张真人的衣钵定然是不行了。”

    殷梨亭还真不知道,上回韦一笑上山的时候还与师父论过自己。

    他以为二人顶多也就见面招呼一声就罢。

    却哪能想还仔细论过自己!

    而胡青牛却一听就知道,说这殷梨亭犯事,多半就是犯在女人身上!

    不是当日那鹰王小女,就是那峨眉的女侠。

    话说…这回那小子身边跟着的,却又换了个使刀的女子。

    就这般朝三暮四的,也难怪他师父不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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