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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觉得你俩很有可能啊。”温悦试探性地开口，余光观察着江颂然的反应。
说没有感觉是假的，但江颂然并不明确自己内心的想法。
她很矛盾，从父母失败的婚姻中她感受到爱情只是不靠谱的东西。
“嗯……不知道诶。”江颂然挑了挑眉，假装玩笑地开口。
其实，也是在逃避这个问题，掩饰自己的内心。
但自从认识宋以明之后，他总是能带给江颂然很多不一样的感触。
他总是会让江颂然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江颂然不确定，这是否就是喜欢。
*
那天晚上，江颂然拿着手机，翻来覆去。
她编辑着一条消息，删了又打，反反复复。
就当只是关系吧。
“晚安，宋以明。”闭上眼睛，江颂然按下了发送键。
*
江颂然几乎每天都很忙碌，这几天她没怎么跟宋以明见面。
直到院里举办朗诵大赛，江颂然是志愿者。
她也是前几天收到的通知。
“姐姐，你来一下表演系一楼的排练室。”江颂然当时准备回寝室，收到了宋以明的消息。
“我想让你给我点意见。”她还没回复，第二条消息就弹了出来。
江颂然边走边回复，“好。”
几天没见，江颂然有点期待。
*
偌大的排练室只有宋以明一个人，他正拿着一张手稿坐在一旁。
“姐姐，你来啦。”
没等江颂然打招呼，宋以明起身朝她走去。
少年拉着江颂然的手臂一同坐下。
挨得有点近。
江颂然把包放下，正好放在自己的左侧。
也就是两人的中间。
宋以明还是注意到了女孩细微的动作，抿了抿唇。
“姐姐，我参加了朗诵大赛。”少年转过身，声线一贯温柔，视线落在女孩身上。
她今天好像有点疏远。
“我想让你给我点参考意见。”眼睛闪过一丝落寞，他一直都观察着女孩细微的反应。
“好啊。”江颂然微笑着点点头。
宋以明拿起稿子，开始朗诵。
跟他平时说话的时候不一样，字正腔圆，播音腔。
江颂然记得第一次见他，就跟现在的声音是一样的。
他总是喊江颂然姐姐，原本清冷的声音夹杂着撒娇的意味，听着也不别扭，反而有点可爱。
江颂然看着身姿挺拔的少年，拿出手机，就像做贼一样打开相机。
录视频。
偷偷摸摸。
宋以明是站着朗诵的，排练室的最前端是一面大镜子。
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江颂然正在做什么，唇角微微勾起。
更何况只有他们两个人。
“姐姐。”宋以明转过身，走到江颂然身边坐下。
“怎么样？”
江颂然悄悄把手机放好，对上宋以明的视线，以免被他发现自己偷拍。
“很不错。”
我很喜欢。
宋以明笑了笑，之前偷拍的动作他都有看到。
女孩看着宋以明的眼神有些躲闪。
“我先回去了。”江颂然有点想离开，有些不安。
少年好看的桃花眼深深，轻轻落在女孩身上。
她害怕再看下去，自己就会沦陷。
“姐姐，你能不能在陪我一会儿？”宋以明瘪了瘪嘴，语气充满了委屈。
江颂然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宋以明。
她有点动摇。
只要宋以明一撒娇，她就会心软。